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與東蹲下輕撫何寶榮的頭發,安撫道:“小家夥,沒事了。”

何寶榮慢慢放鬆下來,癱倒在地上,郝與東看到他受了不少傷的臉,再掃一眼他全身,看出下手的人很有針對性,多數都是朝他臉上招呼的。

郝與東橫抱起他,淡淡說:*思*兔*網*

“我不想再在香港看到他們。”

路上郝與東一直安撫地把何寶榮抱在懷裏,司機懂事地開到一家私營醫院,何寶榮被打斷了兩根肋骨,幸好隻是斷了,沒有錯位,其他傷都不嚴重,不會留什麼後遺症,但臉上包了好幾塊紗布,把一張俊臉破壞殆盡,真是可惜。

院長是認得郝與東的,見他臨近半夜帶人來,一聲不吭收拾出最好的病房,郝與東回絕了被派來守夜的護士。

包紮好傷口後,何寶榮立刻恢複了精神,雖然沮喪的躺在床上也一副不安分的樣子,郝與東猜他被打不是第一次了,還真不大習慣他懨懨的狼狽的樣子。

坐在何寶榮的病床旁邊,郝與東帶點無奈地淡淡笑意問:“你又勾搭了誰?”

何寶榮望著天花板,沒有回答。

“加上我,你是腳踏三條船了吧?”

這次他給了反應,偏頭,斜眼看他“不服氣?”

“我是不服氣,”郝與東伸出手,何寶榮緊張地閉了一下眼,似乎以為他要打他,但郝與東隻是把他的劉海撥到耳後,指背輕柔地掠過他的額頭

“他們哪裏有我對你好?”

何寶榮似乎一點沒有把這個問題聽進去,答非所問:

“你很大佬?”

郝與東收回手,笑道:“是啊。”

然後何寶榮就真的安靜下來了,闔上眼睛,似乎不想再搭理他。

郝與東微微一笑,點了根煙,沒抽兩口,何寶榮睜開眼一把將煙奪了過去,他的胸口上了夾板動彈不了,但小心一點手臂活動不是問題,拿著煙放進自己唇間。

郝與東不與他爭,起身出去了,保鏢還守在病房外,郝與東輕描淡寫地改了對那夥人的處理,他讓保鏢命令下去,叫人把那幾個人扔出香港前先一人打斷兩根肋骨,至於會不會錯位戳到心髒肺葉什麼的,就看他們的人品了。

保鏢出去一趟,很仔細地帶了晚飯回來,郝與東吃完再進病房,煙蒂扔在地上,何寶榮已經睡著了。

何寶榮醒來時已被移到郝與東家他的房間裏。

肋骨的傷讓他一天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郝與東也難得天天在家陪他,郝與東已經很清楚,他想把這個小家夥攏在手心裏。

他開始不喜歡何寶榮睡著的樣子,因為避免疼痛的本能讓何寶榮的呼吸起伏極微弱,讓他覺得他難以掌控的生命似乎會從他指間飛快流逝。

白天何寶榮睡著的時候郝與東會在旁邊注視著他,何寶榮經常在睡夢中也微微皺著眉,但有時他的眉眼舒展開,恬柔而美麗,郝與東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樣的眼神注視他的。

一次何寶榮突然睜開了眼,郝與東不確定是不是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心悸,但何寶榮開始得寸進尺地要求郝與東陪他睡覺。

這可不是豔福,因為現在他的身體狀況顯然沒法滿足某些需要。

險些要了何寶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