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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媽媽這才放下心來,轉而問著醫生:“醫生,我是莊樺的母親,我想問一下,我兒子他。。”

“哦,你就是莊樺的母親?我們正打算聯係他家屬,我還準備問你們要莊樺家屬的聯係方式呢,畢竟秦影帝跟莊樺一起長大的”

“嗯,他。。。”醫生表情莫名肅穆了起來,頓了一頓,像是在組織語言,在場的諸位受到感染,也都一副莊重的樣子,秦維賢放在被子裏的手動了動,莊爸爸下意識的攥住了秦伯約的袖子:

“醫生您說,這裏沒有外人。。。”

“是這樣,莊樺沒有生命危險,估計過一陣子就會醒來,但是,我們在給他做全身檢查的時候,發現他有雙丙戊酸鈉和帕羅西汀等藥物的長期服用史。。。”

“這是什麼意思?”莊媽媽跳過聽不懂的藥劑名稱,直接問道。⊙思⊙兔⊙網⊙

“意思是,他。。。他可能患有嚴重的雙相抑鬱症。”

莊幼安聽到醫生這樣說,倒是不見有多大反應,隻是拽著秦伯約袖子的手更加緊了,秦伯約隻是皺了皺眉頭,意外的沒有掙脫開,而莊媽媽則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待目前來看唯二還算是健康人的胥克念和秦伯約將莊家二老安頓好之後,胥克念又熟門熟路的打給秦家的老司機,讓他們把秦伯約接走,秦伯約看著青年有條不紊的給莊媽媽安排病房,給自己安排司機,現在又坐在秦維賢麵前一勺一勺給自家兒子喂飯,搖搖頭,歎了口氣,終於還是在青年的肩膀上拍了拍:

“小念,辛苦你啦。你也是病號,沒事兒了就回自己病床上躺著,秦維賢正抓緊時間衝你使壞呢,別理他。”

“。。。。”秦維賢躺在病床上哀怨的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我應該的,伯伯,維賢哥是為了我。。。”

“我自願的我應該的我巴不得。。。。。”秦維賢立馬開始向組織“表忠心”,看到胥克念陡然沉下來的臉色,又趕緊討好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秦伯約看自家兒子這沒出息的樣子,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胥克念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因為在考慮問題,所以一直無意識的抱著秦維賢完好的左臂摸來摸去,摸的“秦小獸”不消一會兒就在一片廢墟樣的軀體裏頑強的“起立”了。

胥克念看著秦維賢的臉色略略發紅,呼吸有些急促,終於不再摸他的胳膊,轉而去摸了摸額頭跟脖子,嘴裏自言自語著:“發燒了?怎麼回事呢我去叫醫生。。。。”

“沒。。我沒燒。。”

“那是怎麼回事。。。。”胥克念又在秦維賢身上的其他地方摸了幾下。

“你別動。。。”秦維賢壓低嗓子,嘶啞著低吼了一聲。

“?”胥克念困惑的半張著嘴唇,歪著腦袋表示不解。

“我被你摸//硬了。。。。”秦維賢就像說“今晚吃大米飯吧”一樣平淡無奇的陳述著。

胥克念羞的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這人還真是,條件不管多麼艱苦,都阻擋不了秦獸發倩的腳步。

秦維賢趕緊將炸毛青年安撫了一番,手指在胥克念的手心裏撓了幾下,雖然自己現在渾身每一個地方不疼的,某個部位更是又硬又疼,但秦維賢還是感覺特別的值。胥克念看他笑的一臉智障樣,白了他一眼:

“我去給你打點水擦擦身上能沾水的地方吧。。。”

“辛苦你了。”秦維賢無比真誠無比疼惜的說道。

“。。。。”若不是胥克念隨即掀開被子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