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住被他憐愛過的冰肌玉膚。
「你給我下來,我們單挑,男人跟男人的決鬥。」他擺出拳擊手的架式,模樣好笑又逗趣。
「等你再長高一點再來說大話,現在我一條胳膊有你兩隻手粗,我不想勝之不武。」「饜足」的牟靜言身心舒暢,對小情敵的態度特別和顏悅色。
不服氣的藍雁行跳了兩下,揮動沒才的小拳頭。「別瞧不起人,媽蟻可以撤動比它大十倍的重物,我個子小但力氣大,一樣揍得你慘兮兮。」
牟靜言玩味地看著他。「你們那個朝代的孩子是這麼好鬥的?」
他與自已心愛的小女人,他們奔放的活力似乎源源不絕,讓人忍不住親近,感受兩人的朝氣。
「什麼我們那個朝代,你沒當過孩子嗎?我……」他驀地膛大眼,神情像見到鬼的抖著音。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說,我是牟青陽,牟府的小少爺。」
「我曉得你不是青陽,你本名是什麼?」小豆子應該是乳名,潮兒常掛在嘴邊。
「我……」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藍雁行,他的名字。」一道嬌柔清嗓帶著困意從紗帳後傳出。
「潮兒,吵到你了,你再眯一會,昨兒夜裏沒能讓你多睡。」他說時滿麵春風、誌得意滿,嘴角吻著一抹滿足的笑。
提到昨夜,夏弄潮羞膜得像隻煮熟的蝦子,臉蛋通紅地卷起被子。「不許再提,我沒你那麼厚臉皮。」
聞言,他笑聲如鍾,低沉有力。「臉皮不夠厚怎能摘下你這朵小白花。」
牟靜言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雖然他本來打算給了她正式名分再擁有她,但是他等不及了,他必須做點什麼鞏固兩人之間的關係,讓她留下來。
他習慣以當代
「先出去,別擾了你二嬸休息。」
什麼二嬸,明明是他的弄潮姊姊。藍雁行咭咭濃濃地走得慢,他等於是被推出門,人家把門一關再落鎖,他便進不去了。
而房內的男人笑得深情,神色朗朗地走向他的準夫人。
「你怎麼又上來了,不是讓我休息?」他不會出爾反爾,想累死她吧?
瞧她一臉驚恐,牟靜言好笑又好氣地搖著頭。「我是來知會你一聲,最多七日,我們拜堂成親。」
「喔!拜堂成親……什麼?!你是說……你要娶我?!」這玩笑未免開大了。
「我說了好幾連,你一句也沒聽進去?」他聲音略沉,不悅一睇。
夏弄潮不自在的千笑。「我以為你說說而已,我們沒必要搞得太隆重,勞神傷財……!
孩子是留下她的最佳利器。「要是你這裏有了孩子呢?」大手一履,他目光流連掌心下的平坦小腹。
「嘎?!」她征然。
「我會讓他平平安安來到人世,誰也不能傷害他。」該是對候處理李華陽那女人了。
「你說得太早了,不一定會有……」她突然有些擔心,若真懷孕了,她能帶著孩子回去嗎?
「那就多來幾回,直到有為止。」他再度吻上殷紅小嘴,一把扯開隔在兩人之間的錦被。
「不,不行,我沒力氣……」她想推開他卻力不從心。
「我有。」他低下頭,含住顫唞的粉色花蕊,讓它在口中挺立。
「我可以進來嗎?」
一道婉約人影立於門外,舉晚輕敲,未經屋裏人應允,三寸金蓮不敢進,低眉垂目。
梁柱上新漆,雕花欄杆擦拭得光可照人,仆傭們進進出出地忙碌著,張燈結彩,新衣、新鞋、嫁囊陸續趕製中。
這是迎親的大喜布置,人人臉上堆滿笑意,雖然趕得急,卻扮得喜氣洋洋,笑聲不斷。
牟府當家要姿妻了,難怪處處洋溢著歡笑,花吞滿園,蝶兒飛舞,全來祝貧。
可是看在扶蘇眼裏卻是情何以堪,她足足跟了他五年,換來的不是扶正、不是濃情密意,而是看著他琵琶別抱,笑迎如花美春。曾經,眼前的一切是她所盼望的,而今竟成鏡花水月一場,花容憔悴人消瘦。
「你是……你找我有什麼事?」怎麼會是她?門乍開,夏弄潮愕然征住,乍見失去光澤的妍麗麵容,她有一絲絲不自在和愧疚。
「來和你道別。」她聲音清婉,楚楚動人。
「道別……」咦!她要走了嗎?
看出她眼中不解,扶蘇苦澀一笑。「爺兒在城西給我買了幢宅子,另外給了城外幾畝田和一筆銀子,他說有這些我就不愁吃穿了。」
有田、有屋、有積蓄,她該知足他替她安排好後路,而非棄之不顧。
「什麼?!他要趕你走,你們不是……他不能這麼做,在這個朝代,女人失貞於男子,就得終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