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看向他的時候,卻多了一層深意。他仔細想了想,覺得無涯子的作法也確實有道理,然後雙手一拱,很是幹脆的對還在犯暈的白玉堂說道:“白兄,在下輸了。”

白玉堂還沒有被這突來的“勝利”衝昏頭腦,他先是避開這一禮,然後也看向了無涯子,道:“前輩,晚輩怎麼總覺得剛才有點不對勁?”他總是覺得這事情有點太突然了,到了他和展昭這境界,居然會這樣突然失手?這是不是太奇怪了?雖然這事情還真的是確實是發生了。

在一旁觀看的蘇星河也覺得蹊蹺,這展昭剛才怎麼跟受到了什麼幹擾一樣?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聰明人,很快就想到了最大的嫌疑人——自己的恩師。如果真的是無涯子想做什麼手腳的話,那也太容易了……而且既然輸的也不是白玉堂,他關心個什麼勁兒?於是乎,乖乖的繼續在那兒站著,眼觀鼻鼻觀心,好一副淡定模樣……

這時候駱衍不好意思的的笑著走了過去,然後走到離展昭現在所站的位置不遠處的地方。眾人一看,那兒正有一顆已經看不清楚模樣的珠子,幾乎已經被踩進泥土一半兒,他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它又給扣了出來,然後很是不好意思的對著展昭嘿嘿笑,蘇星河覺得那東西眼熟,上前一瞅,當即翻了一個白眼,怒道:“這不是我上次送給你的那顆貓兒眼,你就是這麼給我收著的?”那眼神,凶的嚇人。好生生的東西,到了這小子這裏就是不知道珍惜!

駱衍立刻一副“怕怕”的模樣,腳步靈活的瞬間挪到了展昭的身後,拉住他的衣擺,往後退退,再退退。

無涯子雖然不可能承認這是自己搗鬼,但是也不想讓丁丁做這個替罪羊,於是微微一笑,從涼亭上走下來,走過去接過那貓眼兒仔細看。“或許是熊飛剛剛不慎踩到了此物吧,不過勝負已定,玉堂,你贏了。”

展昭什麼也沒說,他剛才確實踩到了這東西,耳朵裏也確實聽到了無涯子的聲音,而且正如無涯子所說的那樣,結果已定。於是,展昭大大方方的對白玉堂展顏一笑,“白兄,的確是展某已經輸了,展某今日想請你和蘇兄還有春秋小哥兒一起出去喝酒,不知道白兄給不給在下這個麵子?”

老鼠被這麼一捧,直接有想翹尾巴的衝動,嗯,不過他也知道這次自己能贏實乃巧合,這隻貓兒又如此給麵子,他怎麼好意思說不去?矜持了那麼一兩秒,貓兒就看見老鼠點頭,然後又笑——駱衍發現這是一個很喜歡笑的貓兒,不過一看到他的小酒窩,和那張看上去很粉嫩的臉,他就很想上去捏捏啊捏捏。呃,要忍住這個衝動……這隻貓兒可是禦貓,最起碼現在的自己如果真的想上去調♪戲他的話,估計也隻有被他當成過街鼠一頓胖揍的結果。可不是所有的老鼠都是金毛的。

搞定了最難擺平的老鼠,展昭緊接著就看向了無涯子,還沒等他說話,無涯子就對他點點頭:“難得今天今天他們兩個人都有朋友來,都出去玩去吧,對了,別讓春秋喝酒。”

駱衍聽了他前麵的話,臉上頓時燦爛的跟帶褶子的包子一樣,可是一聽到後麵的半句,這剛剛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沒了蹤影,鬱悶。他也沒想過要喝酒好不好?而且他的酒量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米酒和果酒還是所少能喝點的。

他剛想趁著此時無涯子心情不錯來一個小抗議,看看能不能上訴成功,就見展昭已經笑著答應:“晚輩一定不會讓他喝酒的,前輩您放心就好。”

然後捏?他可憐兮兮的還沒有說話,就被展昭用貓爪子給提溜走了。展大俠心中也覺得無涯子這要求有點嚴格了,12歲在古代是個什麼概念?反正已經能說親了,現在還不給喝酒,隻能說這孩子確實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