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認識洛小少爺的,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名字?”
“曇爺爺,我哥呢?他是不是去見洛先生了?太過分了。”雲鳴生紅著臉還未說話,傅亦博就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了。
“你閉嘴!”
柳信曇氣得老臉青筋直冒,忍不住一聲大喝,真是的,怎麼兩兄弟都這麼聒噪,還讓不讓人說話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感興趣的事情,可以稍稍緩解心中鬱悶,傅亦博就老是和自己作對,不停地插話。
他剛才被傅亦博以洛輕塵的名義,死皮賴臉地磨走了那個保安監管的位置,正火著呢,那個兔崽子就合計著,自己絕對不好意ω
不過他看梅若雪極順眼,對她大有好感,見她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就安慰說:“你既然被邀請進來了,就極有可能有機會見到他人,老爺可能一興奮,嗬嗬,就什麼都說出來,也不用你問了,而且你是亦明少爺的未婚妻,待得你們倆個正式結婚了,他自然就會告訴你的,不用著急的。”
“是啊,嫂子,不用急嘛,你可是一下子就見到人了,我母親跟我父親結婚了二十多年,到現在也沒見過洛先生呢,至於曇爺爺說的秘密,我母親也是在生下我哥之後,才聽我父親完完全全地說了。”
傅亦博打趣地說:“你要是太心急了,就先跟我哥生個孩子,那樣就可以全知道了。”
梅若雪臉一下子騰起紅暈,呸一聲就撇過頭不理傅亦博,不過心裏甜滋滋的,剛才受未婚夫忽視的委屈倒是變沒了,畢竟得到了柳信曇他們倆的祝福,心底踏實多了。
“哎,對了,大哥剛才說了,洛先生是因為小弟亦文的事,才被耽誤了,到底是什麼啊,要這麼久。”傅亦博突然省起來,趕緊問柳信曇。
“這個啊,待會洛小少爺要過來跟客人見麵,你爺爺自然也會跟來的,老爺若是高興了,就會跟你說的,你急什麼呢。”
柳信曇不直接說,反正隻要關於到洛輕塵的事,他都是特別的保密,除非洛輕塵讓了,輕悠悠地忽略過碰了軟釘子的傅亦博,不過,心裏冷哼一聲,暗想,要是他真的能高興起來的話。
傅清度現在的確非常地高興不起來,剛才還把興衝衝而來的傅亦明攆走呢,現在隻剩下半柱香的時間了,亦文小孫子在裏麵還沒有半點動靜,難道真的如輕塵所說,會在最後一刻破陣而出?會嗎?
自己可是很了解輕塵的性子,眼裏揉不得一粒沙,時間到了依然過不了,那就是永遠就沒有機會了,你別看他性子這麼淡泊,似乎很隨和的,其實比任何人都有主見,比任何人都堅定,你哭也好,鬧也好,你若是達不到他的要求,你就別指望他會心軟,讓你得償所願!
父子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還有那份無奈,這種事情自己在這裏急也沒有用,主要還是要看亦文的能耐,可是還是忍不住提心吊膽的。
傅清度低不可聞地哀歎了一口氣,極其難受地瞄了依然閉目靜坐的洛輕塵一眼,複又繼續焦慮地,來回盯著香炷和煉心陣,他的神經已經繃緊到極限了,可是這會兒也隻能無能無力地等待著。
他心裏有些麻木地想,真的,真的就這麼難嗎?要過這個考驗,就這麼難嗎?僅僅想要維繼,與那人之間的一點點聯係,就如此艱難嗎?
一寸檀香一寸灰,香炷依然慢慢燃耗,時間一點點流逝,也一點點的磨耗傅清度父子倆的信心,不管心情的好壞,生活總要繼續,同樣地,時間也在流轉,非人力可阻攔的。
外麵,傅亦明也同樣地不安著,他一直估算著時間,現在也差不多要到頂了,香炷要燒完了,可是裏麵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不行嗎?過不了嗎?亦文小弟的性子不是跟輕塵最相似嗎?怎麼到現在還不出來?
他很想衝進去看看,可是爺爺剛才大發雷霆,轟了自己出來,知道爺爺心情已經煩躁到極點了,不敢造次,而且自己進去也不起任何作用,甚至,他有點怕最後的判決,他不敢靠得太近,怕自己承受不了的。
傅亦明望著西院,難過地想,要是真的不行了?那跟這個人的羈絆就到此為止了。
驀然憶起初見時,推開門,那人慢慢地睜開眼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