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都一樣,就是尺寸略有不同。

想想便知寶寶把自己賺的錢拿來做衣服,難為他能搞到自己尺寸,朱覺年稱讚寶寶,寶寶非常高興。然後兩個穿著一樣衣服的人開始準備年夜飯,邊吃邊講故事。聽著外麵炮竹聲聲,一邊烤火聊天一邊逗弄花花大黑,進入新的一年。

承昭三年開始,寶寶和年年也各長了一歲,可喜可賀。

十九

趁著冰沒解凍,朱覺年帶著寶寶去平城邊上的河裏玩。這邊的江水是凍不上的,不過小河凍得煞是結實,正好打滑。

冬快過了,又要開始忙碌。朱覺年格外珍惜這幾天清閑,和寶寶玩起來。

看著寶寶的笑,他有時也會發呆──要是人人都像寶寶這樣,簡單,沒太多欲望,該多好。

就算,丟個皇帝寶座給寶寶,寶寶也不會要的吧。

正在逗寶寶玩,朱覺年聽到遠處似乎有人呼聲。他怔了下,拉著寶寶往聲音來處而去。

“年年,好像在打架啊。”寶寶低聲說,拉著朱覺年衣角。

“嗯,小心點別被發現。”朱覺年也小聲,帶著寶寶過去。

遠遠就看到兩人在交手,刀劍相交煞是好看,聲音響亮。寶寶往後一縮縮到朱覺年身後,朱覺年盯著那兩人,微微皺眉。

寶寶下意識伸手撫他眉頭,兩人動靜並不很大,但已被場中人察覺。交手兩人中占了上風的男子一後退:“什麽人?”

“呀,朱先生!”受了傷的女子忽然驚喜叫出,向這邊過來,“還有師弟……”

這女子兩人卻是都認識的,是曾家大小姐,曾玉箏。

她一身白衣上猩紅點點,應是受了傷。朱覺年一拉寶寶,連忙上前幫忙。兩人武功雖並不比寶寶這位大師姐高,好歹是三打一,很快占了上風。

那男人恨恨吐了口口水,喊了聲:“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隨即轉身,跑掉。

朱覺年眼中掠過一絲光,追了幾步,見這一帶樹木眾多,也沒得追,便停住腳步。

曾玉箏受傷不輕,所幸是皮外傷,上了藥寶寶替她包了傷口,倒也能行走。朱覺年便問:“曾小姐,那賊人是何來路,為何說什麽‘亂臣賊子’?”

曾玉箏微微皺眉:“我也不知,我今日是替家父巡視其它分行方歸,結果走到這裏就遇到那人。他……對我無禮,便動起手來,幸好你們及時趕到。”

朱覺年隻覺她這番話不盡不實,但提到姑娘家名節,他卻也不好多問,讓寶寶扶著人回到城裏。

一路上曾玉箏不斷和朱覺年攀談,武林兒女,倒缺少羞澀之態。她又是拋頭露麵處理生意的,很快和朱覺年熟絡起來,相談甚歡。

寶寶卻不高興了,一路上幾次拽年年衣角,想喚起年年注意。但他家年年就像是花花那色狼一樣,見到母貓就走不動道,根本不理他。

討厭,郭郭說的果然沒錯,有了老婆,年年就不理自己了。你看現在還沒當老婆呢……

朱覺年完全沒有察覺寶寶那點小心思,他隻是盡量試探曾玉箏,無奈人家老成得很,並不會被自己小小試探探住。

三人分開之後,朱覺年到衙門,吩咐手底下人去查證一些事情。等回到家裏,才注意到寶寶嘟著嘴悶悶地生氣。

“怎麽了,寶寶不高興?”朱覺年連忙哄小孩。

“年年喜歡她?”寶寶抬頭,盯著朱覺年。

朱覺年怔了下,反應過來寶寶生氣原因,便是好笑:“我是不會丟下寶寶的,你那麽擔心做什麽?”

寶寶嘟嘴。總之,就是不舒服。

“乖寶寶,以後在曾家學武的時候,替我打探一下他們家到底在做什麽。不過要注意安全,別被人家發現了。”朱覺年囑咐,“我……本來以為他家是規矩生意人,即使會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