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這樣的結果!
“鴻翼——西門獨傲和夏侯焰的事難道你不清楚?”
怵言仰首等他使勁動劍,無懼生死。“知道又怎樣?”
“知道還不能讓你想通?讓你承認喜歡我?”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眼前,為什麼他就是死心
眼,緊守該死的禮規不放!
“公子是公子,我是我。”
離休無言以對,當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就在離休呆楞之際,怵言忽然空揮一掌推開他,轉身竄出廳堂。
“怵言!”天殺的、該死的!這回絕不讓他逃掉!離休心底暗忖,舉步急追。
逃避五年的時間夠了吧!
? ? ?
離休最後還是追丟了怵言。
輕功較五年前更為精進的怵言,飛快逃出鎮遠府,讓跟在後頭追至夏侯焰所住側院的離休,
連瞥見他逃去的方向都來不及。
他隻能心有不甘地停在夏侯焰麵前,隔著一道敞開的大門再次驚愕於他與漢人不同的容貌。
“他去哪兒了?”依照怵言的愚忠性格,定會告訴他這個做主子的。
“走了。”夏侯焰回道,準備合門杜絕一切嘈雜。
“你一定知道他要去哪裏。”
夏侯焰搖頭,“我不知情。”
“騙人!他一定會告訴你的。那該殺千刀的腦子硬得跟石頭沒兩樣,定會告訴你他打算逃到
哪裏去!”連他也要騙他,追趕這麼多年,耐性早被他一逃再逃給磨光了,實在沒有多餘心
力再等。
他不想等,也不願再追;這一次,他定要得到一個絕對的答案。
今生今世別讓我再看見你!
五年前,他的確把話說絕,但之後卻做了令他無法死心的事,這要他如何甘心放手?
他可以坦言承認,也可以再一次把事情做絕,讓他徹徹底底死了這條心,而後自裁離世;不
管怎樣,他就是不能再這麼曖昧不明地逃開,不能讓他懸著一顆心,要生不能求生,想死又
不甘赴死。五年來懸著這樣的心度日,這樣的痛苦有誰明白?
“不要仗著有鴻翼護你,我離休就不敢對付你。說!他去哪兒了?”
“我真的不知情。”
梭巡過他的神色,離休看出他說的是實話,才緩了口氣,“至少知道他往哪個方向逃吧?”
隻見一張絕麗的容顏沮喪垮下。“我看不見,無法告知。”頓了會兒,夏侯焰又歎道:“何
苦再追?怵言定是不願被你找到才會逃離,你又何苦相逼。”
“你什麼都不知道,自然說得輕鬆!”令鴻翼動情,又得到怵言細心照料,他哪能懂他過的
是什麼樣的日子。“難道我就不該追回我的男人?”他隻要他,也隻想要他一個!他會逼迫
、會苦苦追尋,也是被怵言的曖昧不明逼的,他何嚐願意如此?找到、失去,再找到、再失
去,這種折磨就算是男人也受不了啊!
不明就理的夏侯焰訝然開口:“怵言已娶妻?”
“你!”離休又氣又惱,眼看根本追不上輕功修為比自己高超的怵言,加上對眼前人的嫉妒
,幹脆把氣全出在他身上,“若你不是鴻翼的人,我一定殺你出氣!”氣死他了!“看你無
辜的表情就教人生氣!”離休揚起掌,眼見就要往夏侯焰的臉頰揮下。
“你敢!”沉聲一喝,震開離休揮下的掌,麵帶怒色的西門獨傲飛身介入兩人之間,護在夏
侯焰身前。
“離休,別逼我不得不殺你,我說過帶不帶得走怵言全憑你的本事,是你本事輸人,怪不了
誰。”
“鴻翼!”離休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