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2)

“總有一天你會回到我的身邊。”主人走到那男人身邊的時候,對方撈起了他的左手,在手背上扣下了深情的一吻,“我等你。”

反手給了對方一巴掌,主人滿臉譏誚地注視著對方,“你該多洗洗嘴巴,它吐出來的單詞簡直臭不可聞。”

我和罐頭對視了一眼,搞不清楚這兩人什麼關係。

不過跟著主人走總是沒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說一個囧事兒。

咱去找人問說這文為啥冷的凍死人,然後對方看了半天,說我這文太QD了,不適合JJ。咱一想,也對,我長期在QD看文的,對JJ行情壓根不了解,於是就在文案上標了QD風,免得讀者看了第一章嚴重不適。

結果過了會兒,有人看到我的新文案,說QD風在JJ是個好詞啊,意*

走得近了,才看見主人雙手交握著,掌心是他那枚鏽紅色的神徽,看樣子是在祈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我來了,抬手抹去眼淚,假裝是睡著了。

睡前哭鼻子,會變笨的知道不?我在他身邊坐下,替他擦去眼角殘留的淚痕。

已經笨了。他哽咽著回了句。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得望著漆黑一片的天空沉默。

那時我真的想過,將鑰匙交給對方就好了。他抓著我的手抱在懷裏,仿佛那樣才能找到些許安全的感覺。我不在乎這個世界,既然世界上沒人在乎我了。隻是討厭看到那個人稱心如意的模樣,才硬[tǐng]著。這不該是我的責任,但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他的意誌與我同在,我必須去完成我的使命。

我好想父親還在這個世上,哪怕隻能借助神徽感受他的溫暖。我怕我走不下去,前路多艱,也許有一天我就放棄了……他說不下去了,眼淚打在我的手上。

我將他摟在懷中,讓他可以枕著我的胸膛,撫摸著他的背讓他入睡。不要怕,我對他說,好好活著。

他無聲地抱緊了我,仿佛那是他最後的依靠。

有時候會被他的外貌所迷惑,以為他不過是個孩子,有著孩童那不成熟的任性與肆意、和孤苦伶仃的無助與弱小,仿佛他令人敬畏的強大力量不過是脆弱的偽裝,其中包裹著的靈魂是那般彷徨淒苦,如同每一個孩童從自己的世界來到這無垠的宇宙中時必然生出的戰栗與恐懼、以及心靈的全線崩潰。

或許每個孩子最初都驕傲得像個皇帝,認為自己生而應該統治這個世界,最終卻不得不在現實麵前低下高貴的頭顱,執起劍成為戰士,或者扛起盾成為護衛,以求生存在這血與火的世界。可他永遠長不大,永遠需要近侍與大臣的拱衛,而當他發現這宮殿已空空如也,便隻能在落盡塵埃的王座上哀哀哭泣。

然而沒有人擁有天然的權利去享受著不長大的自由。我見他睡了過去,便挪開他抱著我的手,將他放在地上。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拋下我。

我低下頭,他淚眼朦朧地扯著我的衣擺,用最卑微的姿態乞求著。

他又騙了我,他從來都不信任我。

厭惡地將他的手從身上揭去,我大步走開,他這些無聊的試探把戲早已讓我厭倦。

他從身後摟住了我的腰,再也不肯放手,整個人掛在我身上。我停下腳步,從背後將他拎至麵前,他神色委屈地瞅著我。

扔他在地上,我不耐煩地吐出一句話,說吧,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