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琴空沉聲問道,並不排斥她的推理。
“你想啊,宋知念是個好色之人,在府裏,跟他最親近的男人可能也就隻有他的兒子,或者他的管家。而當晚整個東廂房內都不準一個外人隨便踏入,那麼就江夫人所說到疑似男人的影子想必隻有在這知府內還算位高權重的人了。除了他的兒子宋世康和管家阿福,我想不出還有第三個人。”海潮做一思考狀,回答。
“宋世康除外,你憑什麼說管家阿福也是他親近人之一,甚至還能正常出入東廂房呢?”琴空繼續問曰。
“你傻啊,江夫人提到過,是管家阿福帶她進入東廂房的,由此可見,在已經設了‘禁足令’的東廂房裏,這個阿福還能正常給她帶路,想必這個阿福早已經知道什麼了,既是能把這麼隱秘的事情告訴他,可想這個阿福是非常了解宋知念,更是深得他信任的一個人。”說著,海潮忽然打了一個響指,對!就是這樣!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
“...”而聞言,那沉默許久後,段琴空才終是吐出了那個他一直不想承認的幾個字。“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宋知府宅內,管家阿福
“我沒有。”假借神捕司之名,鬱海潮問及當夜案發之時阿福是否去過東廂房兩次。然而阿福隨即一口否定,很是幹脆。“是,我是知道老爺和江南燕他媳婦的那點破事兒,而且當晚也的確是我給她帶的路。可是就那一次,我是真的沒再去過東廂房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是嗎?聞罷,鬱海潮卻始終抱有一絲懷疑態度,但看眼前此人目光閃爍,神情詭異,明擺著有鬼嘛。思量一時,鬱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這是什麼東西?”
18.-調查(下)
但看眼前之人目光閃爍,神情詭異,明擺著有鬼。思量一時,鬱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這是什麼東西?”
上前一步,她抬手便抓起他胸`前紅玉,大呼道:“哇,好漂亮的紅玉!色澤光鮮、玉體飽滿,連雕花也十分精細。管家你可真有眼光,這一看就是上等貨啊!可是阿福,這麼昂貴的東西你卻是戴錯了地方吧,這可是腰飾啊,你怎麼能把他掛於胸`前呢?還藏在衣服裏麵這麼小心翼翼的。怎麼,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亂說!”聞言,阿福神情更是一緊。“我阿福怎麼可能偷東西呢?!這個,這個可是我花了五十兩銀子給買回來的!”從她手裏抽回紅玉,阿福一邊不快說著一邊忙不迭將紅玉重又塞回衣服裏。
“你那麼緊張幹嘛,我不也是隨口說說嘛,藤蔓蝶花、蝶舞飛華,你那塊玉的意境可不一般啊。”五十兩銀子?你唬誰呢,真當我是沒見過世麵的黃毛丫頭嗎?就這塊紅玉的質地,那少說也是上萬兩的。
轉而海潮笑笑,長舒一口氣後,她直言:“阿福啊,其實我覺得你已經沒有再撒謊的必要了,你啊還是快點招了吧。否則,我身後這位大爺可是會很不客氣的唷。”
話說著,段琴空漠然上前,直逼阿福。“你們、還要我說什麼啊?我不是已經都告訴你們了嘛。別的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阿福死鴨子嘴硬。
“你,”海潮冷笑“果然,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對吧。段琴空,把那塊紅玉給我搶過來!”
聞言,阿福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那脖子上的紅繩子已是斷成幾節了:“鬱姑娘!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阿福,這塊玉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一晚,你送江夫人進去之後,你壓根就沒出過東廂房,而是一直藏身其中靜靜觀察等待!因為你知道那一晚宋知念要偷會江夫人,所以整個東廂房都被他下了‘禁足令’,因而這便是你殺害宋知念的最好時機。從江夫人逃走,到你進去實施你的殺人計劃。你自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你的貪心出賣了你。你在犯案後準備逃離之時,看到了江夫人匆忙離開時所不幸遺落的極品紅玉,於是你利欲充心,偷偷撿了它占為己有。我說的可有不是!”
“不是不是!我沒有殺人啊!是,我是貪財了一點,但是我並沒有那個膽子去殺人啊!還是自家的老爺呢,我怎麼可能這樣做?!”阿福激動搖頭。終是承認了自己的確就是那隱藏在東廂房,行為詭秘之人。
“你沒殺人?我不相信,可有證據?”冷冷一說,海潮直視他發虛的眼睛。
“這...有是有...可是...”阿福猶豫著,說不出口。
“怎麼,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你不會還想做個垂死掙紮吧。”
“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有!隻是...我、我說出來,你們可不能跟別人說!”半晌,阿福堅定地抬起頭來。死就死吧,再不說實話,自己可是真的會被當成凶手,那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