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年紀小小還學會喝酒了。”

“我快二十了。”

過了一會,他說:“先洗澡吧。”

我欣喜激越,可畢竟這種經曆從來沒有過,隻在心底妄想過幾次,慌亂再說難免。而他安撫了我的無措,主導了一切。

我們在床上坦誠相見,我攀著他的肩膀,他吻著我的胸部,我咬住嘴唇,眼眸溼潤。

他的聲音暗沉,“青青,叫我一聲。”

我心緒混亂,低低道:“錦程,周錦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感覺到他進入了我的身體,痛感讓我叫出聲,他順著我的頭發,我模糊的聽到他說:“別哭……我隻有你。”

疼痛和麻感傳遍全身,我覺得自己像是在水上飄蕩,時而溺水,時而漂浮。我緊緊抓著那唯一可以救我的浮木,“周錦程……”

我的錄取通知單拿到了,我填報的學校錄取了我,九月十號報到。

周錦程看到那通知單時,隻是說:“你去的那天我送你。”

那天他沒有送我,他有一個走不開的會議。

我自己整理了東西,打車去了機場。當飛機起飛時我也沒能看到他過來。

但我不再像高中裏那樣,因為想一個人而妄圖去找別人來填補。那隻會更糟糕。所以我大多課餘時間用在了學習和打工上。

周錦程很少與我聯係,而我也變成了半年回一次家。

第一個寒假回家,周錦程忙著招待家裏來拜年的人,他穿著舒適寬鬆的線衣,笑容溫和的應付。他們恭恭敬敬地說:“周外交官,明年可還請您多多關照了啊!”

他從容頷首,“一定一定。”

那些人看到我時都有些訝異,周錦程說她是我的侄女。

那天晚上我窩在他的懷裏,食指在他精實的胸口畫著圈。他閉著眼,拉住我的手說:“去洗一下,睡覺吧。”

我垂下眼瞼,然後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我舔吻他的胸口,他皺了眉,“青青?”我自顧自吻他,往下而去,在到他的下腹部時他用手抬起了我的下顎,“好了,夠了。”

我們前一刻還在最親密最炙熱的□裏,此時又像是隔了千山萬水。我覺得冷。

大二和大三那兩年我隻在快年三十的時候回一趟家,其餘都留在了北方。

大二的寒假,周錦程帶我去參加了他姐姐的婚宴。酒席人請的並不多,他把我領到一張位子上坐下,“餓了就自己吃,不要喝酒。”他說完就去跟前方西裝革履的一批人打招呼。我看著他一杯一杯喝酒,帶著笑招呼那些人。

我看向穿著旗袍的新娘子,對於周錦程的姐姐我也是要叫一聲阿姨的。但畢竟關係太遠,又不常接觸,所以並不熟絡。我想,她也並不認識我,因為周錦程從來沒有帶我去見過他的親人,朋友或者戀人。

我看著場上那些得體從容的人,覺得自己是那麼格格不入而且寒磣。

而我在這裏,隻是為等他。酒過半巡的時候我看到他,望著一個清美而麵色冷漠的女孩子,他一向虛應的眼裏有著真誠和憐惜。

我突然笑了笑,低下了頭。我摸著自己的臉,發現自己竟跟那女孩子有那麼點神似,隻不過,她更年輕,也更漂亮。

我沒有再等他。起身退出了酒店的宴客包廂。在正熱鬧的席間,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