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太妃正尋思,卻聽得一片腳步聲,一隊宮婢擁著千金公主的步輦到了,千金公主下了步輦,嬌俏的上前行個禮道:“見過太妃娘娘。”
簡太妃因千金公主相貌有幾分像尋香公主,一向偏愛千金公主,一見她來了,便下了步輦,拉起道:“大熱天的,跑來跑去作什麼?”
千金公主笑道:“聽說大皇兄進宮來了,便來見見。”
“哦,你大皇兄在閣內?”簡太妃一聽,心知不尋常,隻是既然來了,當然要進去,便攜了千金公主的手道:“既這樣,進閣瞧瞧罷!”
這會兒,王傾君正呆在當地,喃喃道:“也太狡猾了。”
陳文安似笑非笑道:“宮裏是什麼地方,怎能不處處謹慎?”
王傾君喟歎一聲,抬眼道:“你待如何?”
陳文安也歎息了,道:“按道理,你這會該在冷香閣和大殿下幽會,然後簡太妃和公主進去捉`奸,即時安大殿下一個淫`亂宮闈之罪,至於你,當然是當場打死,使之死無對證。沒想到你居然在這兒偷聽我和費公公說話。我們失算啊!”
照陳皇後之計,隻要唐天致“淫`亂宮闕”,宮內眾人便能拿住他,先行軟禁,然後上報皇帝。皇帝聽聞新寵的王貴人和唐天致淫`亂,再如何也不能平心靜氣,隻要他一怒,唐天致必不能活著走出皇宮。就算他不怒,也有的是法子使唐天致不能活著走出皇宮。
“我命不該絕。”王傾君聽得陳文安的話,心頭暗驚,若不是莫嬤嬤提醒,若不是唐天致無意於什麼幽會擄芳心的戲碼,那麼這會,自己可能已經死了。
陳文安聽得王傾君的話,深深看她一眼,略頓一頓,方才道:“給我一個可以不殺你的理由。”
“我現下死了,你們一點兒好處也沒有。我不死,或者還能在以後為你們發揮某種好處。”王傾君瞥見陳文安眼中的殺意,背上汗毛豎起,臉上卻不動聲色,淡淡道:“連費公公也是你們的人,我不會傻到去投靠大殿下的。”
陳文安漸漸斂了殺意,轉開頭道:“把你和大殿下見麵後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一一說來。”
王傾君知道不能隱瞞,便一一說了,最後把唐天致交給她的玉魚子放在陳文安手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文安拎起玉魚子看了看,收進懷中,突然伸足勾在王傾君腿彎,待她一屈腿,已是閃電般攔腰一抱,進了花叢內。
王傾君待要反抗,想起什麼,又放下雙手。隻上回生死關頭,求生本能之下,不得已做出那等瘋狂之事,事後連回想也不敢再回想,這會突然被陳文安抱住放到花叢內,心知將會發生什麼,究竟無法配合,隻僵著身子。
陳文安把王傾君放到地下,在花叢縫隙間朝外一看,發現此處確實隱蔽,便有些滿意,輕輕問道:“還痛嗎?”說著話,手指輕劃到王傾君的大腿圍。
王傾君突然羞惱,別轉了頭不回答。
陳文安俯耳道:“上回在龍床上,你強要了我,至今想來,自是銷魂。這回在花叢中,我強要你,也讓你銷魂一番。”
☆、一石兩鳥
王傾君手臂輕抬,掐住花叢中一朵豔紅色的花朵,掐出鮮豔的花汁,手指膩沾的感覺傳來時,她的身子也有了膩沾的感覺。她仰麵躺著,透過花叢的縫隙,可以瞧見藍色的天空飄著幾朵自由自在的白雲。上一次,她為了活命,不顧陳文安的意願,強喂了他半顆春丸,那麼這一次,陳文安不顧她的意願,強要如此,她實在不必再裝作純情貞烈。何況,不過匆匆一次,怎能保證有孕?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必須做得徹底些。
陳文安有些訝異王傾君的配合。他本以為王傾君不管內心如何想,表麵上總要掙紮一番以示貞烈,如此,他便能好好的用言語打擊她一番,再安撫一番。說實話,三天前龍床上那番活動固然刺激,但當時事出突然,事情不在他掌握中,事後他想來,還是微有惱意,且王傾君一個初進宮的小女子,既然敢如此對他,他總得報複回來。但這種事,最好的羞辱手段,不過以牙還牙而已。
一對男女各有心思,但雙方皆是年輕的身體,俊俏的容顏,且花叢下花香陣陣,這一番偷情,雖不如上次龍床上的緊張激烈,卻另有韻味,依然銷魂無比。
陳文安依依不舍從王傾君身上翻下來,整理著衣裳,低低道:“這回沒有服食春丸,覺著如何?承認我厲害吧!”
王傾君渾身酸軟,心裏卻盤算著,加上這一回,也不過兩次,還是不保險,因開口道:“不覺得如何,有膽兒,你明晚再來找我。”
陳文安一怔,緊接著低笑起來,“怎麼,上癮了?”
“怎麼,不敢來?”王傾君也低笑起來,坐起身子整理衣裳,沙了嗓子道:“或者,你怕了?”
陳文安根本不在意王傾君的激將計,但美人既然相邀,又何必拒絕?因道:“看來真是上癮了啊!好,你等著我。”
陳文安常常進宮,因身份特殊,偶然也會留宿,宮中自為他備得休息的殿室。他趕到殿室,匆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