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U~”順著眼,主人仿佛小貓一樣低低喚了一聲。似乎這極大地取悅了遊俠,那人一把將他摁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摸出一小管治療藥水咬去塞子,將淡藍色的藥劑倒入口中,朝身下的主人一揚頭。
明白對方的意思,主人柔若無骨的身子仿佛蛇一樣直立而起,還能活動的右手攀上對方的肩膀,努力仰著頭試圖去夠對方的嘴唇,卻因為身高差距不過是徒勞無功。戲耍了一陣,遊俠才低下頭,主人那微微張開的小嘴立刻印上了他的唇,欲求不滿般急切地索取著。
一直冷眼旁觀的劍士也走到主人身後,拿小刀在袍子上挑開個口子,隨即用力扯開長袍直達臀|部,露出黑色的皮質短褲。“還真是個□。”肆意摸索著主人看似口的脊背,劍士麵露譏笑。
恍若未覺,主人仍忘我地吻著那遊俠,吞咽著從對方口中渡來的藥水。透過我與他的聯係,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舌尖正舔著對方的上齶和舌麵,分辨不清是唾液還是什麼的透明液體從嘴角滑落,留下一片[yín]靡的痕跡。
架住他的身體,遊俠慢慢站了起來,二人的嘴唇才分開了一瞬,主人便踮起腳重新貼了上去。那劍士托起他的腰,扒下他的褲子,往他光著的口上捏了一把試試手感,才倒持著小刀,將刀柄塞進他後麵搗弄著。
口受到刺激,主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緊了緊。察覺到他的異常,遊俠扳開他的身體,扯下半掛在肩上的破損長袍,讓對方完全口在空氣中。“你被人口過?這麼敏[gǎn]。”他抓起對方下麵的把兒隨意彈著,又在口處拿指甲刮著,任由對方將熱氣噴在他的脖子上,唇齒靈活地解開他的衣服,從鎖骨一路舔吻著直到口。
“可惜最近似乎沒被口,也不知道幹不幹淨。”劍士一臉嫌惡地扔掉小刀,帶著手套的手探了兩根指頭進去繼續擴著裏麵的容積。
“不然我和你換個位置?”遊俠撕下了一塊布條,綁在主人鼓漲的口上。
“算了,湊合用吧。”抽出手,那劍士鬆了鬆褲帶,掏出朝上豎起的口,托起主人纖細的腰肢一挺身,“唷,看不出來這麼緊啊。”說著便前前後後地擺動著身體享受起來。
一個沒忍住,主人低哼一聲,喉間顫唞著,仿佛快要嘔吐出來了。遊俠瞧見他那樣兒,撇起個戲謔的笑容,攥住他卷曲的黑發將他的頭摁在自己口,讓對方含著自己口,等不及前戲完畢,就急躁地挺槍反複衝刺著對方的咽喉深處。看著主人的小臉因為窒息而憋的發紅,他反而快意地笑出了聲。
兩人一前一後地口著,眼神交流間似乎有著比拚誰更持久的意思。在主人被憋死之前,那遊俠首先繳械,高呼聲中噴出的濁白液體從對方嘴角溢出,“吞下去。”命令著對方,遊俠抽出自己的口左右抽打著對方的臉頰,用沾在頂端的一絲絲黏稠液體在對方臉上胡亂畫著。
含住口,主人喘著粗氣,艱難地下咽著,卻不料身後的劍士在這時射了出來,驟然漲大的口撐得他下腹一緊,口間不禁痛哼一聲,就被還沒吞完的液體嗆住,一陣急促的咳嗽讓他的身體不住顫唞著,眼角一行清淚無聲滑下。
我看夠了。那劍士開始玩弄他的口之前,主人就單方麵切斷了與我的聯係,隻留下一道指令,讓我在接到下一條命令之前不準上前。此刻我隻能坐在遠處,望著天上無星無月,一片陰霾。
☆、此夜無星無月
曾經也有那麼一個夜晚,星辰消隱了蹤跡,明月斂去了銀輝,我和主人途經斯拉沃尼亞附近,在長滿青草的緩坡上露宿。他用毯子將自己卷起來,枕在我的腿上縮成一團,負責守夜的我撥弄著篝火,以為這又是個無言的長夜。
“冷嗎?”我的主人忽然問我,“你身上摸起來涼涼的。”
這是顯而易見的廢話——你難道還指望一個死人的身體是熱的嗎?我不知道他在抽什麼風,卻還是回答了他。自從你將我變成這副模樣後,我就感覺不到寒冷了。
“你是在責怪我麼?”他披著毯子蹭到我懷裏,拾起我的手擱在腰側,又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感覺不到並不是不冷……隻是不知道溫暖為何物,漸漸便淡忘了寒冷是多麼難以忍受。”
或許吧。我並不在意這個。
趴了一會兒,他又抬起頭,撫摸著被他枕過的地方,“還是涼的。”
當然了。驅動著不死生物的身體的,是負能量,那是正能量的負數。如果說能量會從高溫物體自然流向低溫物體,那麼負能量相對這個以正能量為主導的世界,將總是處於吸熱狀態。每個不死生物都是負能量位麵的裂隙,我們連接的負能量總數是無窮的,除非是無窮的正能量,否則沒有什麼能溫暖我們的軀體——事實上,倘若真的遇到無窮的正能量,我們早就揮發得連渣都不剩了。
這些是在主人教我如何抵抗正能量驅散時告訴我的。那時我還很弱小,隻知道仗著自己的力量發泄著被饑餓感折磨出來的無盡恨意,好幾次深陷重圍,還要依靠主人救我出來——這樣的屈辱感讓我在事後變本加厲地折磨著他。然而他的耐心很好,甚至能在我對他拳打腳踢的時候教我引導體內的負能量。我知道他是對的,他總是怕我被教廷的人驅散——畢竟相比於他,我的力量是那麼微不足道,可當時我更想看到他崩潰的樣子,哪怕隻是情緒失控、甩袖子走人也能讓我快意無比,以至於我一直在抗拒他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