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味誘人的毒藥,如果吞下,他還有機會回複以前的冷靜理智嗎?還是說,他會永遠被□蒙蔽雙眼,迷失方向?!!!
手伸向對方胸`前,觸到散開的黑袍,正好打到銀牌——今夜,他要用自己那塊銀牌偷偷替換掉的東西。嗬嗬,這次他的“詭計”實在害人“害己”!好在,萬一迷失了方向,蕭速最後還是會讓他及時清醒。怎麼一想,人頓時安心了不少。
伸出的手再一次被接住,但這一次,是被直接送到了對方裏衣裏……
觸及那片結實的胸膛,和自己一樣的熱度。唐鶴腦中又閃成一片空白。親吻、撫摸、喘熄,確定屬於彼此……在此刻,心中隻有他,呼喚的隻是他的名字,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人生若隻如初見
西征背景:趁著春邱新國初建,突厥新可汗赤裏占據了最西北的長安郡。明帝派軍西征。此刻西征軍需要渡過黃河。在大軍到達前,渡口已被敵人大將隆戈控製,絕大部分渡船也落入了敵人手中。西征副將敬王爺黃騰,與之前打了探渡口情況回報的寒雪幫右法使蕭速,為解決渡江問題帶了五十餘人先行到達渡口。黃騰很巧地碰見了被赤裏追殺的前突厥軍師唐鶴,作為交易,黃騰等人幫唐鶴擺脫了追殺,唐鶴答應幫助他們渡江西征。詳見《回首》:平安一渡。
明慶元年,六月十八(一年多前,西征),夜,黃河潼關。三條身影正沿著江堤緩慢行走,夏季的江風潮濕溫熱。
“這近日,隆戈已開始在潼關增兵。繼續按原計劃,在大軍到達時,出其不意地搶渡船,我覺得不現實。”黃騰坦言顧慮。他與蕭速,帶著唐鶴,五十幾人,悄悄渡過黃河已過了七八天。西征軍大概在六月底到達。
“確實等於送死。”唐鶴同潑冷水,隻又道,“但胡人部隊不善水戰。西征軍其實可在江岸駐紮,耐心和他打一打。”
“敵人天塹做障,要塞伺候。隻怕這一戰我們要損失慘重,這之後,還如何打的到長安?”黃騰鎖眉歎口氣,撇唐鶴一眼(對方神情淡然),忽然就火氣上湧,“你說你!每次,悠哉哉,盡說些所有人都知道的廢話!之前還說什麼‘我有辦法幫你渡過黃河,輕鬆打敗隆戈’!?明擺著隻是誆我救你!”停下腳步,他狠狠瞪住唐鶴,“心中須得有數,我沒找你麻煩,隻是因為這麼做也解決不了渡江問題!你是個草包,就該更給我裝出一副盡心盡力的樣子,不然真對你不客氣!”
!唐鶴的自尊心在滴血。關鍵是,他們說話還有第三個人在!黃騰真tm太不給麵子!不過他依舊麵帶微笑:“和你打個賭,隻怕你沒膽。”
“賭什麼。”
“賭隆戈棄渡口不戰自退。”
“什麼?!!!”
“潼關之後十裏,有兩處要塞,西固城、北固城,扼守入長安郡大道。隆戈往潼關增兵遲緩,其實表明了他的猶豫不決。突厥不善水戰,隆戈帶兵又謹慎到膽小。他本無意於分兵潼關,隻是想守住西北固城。因此,若趁著大軍到達時劍欲出鞘的氣勢,奇襲固城與潼關間的糧道,擾其後方。隆戈必驚,棄渡口收縮戰線。所以,渡江,從來就不是該頭疼之事。”
(唐鶴原來是突厥軍師,所以對突厥大將各自的帶兵特點很熟悉)
黃騰盯著他沒說話。
“不過,糧道一般都有重兵把守,隆戈謹慎更會特別重視。總之,這是險計取巧,五十人可能一去不回,但隻要你敢做,我願賭一條命:他不戰自退!”從搜集、搶奪渡船,改為偷襲糧道——戰術的重大改變一般需慎重地和主帥商討。另外,黃騰身為皇子,更不該冒這樣的險。因此,唐鶴之前一直沒說起這個計策。-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