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和村長有一腿的女人們更是時不時會酸村長幾句,多多少少帶著些醋意。當然她們是不可能曉得每晚村長和餘老師在床上時情深意切的樣子的,否則不把她們醋死才怪。

這時村長就會回上幾句:騷娘們,看老子現在老了就來氣我不是?我和老餘睡在一張床上你們心裏想不得了不是?我這根老中用不中用你晚上到我床上來試試不就曉得了嘛!讓我和老餘兩個一前一後好好弄你們一回就是了。村長說完哈哈一笑。他在女人麵前總是有一套的,這幾句話說得那些女人一時答不上來,這時他就背起雙手哼著不著調的歌謠往家裏走去,家裏還有餘老師在等著呐。留下一群騷娘們在後麵又是氣又是罵,話也越說越不堪入耳,但村長卻已經走遠了,也聽不到了。唉!看來村長真是想在女人們麵前敗一次都難。

回到家裏,餘老師已經做好飯菜等著村長多時了,桌上的兩個酒杯裏已經斟滿了酒。見村長回來,餘老師趕忙問:我說老劉,你今天是啷個這麼晚才回來喲?是不是又又和哪個女人搞到床上去了喲!

“你又在放屁,自從有了你和山娃過後,你看我和哪個女人搞過嘛,看你那個酸溜溜的樣子!”村長邊笑邊答。

“唉!我也隻是問問嘛,就算你去和別的女人搞,我也不得說你啥子,隻要你個人的家夥遭得住。”餘老師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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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也來說我的家夥,我的家夥啷個樣,你還不曉得?要不今晚我再來你個“一箭穿腸”,讓你曉得我的厲害。不曉得村長是從哪裏弄來這樣一個成語,逗得餘老師捂著肚皮笑:你就不曉得說點斯文的?快來喝酒,我都倒好了。

睡覺的時候,村長靠在餘老師胸`前問:老餘你說,山娃這一去到底啷個樣哦,聽說在部隊是管得很嚴格的,訓練得很苦,我總是擔心他身子骨受不住,怕他傷著碰著啥的,他在部隊是不是有出息我都還不考慮,就擔心他在那裏累出個三長兩短來,要是那樣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了。

“老劉哇,你啥子時候變得恁個婆婆媽媽起來嘛?我說過山娃是金子,他到哪裏都會發光的,你就等著他高官厚祿、衣錦還鄉的那一天就是了。我看呐你是舍不得他離開你的被窩吧,看你這一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昨晚你睡著了還摟著我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又是親又是啃的,還以為我不曉得。餘老師不住的笑。

“你這個騷老頭子,要再敢說我山娃的壞話,看我啷個收拾你!”話未說完,一隻手就已經抓住了餘老師那軟綿綿的玩意兒。

“我的老哥,你輕點,你要弄壞了,看還有哪個來將就你?”餘老師不告饒,也反手去抓村長的玩意兒,村長就邊躲邊順勢將餘老師反身壓在了身下,並扯下了餘老師那條又肥又鬆的大褲衩……

每半個月村長就會收到山娃寄回的信和照片,信上總是說他在部隊一切都好,很受上級的重用,職務又升了一級什麼的,還總不忘叮囑他和餘老師要相互照顧,好好生活,免得讓他擔心。晚上躺在床上,村長最開心的事就是聽老餘給他念山娃的來信,這是他和老餘最開心最溫馨的時候,信是念了一遍又一遍,照片是看了又看,然後就緊捂在胸口,在幸福的思念中甜蜜的睡去,然後在夢中與心愛的山娃相會。

渴盼相逢是很痛苦的事,但總還是會有到來的那一天,就在三年後的除夕那天中午,山娃從部隊探親回到了家。那時他已升為連長了,提前他沒有寫信告訴村長,怕的是萬一到時又回不來的話,反倒讓村長爸爸難過,倒不如給他一個驚喜的好。

當山娃穿著筆挺的軍官服突然站在村長麵前的時候,村長愣在那兒恁是不敢相認,開始渾濁的雙目早已是點點淚花,餘老師就在旁邊著急:老劉,這就是山娃呀,這就是你天天做夢都想著的山娃呀……你還傻站在這裏做些啥子嘛?餘老師說著說著,其實他自己也已淚流滿麵。

看著日漸消瘦的村長父親,山娃扔下手頭的大包,三兩步跑上前去,將他緊緊地摟在懷裏:爸爸,山娃回來看您來了。

“嗯,果然是山娃回來看我這個老爸爸來了,這幾年我真是想你得很呐!山娃,你現在是真的長大成人了,我都認不出來了,我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山娃,你路上累了吧?餓了沒得?山娃,你口幹不幹?想不想喝水?山娃,你這次是不是能夠在家裏多住幾天?多陪你爸爸幾天,我們一起好好過一個團圓年……”

村長激動得不曉得自己該做些啥子又該說些啥子,隻是顫唞著雙手緊緊地摟著山娃日漸壯實的腰,將一張老臉實實在在的貼在山娃的胸`前,像是一個時刻渴求安慰的孩子。手中的旱煙鬥掉在地上,踩在了他的腳下,他都不曉得也根本就顧不上撿起來。

“咳,我說老劉,你這是做啥子喲,又是哭又是笑的,看我們的山娃路上累了,你也不趕緊讓他進屋休息。”餘老現又說。

“哎,是,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