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早上床事都是銷魂的,才過了不到十個小時,辛福在床上的表現就大大縮水,全身僵硬得跟標本一樣。可就這樣,羅熙凡反而興趣更重,力氣也更大,一場床事完,辛福身上全是青紫,根本像被抽打了一頓。
就這樣,她還得趕快把自己清理幹淨,又按著羅大少爺的指示,打水來床邊幫他擦洗。撐著跟散了架般的身子,辛福彎著身子幫又高又大,手長腳長的羅熙凡擦上身,□。
等再爬回床上時,沒兩分鍾她就累得睡著了,都沒發現黑暗中,羅熙凡複雜的眼神 。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錢塵回信了,一條短信:謝謝,不過還是失敗了。
難怪,看到這條短信時,辛福才恍悟羅熙凡一天的愉快心情,他根本早就做了防範,或許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小動作,或許他就是故意給的她機會,這樣才能讓他更把穩的中標。道高一尺也比不過他羅熙凡的魔高一丈,他根本什麼都算好,卻還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床上卻把自己做條件要死的發泄。
想明白了這些,辛福對羅熙凡的心機又多了一份了解,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玩弄的,更不是……。
什麼都好像瞞不過羅熙凡的眼睛,下樓吃早飯時,他看辛福的眼神變成了赤|裸裸嘲笑,就好像錢塵的短信也發給了他一樣的了然。
那次被打後建立起來的溫馨和諧全部打破,一切又再一次回到了冰封的開始,不論是她的心,還是他的心。
相敬如冰地吃飯,睡覺,發郵件的發郵件,畫畫的畫畫,上了床又是生跟死的拚殺。這種奇特的現像,當事的兩人卻一點沒發覺怪異——這是夫妻冷戰時的場景。
誰也沒提過出去逛,除了生活吃住的必須品采購外,兩個就這樣窩在院子裏,各做的各的事情,羅熙凡也沒有找辛福的茬,隻每天關在辛福的畫室裏辦公,辛福則般到樓下的畫室作畫。隻到一天下午吃完晚飯,羅熙凡告訴辛福自己要離開,回北京一趟。
聽到消息的那一瞬間,辛福不知怎麼地就把這場景跟錢塵的離開重合,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完全不同的感覺,完全不可能的某種,她怎麼就慌張了,害怕了。
這回就像真的遺忘了般,羅熙凡一個電話短信都沒有,李治新也沒有,也沒人管辛福是在什麼地方,要去什麼地方。悠閑自在的日子就像回到了從前,卻不可能是從前,心境變了,人變了,怎麼還能悠閑。
辛福還在考慮該回昆明了,孫阿姨就打電話來催她,一個好消息,非常好的消息——小月骨髓的合適匹配者找到了,後天就到昆明,近期就可以作用。
匆忙激動下,辛福也忘記問這人是怎麼找到的,還有手術的錢哪來就掛了電話,收拾好行李就趕著上昆明。
辛福趕到昆明的時候,孫阿姨正好在醫院,她就直接也過去那邊,興高采烈的來,卻沒想到又碰到了錢塵。
原來那個合適的骨髓捐助者是錢塵找到的,這次手術的費用也是他來全部承擔。
羅熙凡是走了,可是這錢?辛福不知道打電話給他能要到嗎?又一次的,在現實與情感麵前,辛福徘徊了。
電放還是打了,不過是打給李治新。辛福打過去才知道原來李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