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幾大門派,人人自危,更是選派了數人,趕往仙萊拜渡島,想要去其他的幾個大界求救。
幾人再趕到了易百樓,封三水聽了之後,詫了片刻,再和齊正對視了一眼,“諸位怕是要失望了。那人不過是樓裏請來的小工,又不是簽地賣身契,要去要留,也是自便。”
“好你個易百樓,我家的二少爺是在你處遭了毒手,你一句‘自便’就能脫了幹係,”與齊正同來的陳家的大管事怒不可遏著。
齊正一個上前,覷了陳玄遠一眼,“可是要鬧事,也好,我易百樓裏什麼都少,唯獨打架的器具不缺,裏麵的兩口紫陽地火陣也是好些年不動筋骨了。”
地火陣,那大管事麵色微微一變,此處竟有天然的地火陣。地火陣連接之處,必藏有天然地火之源,雖是不能如天火那樣活取下來活用,但若是引發了地火陣,就無疑引發了一場火山爆發。這齊正又是個莽撞脾氣,六親不認的主。
“齊大師言重了,事情是發生在了帝都,人也是死在了帝都,又怎能將賬算在了易百樓身上。況且,陳琅查人不嚴,連兄長的藥引是毒物都不知,他亦有錯,陳府亦不會隨意遷怒於他人。”陳玄遠擰著眉,看向了紅光若現的嶽府。
“好在玄遠也是深明大義之輩,隻是不知牽連進了此時的陳三少爺,貴府又要如何處置?”齊正依稀還記得陳琅來過易百樓幾次,夜殊去七星山還是此人帶著去的。
“族中直係犯錯,亦是死罪,他已被家法廢了丹田,流放到了鬼洲。”陳玄遠淡然說道。
天明之時,城中的人兼是知道,隋雲的嶽府,一夜之間,幾位嶽姓的老爺都死了,府中的家丁也是非死既逃,逃了出來的家丁,見人就說,府中來了大小兩隻惡鬼逞凶,將幾位爺全吃了。惡鬼行凶之後,小惡鬼吞了大的後,“榴榴”叫了幾聲,揚長而去。
至於府中的步氏,在了第二日一早,匆忙卷了些細軟,私奔出了府。道天門前來送信的弟子,隻遇上了嶽青山之妻。
在接到了嶽雲嵐下落不明的消息後,嶽二夫人立時就昏斃了過去。
昔日繁華一片的嶽府,淒慘慘的,連一個治喪的人都沒有。
“娘,我們該怎麼辦?爹死了,連二叔都...”嶽小鳴服了顆安神丹,煞白著臉。
“鳴兒莫怕,你看看,”步氏那張憔悴不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神采,她從貼身的衣物中,摸出了個儲物袋,裏麵有一個匣子,匣子裏,裝了一封帖子:“這是娘從你那死鬼爺爺的枕下偷來的拜仙帖,有了它,娘就可以帶著你去仙萊渡,娘這還藏了一粒伐骨丹,吃了它後,我兒的資質必是要突飛猛進,到時那些害了我們的,一個個都將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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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三方算計
嶽府之中,天狗齊唳之時,隋雲城中,有三處同時有了異動。
隋雲城外的某處懸崖上,一抹修長的霜紅色,迎風而立。
玉蔥蘢頰間含笑,很是幽怨的低訴著:“小冤家,好在奴機警,否則真要著了你的道了。也罷,阿貴那傻小子既是認準了你,我們自是後會有期。”
她縱身一躍,身上的那抹霜紅紗衣迎風裂開,長發如風中亂舞的墨柳,一隻五彩斑斕的符蝶翩然飛起。
彩蝶背著月色,拖曳而動的蝶翅上,一身白衣的少年笑聲清朗,在空中與風聲和為了一體。
東郭幕府內,百裏九候在了一旁,將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