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地上,像隻天鵝似的挺直了身子,半閉的眼底流轉著高傲,手上動作卻是下賤得可以。手指靈活地解開扣子,將衣服一件件褪了下來,先是防寒用的鬥篷,然後是精致華麗的法袍,最後是穿在裏麵的蕾絲白襯衫。他的手摩挲著因夜風的寒冷而泛起漣漪的肌膚,向下剝去僅剩的貼身短褲,整個人口在我麵前。
你的身體我已經看到不想再看了。我譏誚道。
他赧然地低下頭,背對著我,姿態優雅得仿佛是舞蹈,扭動的腰肢和繃緊的背部對於任何還有那能力的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誘惑,但對我沒用。
我知道他這仿佛天神親手塑造的完美軀體上有多少汙濁——他渾身上下就沒有哪怕一寸是幹淨的。然而他的肌膚白淨如濯水清蓮,曼妙綻放在夜空之下,純潔得恍若天界之光。
請懲罰我。他這麼說。
我笑了,那笑容映在他受驚的小鹿般的純黑眸子裏是如此殘酷。抬起腿將他的頭踩在地上,毫不憐惜他那讓無數人迷醉的容顏被泥土所汙。撅起口來。我命令道。他順從地抬起了腰,我將他的口扶到一個令他難受的高度,又將他的雙腿分開,讓他的口露在寒風當中。
拍了拍他富有彈性的口,伸出手指插進縫裏,玩弄著他的口。那處敏[gǎn]隨著我的挑逗不斷顫唞收縮著,真是具口的身體。我去篝火旁找了條未添進去的柴禾,那是罐頭去樹林間砍下的枝條,上麵的側枝被削去,留下容易刺傷手的細茬,巨劍幹這活兒並不合適,我又是不死生物,他並沒有處理的很平整,恰好適合此刻的情況。
拗了拗枝條,彈性不錯。回到跪趴在地上的那人身邊,拿樹枝點了點他略微放下的私|處,驚得他趕緊將口翹得更高。我看著他瘦弱的胸膛一起一伏,手指用力摳住地麵,肩膀繃得緊緊的,煎熬中等待著我的訓誡。
全無征兆地,枝條在他口間抽出“啪”地一聲。
泥土堵住了他口中的尖叫,隻剩下低低的哀鳴,他的身子條件反射地縮成一團,蜷在地上不住顫唞著。
抬起來。我垂下枝條。
似乎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鼓起勇氣,他緩緩地重新翹起臀|部。一道醜陋的紫紅鞭痕從正中分開,飽脹得仿佛一碰就要滴出血來。我滿意地撥弄著自己的成果,每一次觸碰都讓他忍不住低聲嗚咽。
從枝條上掰下一截,塞進他的口裏,露出一點尾巴卡在口上。後麵被塞了異物讓他更加難受,身體細微地扭動著,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朝突出的那截枝條狠狠抽下,將斷枝打入對方體內。他的叫聲脫口而出,卻又戛然而止,怯縮著轉頭望了眼還在熟睡的罐頭,才咬著自己的手臂將剩下的哭喊咽進肚子裏。
這樣可不好。我話音剛落,他趕緊抬起口,用力太急,傷口被撕裂,溢出斑斑血紅。我翻手看了看枝條上殘留的血跡,走到他身邊,撈起他撐住地麵的手臂,反剪在身後,解下自己的腰帶將他的手腕綁在脖子上。
踢了踢他因窒息而憋紅的小臉,我又找了條硬實點的纖細樹枝來,戳進他身下的土層裏,拿尖的一頭抵在他的□,嚇得他竭力太高自己的腰部,卻因為手臂被反剪而失去平衡,差點栽倒在地。我拉住他的身子,聽著他慶幸地啜泣,甩開枝條對準他的後腰全力打下。
一聲交疊的脆響,伴隨著他再也克製不住的慘叫。我扔掉手中斷裂的枝條,將他伏趴著的身子側推在地,戳在土層裏的樹枝隻剩下半截歪斜著,另外半截從他的口沒入體內,無法想象的劇痛讓他躺在地上抽搐著身子,饒是以他的意誌也不由得呻[yí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