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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啥光景啊!

偏生可恨的是,人的本能總是比理智更快的東西,就如九爺理智上還沒想明白和老十這回事要怎麼掰扯,卻已經本能地不去怪他;此刻也是,他理智上知道那光景一看必然堵心、也想著不看,可本能卻已經迅速地看過去那麼一眼。

一眼就足以讓九爺原本就黑如墨汁的臉,徹底地向極夜發展啊!

說起來,夏大姑娘這身皮子吧,那還真是相當的好,否則也不至於勾得一個有著一個寶姑娘做親妹子、又享受過一個據說“很有幾分秦大奶奶的品格兒”的香菱美人的薛大爺,都好一陣子心甘情願地被她拿捏著。

那一張容顏是何等俏麗就不說了,隻這一身皮肉,饒是以九爺的見識,都算得上難得:夏太太本就是骨纖膚白的美人,又九爺雖說不甚好武,但這個“不好”卻是在聖祖爺那一堆兒子裏頭比出來的,真放到個女兒家身上,饒是大青此時勳貴人家女子也多善騎射,但還真沒哪個能比得過他的,哪怕是璋大奶奶幼年時也有安親王妃拘著呢!哪裏有九爺這樣,恰好遇上個獨守嬌慣他的寡母?因此夏大姑娘這個身體雖不過及笄之年,卻給九爺練得很是健美,練箭練得胸`前很是客觀,騎馬之類的,更是讓她雙腿又是修長又是結實,偏還要劉嬤嬤極其注意給他保養,那等騎馬落下的不雅姿態或者腿根內側皮膚粗糙些之類的毛病,又通沒了。那身皮膚雖不如夏太太的白皙,卻也保養得當,看著真真兒和上好的桂花蜜似的,隻腿根兒處,毛發還不甚濃密的那個地方,一點子嫩嫩紅色的小縫隙,看著相當的可人。

更因昨夜一宿酣戰,夏大姑娘的身體又是堪堪破瓜,那處兒有些腫了起來,看著還有幾分可憐;且又因那上頭並腿根兒處,半凝結的血塊白濁斑斑點點,又讓人在那份兒可憐上多了幾分熱切,隻恨不能讓那斑駁更多些才好。

又有昨兒九爺又是意外和老十成的事,那時候九爺倒是神智還在,卻全身無力,老十倒是力氣還比平日大幾分了,卻被欲望燒得幾乎不剩半點理智,兩人的衣裳都不曾好好兒褪下來,九爺的下裳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又還淩亂著半遮半掩地裹在身上。這猶抱琵琶半遮麵,可比一般兒的還更讓人熱切幾分。

如果是前世時,九爺看著這樣的美景,也是稀罕得很,想他八十來歲上頭納的那一房,可不就是因為那丫頭初次承歡之後的模樣實在可愛,才又多酣戰兩回,後來又多惦記幾次,才能才八十多歲還得了一個孩兒嗎?可當那美景是在自己身上……

驚天霹靂都不足以形容了。

九爺氣得手都在哆嗦了,可偏偏也不知道該氣誰,那埋伏下熏香酒菜的一則還拿不到,二則……九爺再是氣狠,也沒忘記夏太太對他說起馮家人丁單薄,須得趕緊為老十開枝散葉時那幾分羞澀的樣子,心裏的感覺實在不好得很,總覺得那埋伏的就算拿到了,隻怕也不過是打發幾個奴才了事,不可能真拿罪魁禍首出氣。

氣來氣去,竟隻能氣自己,如此簡單就著了道兒!尤其想到自己後來快活得很了,也不等老十來糾纏,倒自己先張開大腿纏過去的細節……九爺簡直氣得眼前都是一陣黑!

他昨兒本就體力耗得厲害,又因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