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那串鏈子,骷髏的浮雕散發著殷紅如血的鮮豔光澤,翻過來,血父的神徽陰刻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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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位盜文的童鞋,如果乃方便的話,能不能留個言……俺沒啥想法,就是想問乃是怎麼找到我的文的,我自己搜不到orz
PS2:那個……其實我還想說下,這文河蟹問題很嚴重,俺前後修了好幾次,乃那個盜文是用機器盜的吧?於是內容重複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一直覺得揮舞著糞叉的農民很可愛?每次敵方騎士衝鋒過來砍倒他們的時候還在東張西望XD~
話說回來……農民升級成民兵或者暴徒之前也不會被投入戰場?反正我是不敢投的,農民最重要的功能還是納稅XD~帶著初始兵力掃野的話,我寧可用弓箭手全場放風箏……
↑請務必無視此人的胡言亂語……
☆、主人的父親(三)
“他給了我這個信物,說循著神徽之間的感應可以找到戴在他兒子身上的另一枚。”見我沉默不語,那罐頭局促不安的挪動著身子。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主人會急著到東邊來。兩枚神徽應該是可以彼此感應的。
是你幹的?我問對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像是質問。
那罐頭頓時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好半天才勉強支起身子,卻連頭都不敢抬起,支支吾吾地解釋著,“我並不清楚……那是戰爭,戰爭裏雙方都殺紅了眼,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說的沒錯。”
你是對的,這是戰爭。我將神徽收入懷中,不冷不熱地放下這句話。
“不,我並不是想推卸責任,請原諒我……這真的難以啟齒,”他連忙擺手試圖挽回給我留下的錯誤印象,但除了讓盔甲叮當作響以至於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沒有其他用途,“我是來贖罪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為什麼?蘭森德爾的晨曦之主,對你們而言消滅邪惡不是正義而榮耀的事麼,你來贖什麼罪?拿著你的功勳去神殿裏領賞吧!我幾乎是毫不客氣地說出了這番話。
見我要起身離去,他嗖地竄了起來,拽住我的鬥篷,“給我個機會……欸?”
之前蓋住我全身的鬥篷被他一扯,露出半寸皮膚,那是不似活人肌膚的青白色,我一抖袖子,從他手中搶回了布料,然而他已發現了我的身份。
“肮髒的不死生物!”他像被乞丐拿汙漬斑斑的手碰過裙擺似的嬌小姐般跳著腳,從背後抽出巨劍,嵌在護手上的晨曦聖徽散發出灼熱的光輝,拄著劍身急促地念誦起禱詞。
我哪裏會給他念完禱詞的機會,抬手像掐著小雞仔一樣卡住他的脖子將他拎在半空中,周圍的路人倒抽冷氣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這景象是夠驚人的——五大三粗的魁梧漢子連同全身的精製鎧甲和那看著都嚇人的門板也似的巨劍被另一個外表並不如何強壯的男人單手舉起。他雙腿拚命朝我踢來,我的手臂卻紋絲不動。費勁地揮起手中的巨劍,他也不管在空中虛不受力,徑直朝我劈來。我雖然不懼這點輕描淡寫的攻擊,卻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證實確為不死生物,便隨手將他甩進水池裏,濺起的水花掀起了一陣驚呼。
沒空跟沾濕了裙子的貴婦人致歉,我一個弓步踏在石階上,趁他剛從水裏撲騰出來還在大口吸氣,一巴掌又把他蓋了下去。水底咕嚕咕嚕地冒起好幾個大氣泡,隨即被他胡亂舞動的手臂攪碎,我看著池水反射著陽光一片波光粼粼,噴泉的水柱落下彌漫著五光十色的如霧攏紗,默默計算著時間,估摸著那頭腦發熱的聖武士被水泡的差不多清醒了,才將徹底沉沒的鐵皮罐頭撈了起來,晾在石階上。
他像條快被淹死的魚似的一聳一聳地起伏著身子,我坐在他肚皮上,拍了拍他被濕漉漉的金發蓋住半邊的臉蛋,下次近距離與不死生物交手要先用破邪斬,知道不?
他噴了我一臉水。
沒計較他的不禮貌,我抹去順著臉側滑下的水珠。還有,動手前先動動腦子,你殺了我,是打算拿著我和他父親的遺物去找他,跟他說,對不起,我把你僅存的兩個親人都殺了麼?
這次他不噴水了,像坨糨糊似的癱軟著。
我覺著他也是個文化人,能想明白我說的道理,也就起了身,坐回他旁邊。
“我不懂。”半晌之後,那罐頭總算將水吐幹淨了,有氣無力地說道。“過去我以為按照神的教導去做就可以獲得救贖,但為什麼邪惡與善良的界限越來越不明晰?我的教官說根據神力的偵測便能找出真正的邪惡,然而事實是如此顯而易見,難道我要拒絕相信我所目睹的,而依賴虛無縹緲的神力偵測?”
你的信仰在動搖,這樣不好。
“你沒看見,無法想象,那樣的人怎麼會是邪惡的呢?我闖進去的時候他正為一名盲女孩醫治眼睛,那女孩用雙眼看到的第一幅景象,便是她的恩人倒在她麵前血流不止。那是戰爭,到處都是女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