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的主人沒有拒絕她們熱情的擁抱,但他埋首在高聳的波濤洶湧中,恐怕並非是為了享受那裏的芬芳,而是不願意被人看到他嚴重扭曲的麵部。那件花光了我們所有積蓄換來的衣服,是張經過魔化處理的全身皮膚。它完美的保留了原有的蒼白色澤、柔軟觸♪感和靈敏的反應,仿佛剛從它原本所在的位置——某個倒黴的吸血鬼身上——剝下來,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盡管那很有可能是種錯覺。
這種名為不死裝甲的魔法物品倘若沒有接受過相關訓練很難正確使用。它是為無法穿著盔甲的施法者們設計的保護裝置,當那層薄薄的皮膚完全與施法者的身體融合時,就仿佛穿了一件沒有重量又貼合身材的鑲嵌皮甲。但融合是個漫長的過程,在這期間,皮膚將會被鐵線縫在施法者身上,表麵還有多處需要用帶鉤的鐵釘固定在身體上。那位姑娘的懷抱對於此刻的主人而言,不亞於被關進了鐵處女裏麵。
不過當他從可怕的擁抱中離開時,還是照例掛著明媚如五月陽光的微笑,甜甜地向兩個女孩撒著嬌,說自己好久沒吃過東西了。對方頓時在他的魅力攻勢下土崩瓦解,將背包裏一切好吃的東西都找出來擺在他麵前,期間不忘扔給我的幾個譴責的白眼。
我的主人對甜食情有獨鍾,或許是因為濃鬱的甜味對緩解疼痛很有幫助。那個黑色皮甲勾勒出纖細妖嬈的身肢的遊蕩者女孩攔住了他伸向糕點的手,解下陶翁倒了點水在上麵,又從腰包裏掏出白手帕擦幹淨,才讓他拿走灑滿糖霜的蛋糕,看著他將糕點分成一瓣一瓣,先舔掉塗在中間的奶油,才啃食起鬆軟的麵餅。吃掉杯狀蛋糕時也是,拿手指在底部開了個洞,將包裹在裏麵的紫紅色覆盆子醬刮了出來放在口中唆掉,還意猶未盡地將手指從根部到頂端舔了幾遍,舌尖在指甲邊上額外打了個旋,最後嘬了一口,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
女孩子們絲毫沒發現這個動作的暗示含義,隻顧著幫他擦掉落在黑色長袍上的蛋糕屑,以及沾在嘴角和挺翹的鼻尖上的奶油——順手捏一捏他軟軟的臉蛋。我卻不由自主地想起還沒被他殺死之前,曾經享受過和他的手指一樣的待遇,他的口技非常好,應該是熟能生巧的緣故,靈活的舌頭蜻蜓點水般掠過之際便能準確找到刺激我的地方,舔梇時仿佛迫不及待卻又竭力克製,輕而易舉就解除了理智的武裝,幾乎不到一分鍾我就射了。現在想來,那真是天大的浪費,我該忍住自己的衝動,讓他做完全套的。
顯然兩位男性看出了其中門道,麵紅耳赤地低聲咒罵著,卻被他眼波流轉地無聲挑逗弄得立刻消了聲,煞有介事地輕輕咳嗽,正了正自己的衣襟,眼神卻忍不住飄向他,正好看見主人隱蔽而得意的勝利微笑,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喂,該練級了。”他們中的一個喊道。
“急什麼嘛~”一身潔白牧師袍的女孩拿手指卷著主人的頭發,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怪又不會跑。”
“你們在這裏練級?”主人嘴裏塞滿了食物,含混不清地問道,“這裏等會兒要刷出BOSS的。”
幾名神眷者聽到這個消息均是眼前一亮,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在他們眼中,一切比同類強大、而且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