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沒出息的樣子,一見到山娃就啥都忘了。”村長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滿臉的淚水:山娃,你回來了就好了,快進屋歇會兒,說著,還執意提起了山娃帶回來的那個大包。

山娃這時才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爸爸,餘老師,這些年您們二老在家裏辛苦了,我一直抽不出時間回來看您們,實在過意不去,這次部隊特地準了我半個月的假,我哪裏也不去,一定在家裏好好的陪陪您們二老過個快樂的春節。

“這就好,這就好。”村長和餘老師異口同聲的說。

村子裏的人都來看山娃,問長問短的,這讓山娃感到故鄉的溫暖。是啊!就算是浪遊天下,也終究忘不掉故鄉這一片熱土,兒行千裏,也始終脫離不了村長爸爸那守望的眼神。

餘老師忙著在灶屋裏做團年飯,村長坐在一邊眼都舍不得眨的望著山娃和村民們聊天,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

吃完夜飯,前來問候的村民都走了,山娃拿出了送給兩位老人的新年禮物:每人一塊“上海”牌手表,並祝願兩位老人長命百歲!健康快樂!就像這支手表一樣的永遠不停的歡快的走下去,去迎接一天天好起來的生活。酒當然也是少不了要帶的,一大包東西除了山娃的衣服之外,就全是山娃從北京帶回的“二鍋頭”了。那晚村長喝得滿臉緋紅:要不說北京好哇,就連這酒都要比我們這的酒好喝得多!

村長對山娃問這問那的,還問“連長”是個啥樣子的官,山娃就一一回答:“連長”官不算大,就管一百多號人,還沒有您的官大呢,您在村子裏管的可是幾百號人,說得餘老師就在旁邊哈哈大笑,村長倒不好意思了:說啥話喲?我管的盡是些婆娘娃娃,要不就是老農民,哪像你那是要憑真本事才能當上這個官的喲,說完又笑:你這個娃娃,現在也學會來逗你老汗耍了。

到睡覺的時候,餘老師執意要回他自己家裏去睡,說是三人一起睡不下。

村長就在旁邊說:老餘,你這時候回去做啥子嘛,再說你的那間破屋早就遭雨淋得要垮了,都好幾年不住了,也不曉得裏麵成啥樣子了,我這就給山娃重新把裏頭房間裏的那張小床鋪上不就是了,正好我這兒還有洗了沒有用的幹淨鋪蓋。

山娃見此,就在一邊說:就是嘛,餘老師,這深更半夜的您一個人回去我們可不放心,要是我一回家就把您趕回去一個人住,這我就過意不去了,您就別走了,這裏不是反正也住得下嗎?這裏也是您的家嘛。

餘老師聽村長和山娃都這樣講,也不好再說走的話,但還是執意要一個人去睡裏間的那張小床,說是怕山娃睡小床不習慣,再說這樣也好讓你們父子一起睡著好好聊聊離別之情。

村長遲疑了一下:這樣也要得,我看就這樣。

但村長和山娃一起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睡意,山娃緊摟著村長日漸鬆馳的身體,心裏很不是滋味,村長靠著山娃壯實的身體亦是感慨:山娃成人了,由過去的那個地主小少爺變成了大男人,一個前途無量的大男人,看來我老劉這輩子是有了依靠了。

山娃:爸爸,您老人家這些年想我不?

村長:看你說的,我啷個不想哦,我是天天的想,夜夜的想,想得我每晚都睡不著覺。

山娃在村長爸爸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用手梳理了一下村長滿頭的白發,然後側過身:我也想您,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夢裏我都在摟著您的光身子睡覺。

“你也不想好的,就想著摟著我睡覺。”村長直笑,幸福的笑。

“您就不想摟著我睡?”山娃一隻手在村長的肚皮上輕輕地撫摸起來,時不時輕輕的拈一下村長小腹上那開始稀少發白的毛發。

村長:你這個娃娃,要摸就摸嘛,都把我扯痛了,一隻手抓住山娃的手並引向了他的那根尚且疲軟的大蟲,另一隻手伸向了山娃的胯下,村長有些不懷好意的:你這個家夥是越來越嚇人了,等一會兒你可要斯文點。

山娃忍不住笑,但又不敢大聲,畢竟餘老師還在裏屋睡覺。於是輕聲對村長說:爸爸,您要想啷個耍都要得,我要讓您好好的舒服,不過嘛,您也要斯文一點,看您這個大木棍比我的也差不到哪兒去。

“你怕了不是?你把我的魂勾走了,現在要不管我了可不行,再說我幾時沒有顧惜你嘛!”村長已少了幾年前的那種矜持,一隻手在山娃的襠部不停的擺弄著。

山娃的芐體在村長尚顯粗糙的大手裏開始躍躍欲試:於是翻身爬上村長的肚皮,親吻著村長的臉,然後從上到下……村長就躺在下麵眯著雙眼,感受著這期盼不易的筷感,日思夜念的山娃回來了,現在正相摟在他的懷裏,村長很幸福,很快樂,在山娃洪水般的激情中顫唞,慢慢地融化……

正月初六那天,山娃參加了馬寡婦的兒子金鎖的婚禮,作為兒時的夥伴,見山娃榮歸故裏後又忙著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這讓金鎖很是高興。

村長是這場婚禮的總管(伺儀),因他和馬寡婦過去的親密關係大多村民都曉得,所以就有許多的人找村長開玩笑:喲!村長大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哪有老漢給個人的兒子主持婚禮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