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2 / 2)

“你說說,像萬貴妃那樣的老女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小情兒手握比她自己還大的權利。想必她對那雨化田也是十分防備的。不然,雨化田也不會用追殺女人的借口出宮。”那人侃侃而來:“再者,他殺那女人,必定也是個一石二鳥引蛇出洞之計。找到趙懷安,這是引蛇。殺了那女人和趙懷安,這是二鳥。”

獨眼莽漢一擺手:“你說的都不作數,全是瞎掰。你說說那雨化田為何非要殺死趙大俠。既然趙大俠殺了萬喻樓,那照閹狗的脾氣該躲著才是。”

“趙淮安到處誅殺閹賊解救官員而東廠卻毫無辦法,隻能束手旁觀,而西廠剛剛建立不到半年,自然希望立功揚威伺機上位。”那人吃了顆花生,看到雨化田和黃紹忠正看著他,便放肆的朝他們笑了笑。

黃紹忠小聲的說:“大哥哥,他說你什麼呢?他笑的可真惡心。”

“臭不可聞的老鼠。”雨化田說了一聲,突然甩出手中的筷子。從那人的眼珠子裏穿了進去,還帶著白色的腦漿,死死的釘在對麵的柱子上。

那人手腳擺動了兩下,就緩緩的倒在地上,鮮血從眼眶和腦後不停的流出來,另一隻眼睛還睜著,看著恐怖極了,是個死不瞑目的樣子。

“什麼人!”獨眼莽漢與那書生齊齊拿起武器。

小二和掌櫃見勢不好早就跑了,隻留下雨化田黃紹忠與那二人在這大廳內。

那莽漢眯起眼睛說:“是你們?”

雨化田喝下一口茶,要放下的時候,將那茶杯使巧力飛扔出去,打破了那書生的頭。又斜眼看著那莽漢說:“真是湊巧,我便是閣下口中的閹賊雨化田,如今的西廠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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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莽漢舉起關公大刀砍去。他身形龐大,但動作靈活。

雨化田眼皮也沒有抬一下。

倒是黃紹忠抽出長劍,飛身而去,直取那莽漢要害。他動作幹淨利落,用劍端拚蠻力震開關公大刀,正要割開他的脖子。卻見那莽漢哇哇大叫著一刀揮向黃紹忠,嘴裏還大喊著:“踏遍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張爺爺我找你多時了!!納命來吧!你記著,我叫張竟承!!”

黃紹忠一腳踹在張竟承的胸口,叫囂道:“我管你叫什麼,還敢打我大哥哥。看我不殺了你。”

那張竟承被黃紹忠踹的吐血,卻依舊不死心的爬起來,舉起大刀說:“就算我今日死在這,日後趙大俠也定會為我等報仇雪恨,雨化田,你逍遙的日子不長了!!”

雨化田漠然道:“趙懷安算什麼,來十個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莫口出狂言!你這個沒種的閹狗!!”張竟承大喊。

雨化田皺了皺眉,說道:“阿忠,殺了他。”

黃紹忠又是一腳踏在張竟承的背上,長劍從張竟承的後背刺進去,幾乎可以清晰的聽見皮膚和血肉被刺破的聲音,張竟承口吐鮮血,雙眼死死的盯著雨化田,咬牙切齒的詛咒道:“雨化田……你……你殘害忠良……定會……不得……不得好——”

張竟承的脈搏停止了。

雨化田看著他的屍體:“我命由問我,做盡壞事又如何。我如今好端端的坐在這。好人是活不長的。”

掌櫃和小二全跑了。黃紹忠肚子又餓,就自己去後麵廚房把酒菜端出來,視地下那三個死人為無物,他塞著滿嘴的菜,努力的咽下去後問:“大哥哥,阿忠做的好不好?”

雨化田不鹹不淡的說:“自然是好的。”

黃紹忠忽然就高興了起來,他拚命的給雨化田夾菜,又說:“大哥哥你多吃些,我們待會還要趕路呢!”

其實最先死的人說的不是假話,雨化田麵無表情的想。

萬貴妃向來想讓他一直待在後宮,別管外頭的事,他的權利是萬貴妃給的不錯。可他暗中經營那麼久,可一點也不想被萬貴妃那個女人握在手心裏。他自己心裏也清楚,萬貴妃不過是把他當個玩意而已。

他放出素慧容,一是以龍種的原因離開皇宮,二是引出趙懷安這個隱患。殺了萬喻樓的人再被他所殺,自然可以樹立威信上位,一手掌控宮裏大權,甚至控製朝堂。做萬喻樓那個廢物做不到的事。

“大哥哥,我吃飽了。”黃紹忠舔舔嘴邊的油,朝雨化田說。

雨化田喝下一杯酒,看見掌櫃的在門外賊頭賊腦的張望,便說:“掌櫃的,你還是進來吧。”

那掌櫃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哭喪著臉說:“大、大爺、我可沒做什麼呀!”

雨化田說:“你該進來收錢,還要兩間上房,別磨磨蹭蹭的。”

掌櫃的哆哆嗦嗦的站起來,雙腿不停的打抖:“大、大爺、您這邊、這邊走。”

雨化田站起身來,又朝黃紹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