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看著傅步言似乎還殘留著那男孩口水的側臉。覺得腹部一陣惡心的抽搐,幾乎要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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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少到可以忽略的H……^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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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秦滄這樣對傅步言說。

“什麽?”傅步言有些迷惘的看著他。

秦滄沒有說什麽,轉身就走,傅步言像想起什麽一樣,跑了幾步拉住秦滄的衣服,說:“哎……我又做夢了……”

秦滄在街上大步奔走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空白。他隱約記得自己在聽到傅步言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像是發瘋一樣狠狠的推開的傅步言,使得他在強大的推力下狼狽的倒在地上。坐倒在那個早就昏迷的不醒人事的胖女人身邊。然後狠狠的在他身上揣了幾腳,看到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的時候,像殺人滅口的逃犯,在害怕至極的情況下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他在街上逐漸放慢了步伐,他在憤怒的時候也並沒有到下手不留餘地的地步。他公寓的鑰匙以前就配過一副給傅步言,他已經逛了一個多小時,傅步言大概已經回了公寓了。

“哼……”秦滄冷哼。今天他自覺他很不對勁,想到傅步言的時候,都清楚的浮現出一個畫麵,那個渾身散發著腐臭氣味的男孩在他臉上狠狠一吻……

“惡心……”秦滄這樣想。

胃酸一陣陣在腹腔中翻騰的感覺,這就是惡心吧。這種惡心的感覺讓他甚至無法讓他返回自己的公寓去麵對傅步言。

他狠狠的踢飛了路上的一個小石子,幹脆轉身步行去了一家酒吧,調了自己最愛的blood mary,用它殘酷的刺激性氣味給予自己變相的安全感。連心都仿佛暫時的暖和下來了。

他的酒量並不差,但通常一杯下去就會帶給他一些朦朧的錯覺。於是他暫時的拜托了那種不舒服的惡心感,重新開始佯狂的笑,張狂的坐著,舒展著自己修長的手腳。

“嗨……”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走到他身邊坐下……“帥哥,不介意吧。”

他有的是理由說介意,他討厭這些所謂的為了生存而出賣禸體的貨色,更討厭她們那一套救濟男人身體的惡心說辭,這些不過是表子。

他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這樣的邀請,燈紅酒綠,形形色色。因為有上等的,幹淨的女孩任他挑選。但偏偏此時他莫名的需要一種放縱,能讓他忘記痛苦的放縱,所以誰都好。

他舉起了酒杯,朝那女人說:“走吧……我去開房。”

酒店也是很好的酒店,足夠那個女人露出惡心的趨炎附勢的笑容。他叫那個女的去洗澡,這種層次的酒店,床頭櫃的抽屜裏一般都有客人需要的一切保障安全和享受的合理配置。看著那個女人沐浴後的,還算年輕的身體,飽滿的,豐腴的。他有些無味的笑了,千篇一律,索然無味,不過是身體需要一種發泄。芐體在這種需求下,縱使有多無味也任能搏起,他自嘲的帶上套子,沒有任何潤滑,頂入了那個女人的甬道。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律動著,聽著那個女人虛假而誇張的呻[yín],然後在臨近解放的時候,突然腦海中又閃出了一副畫麵,那個男孩在親傅步言的左臉,傅步言在他腦海中的臉有些放大,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個瞬間傅步言的眼睛裏麵,蒙了一層薄霧,平靜的,惘然的。

如他現在一樣的惘然。

為何生?

為何死?

為何拚命?

“我現在在幹什麽……”居然與對如此不堪的,連她的姓名也不知道的女子苟合,還是原本自己就比想象的更容易放縱和墮落呢?秦滄,你到底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