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打擊桌麵完全是用的蠻力,關節處有些發紅,青年用手指輕輕的揉著那些地方,看那些顏色漸漸消下去,終於又變回了一貫的白瓷色澤。
飛鐮抬起另一隻手抓住了兄長腰側的衣服,將額頭抵在了他的胸口,蒼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傳過來。接著飛鐮感覺自己的手被鬆開,蒼的手臂繞到自己背後,環住了自己。
蒼抱住懷裏的弟弟,一下一下的順著少年柔軟的黑發。在兄長懷裏瞪大雙眼喘氣的飛鐮終於平靜下來,抱住蒼的腰,飛鐮咬著牙說:“他怎麼能這麼說……”他怎麼能說,兄弟隻是自己的墊腳石,隻是毫無意義的存在。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出生,不同的成長,這就造就了不同的世界觀。”蒼的聲音很好聽,平緩而有力,他的手指停在少年的發間,手掌下的頭顱陣陣溫暖,手背上的頭發卻帶著寒冷的濕氣。“我們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加諸於別人身上,也不能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
“我知道……”飛鐮的聲音悶悶的,少年如同尋找安全感一般的將自己在兄長懷裏埋的更深:“我以為我是在用他自己的價值觀衡量他。”
可是完全無效了。本來重要的東西變成了可以舍棄的工具,本來悲哀的故事變成了炫耀的資本,就好像……
“哥哥,我覺得我們的◣
總之,因為狀態變好了的原因,明天還有一更。=v=
☆、所謂故鄉
深秋過後天氣轉涼的很快,有些地區甚至在樹葉落盡之前就必須穿上棉衣,然而這種變化在木葉卻並不明顯,火之國有著最適合人們居住的氣候環境,在有些國家已經開始下雪的時候,這裏的街道依然落著厚厚的金色樹葉,鋪灑著暖暖的陽光。
帶著麵具的男人落在房子的屋頂上,轉頭看到街道上熱鬧的人群,有十五六歲的孩子牽著大概是他妹妹的小姑娘跑近對麵的甜品店,店門口頭發全白但依然硬朗的婆婆笑著遞給小姑娘一串丸子。
似乎是發現了他的視線,將孩子讓進店裏的老人抬起頭向他點頭示意,立刻揮揮手表示回應之後他轉過身,重新跑向自己的目的地。自從一年前的夏天開始,每次任務回來都要在那個地方停留一下幾乎成為了他的習慣,他們告訴老人她的孫子是去執行一個長期的派遣任務,但誰都不知道那個睿智的老人是否真的相信這種說法。
一把推開窗子,男人的腳踏進屋子的瞬間身體後仰,一排手裏劍幾乎擦著鼻子飛出,他重新直起身子,將另一條腿也挪進屋子,幹脆就那麼坐在了窗沿上。
“真危險啊。”男人說。
“我以為是有人襲擊。”辦公桌後麵白發的忍者帶著麵具遮住半張臉,而斜帶著的護額又遮住了整個左眼,他歪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坐著,完全看不出個剛才那樣高速又精準的攻擊出自他之手。“正常人誰會走窗戶。”
被劃入不是正常人範圍的男人抓抓頭發,將一個卷軸扔過來說:“今天你怎麼在這裏?”
“最近比較空,過來幫忙。”白發男人打開手裏的卷軸,接著從桌麵上拿起一個印章,他將章麵對著自己,似乎本來想哈口氣,結果想起自己還帶著麵具的家夥停了一會,“嘭”的一聲將印章扣在了卷軸上:“宇智波止水,任務達成確認。”
接過扔回的卷軸,止水將他收進懷裏,任務完成之後的男人覺得渾身輕鬆,“卡卡西前輩你應該去帶下忍吧,為什麼會有空?”他記得這人從幾年前開始就應該是下忍的導師,可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從他手上合格:“這次的又不合格?”
“現在的小鬼……”拿起剛剛攤在桌麵上的書開始閱讀,卡卡西回憶了一下那些孩子,總覺得各種不滿意:“就是總覺得那些孩子根本無法從戰場上活下來。”
“總不能對他們要求太高。”止水想,如今已經是和平年代,自然和戰爭中成長起來的孩子差別很大,他想卡卡西大概是用自己那一代人的標準來衡量現在的孩子了:“連續四屆不合格,你會被稱作下忍殺手的。”
懶洋洋的抬起唯一一隻露在外麵的眼睛看了止水一眼,卡卡西又將視線落回了書本上:“那種稱呼聽起來就像是我屠殺了很多下忍一樣,歧義太大了。”
“哈哈哈……”止水歪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