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嗯,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大家來說,這時候的包包該 怎麼辦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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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意外之外

手一鬆,“啪!”雜誌掉在地上。

耳邊是哥哥毒癮發作的抽泣,以及包媽的嗚咽和包爸大聲地詛咒歎氣,包曉玫愣了足足有3分鍾,腦子裏一片空白。

包爸把渾身抽搐毫無還擊之力的包啟揚拖進房間,用麻繩捆在床上,束縛住手腳以免他自殘,而包包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心驚肉跳,這驚嚇,太大了

安頓好包啟揚,包爸已全身浸濕,脖頸滴下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一滴一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最後頹然地倒在椅子裏,穩住顫唞的手,狠狠地抽了幾口他那劣質的香煙,嗚嗚地哭了起來。

包曉玫從沒見過爸爸哭,那山一般的男人,沒有什麼文化、不會做什麼技術活,靠賣力氣養活這一家老小,他隻是想讓他們過的好一點,可結果為什麼是這樣。

原來,包爸包媽早就知道包啟揚吸毒的事,但戒了好幾次都複吸了,沒有告訴包包是怕她擔心。不過這回,包包想不知道也不行了,因為包啟揚這回做的是害人害己要蹲監獄的勾當。

半年前,失蹤2年的包啟揚偷偷潛入家裏,用刀威脅包媽拿出家裏唯一的幾萬塊錢積蓄後離家出走,那點錢在社會上根本揮霍不了多久,然後他就認識了一群放高利貸的癮君子,整日吃喝嫖賭、債台高築,走投無路之下,無意在報紙上看到恒遠的新聞發布會,他靈機一動便找上所謂的“妹夫”——恒遠的CEO,梁成軼。

“梁子,貪汙了公款幫他還債?”包曉玫實在聽不下去了,因為這是一個月以前的事,可那時候她早和梁成軼許久不聯係了,麵對包啟揚的無理要求,他大可以把他趕出去,可……

“我不知道,聽你哥說好像他騙梁子簽了什麼合同,我也不懂,反正肯定是因為你哥,梁成軼才……”包爸搓著手,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怒氣,他是老實人,不想兒女有多大出息,隻希望他們善良勤勞致富,但為什麼連這點期盼都成了奢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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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我哥是什麼人,為什麼還……他怎麼這麼傻!”包包哪裏不知道他是為什麼,他默默地為她做了這麼多,為她們家承擔了這麼多,而她卻一再退縮,一再逃避,甚至一再懷疑,所有的感情一湧而上,她覺得自己欠他太多太多。

一邊是親哥哥,一邊是心愛的人,麵對抉擇取舍,包曉玫還是猶豫了。

“我明天就上公安局,不能讓梁子幫你哥頂罪!你哥違法亂紀坐牢是罪有應得,不能連累梁子,毀了他大好前程!”包爸一拍桌子,斬釘截鐵地說。

“不行,梁成軼福大命大說不定出庭就走走程序,”包媽淚眼迷蒙,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而啟揚,他那個樣子,會死在監獄裏麵的,不死半條命也去掉了哇!”

“你以為他這樣人生就不毀麼,都是你寵的才把他慣成這樣無法無天的!你到現在還護著他!你是想他把我們三個都殺了才甘心嗎?”

包爸暴跳如雷的嘶吼把毒癮勁兒過去的包啟揚吼醒了,他掙紮著起來,嘴裏嗚嗚嚕嚕地哭,“爸媽,我不想去坐牢,人家都說裏麵好恐怖,會打人,進去就出不來了,我以後一定戒毒,一定不再惹事,不要送我去公安局,我求求你們了,我是你們親兒子啊!”

聽兒子求饒,包媽心又軟了,她哀求著看著包爸,希望他能回心轉意,但包爸氣衝衝地進了房,上去就給包啟揚一個大嘴巴,罵道,“我要還信你的鬼話,我就不姓包!你就給我在這兒老老實實地躺著,明天跟我去公安局自首!”

包爸重重地鎖上包啟揚的房門,結束了這一晚上的混亂。

是夜,包曉玫躺在床上,毫無睡意,腦子裏像一團漿糊,堵的很,輾轉反側,直到天微微發白才勉強睡著,噩夢連連。

翌日,包曉玫是被一聲尖利的哭喊嚇醒的,隨之而來是桌椅板凳乒乒乓乓撞擊的聲音,包包立馬跳起床。

才打開門,包媽就披頭散發地衝進來,一把抱住包包,抬頭,是包爸怒氣橫衝的臉。

“爸?你這是要幹嘛?”包包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爸爸手裏的麻繩和家裏的一片狼藉。

“你問她!”包爸使出全身力氣把麻繩摔向包包身後的包媽,指節泛白,青筋暴露的拳頭打在牆上。

不用問,包曉玫已經明白了,哥哥的房門大敞著,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很明顯是包媽半夜放走了他,而且把家裏所有的值錢的東西一並給了他。

包包忽然覺得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耳畔嗡嗡作響,哥哥跑了,就意味著梁子,要進監獄!

此時此刻,包曉玫隻有一個想法,她要在梁成軼身邊,破除萬難,無論如何,她都要在他身邊。

站在“恒遠”大廈的玻璃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