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所有上門介紹的媒婆們散個精光,未來的皇帝不讓娶老婆,那有什麼辦法呢?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個救命恩人,兵錢感到心髒突然沒有規律地亂跳,臉也慢慢地生溫。
“你……你還好吧?”下官問道。
乖乖隆地咚,好磁性的聲音。兵錢失神,口中念到,“請問兄台尊姓大名?”
“下官。”
懷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兵錢再一次確認。
他的確是叫下官,姓下名官。也許是爹媽早知道他是供人差遣的命,姑而很有遠見地替他取了這個名字。
錢兵還想再和下官說些話,下官卻一把將他拉到一邊,繼續去保護自己的主子。
“胡鬧!胡鬧!”秦近猛地抽出刀子,“誰再敢扔扔看。”
其實扔的人隻有上官菊一個,她縮回手,看看被她無辜牽連的一堆人,小聲地說,“對……對不起啦。” $$思$$兔$$網$$
大義凜然的秦近還想說些個代表性的話,突然背後穿來柳雪溫陰陰的聲音。
糟,剛才隻顧著當大英雄,讓柳雪溫落單了。而且是從他的背上……
揉著磕到地麵的頭,柳雪溫笑中帶著殺氣地直盯著秦近。
“你以為我不會發火嗎?”
他從來不知道柳雪溫會發火,也不想知道他發火是什麼樣子。
眼看著柳雪溫的臉越靠越近,眼看著柳雪溫笑得越來越溫柔。
秦近閉上眼睛,大不了是一頓毒打。
但是,緊跟著的卻是柳雪溫暖嗬嗬的唇貼了上來。
秦近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初吻,可他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別人奪走了。
柳雪溫還真是肆無忌憚啊!上官菊張大了嘴巴,她總聽兄長說柳大學士如何地儒雅,如何地知書達禮,原來傳聞都是不可靠的!
又不是他在接吻,兵錢卻感覺要昏倒。
下官有力地手臂扶住了他,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飄蕩,“你沒事吧?”
再也忍受不住這一連串的衝擊,兵錢倒在了下官的懷中。
娘,我不要和皇帝一樣,我是堂堂男子漢。
兵錢的心聲是無論如何都傳不到遠在江南的老母那裏了,昏過去的他其實在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雀躍的。
在眾人為柳雪溫無比偉大的舉動震驚時,在皇宮李邵厄也在受著身心的煎熬。
皇帝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李邵厄想緊緊將皇帝圈在自己手臂中。可是,祖製規矩又讓他裹足不前。
“四叔,你在煩惱什麼啊?”仰起頭,李非問道。
總不能說現在煩惱到底是抱他還是不抱他吧,李邵厄尷尬地笑笑。
李非的手在他脖子後不停地劃圈圈,“宮女姐姐說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我會很溫柔的。”李邵厄不假思索地回答。
“恩。”李非鑽到他懷中,又是一笑。
理智與欲望在李邵厄的腦中進行著激烈的搏鬥,雙方你來我往各不相讓。
李非當然沒發現李邵厄的天人交戰,火上澆油地吻上李邵厄的脖子。
唯一的理性咯噔一聲斷裂,李邵厄猛得翻身,將皇帝壓在自己身下。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和下官走散,身無分文的不利情況下,段淳玉選擇逃進皇宮。對過目不忘的段淳玉來說,進皇宮簡直是熟門熟路。
踮起腳尖,屏住呼吸,段淳玉摸進了皇帝的寢宮。
躺在床上的李非被驚醒,他掀開帳子,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段淳玉。
兩人對望了一眼,李非縮回身子,朝睡在另一邊的李邵厄說,“四叔,有人。”
原本還在做著美夢的李邵厄一下子直起腰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