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那人還在說“......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你快點過來。”

靜薇把電話無聲地掛上,她感覺到身體變得潮濕而且柔軟,他的手指靈活地動著,靜薇體內湧出的泉水滋潤著他的動作,很快地,就將他完完全全包裹和覆蓋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們做僾的過程,被曹自立的電話反複打斷。

電話鈴總是在他們如火如荼的時候響起,他們終於習慣了那種聲音,並且終於聽不見那刺耳的鈴聲,他們相互說著喃喃私語,飄在鈴聲上麵,身體像在海水裏一樣,具有某種浮力。

她在海水裏被翻過來調過去。

愛你愛你愛你。

她耳朵裏灌滿這種聲音,前一秒鍾發生過什麼事,她已完全不記得了。縞潮就快來了,氣壓變得極低,空氣稀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下麵的衝撞越來越猛烈,他發出“啊啊”的受不了了似的低沉的吼叫聲,然後,她也被傳染了似的,“啊啊”地叫喊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堵著她的嘴,她的聲音含混著委屈似的,欲張又合,像痛不欲生,又像快樂之極。

火山爆發那一刻的快樂就要來了,毀滅,一切都被火焰覆蓋,他們呆在火焰之巔,兩股叫聲扭到一處,終於,他們跌下來了,下麵是廢墟一樣的床,床上有一小片濕漉漉的陰涼。

(10年前的胭脂,就是這一小片陰涼變的。)

做僾過後,靜薇的思路終於回到正常軌道上來,她想到母親對她的責怪及10年前那個小臉噴紅的可愛女嬰----胭脂。

"咱倆的事,我媽已經知道了。”

"她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都是難聽的話唄。”

靜薇吸了一口邵偉濤手上的香煙,然後,像模像樣地把它們噴出去,說:“我媽的意思是,讓咱倆盡快分開。”

他吸煙,深深地、很陶醉地吸了一口,一麵吐著煙圈說:“你看咱倆現在這樣兒,能分得開嗎?”

母親的出現,使靜薇和邵偉濤都覺得很尷尬,幸好他們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去了,這時候,門鈴被一個性急的人連按三遍。靜薇慌忙跑去開門,看見母親站在門外,臉陰得嚇人。

"媽,你怎麼來了?”

"我不該來嗎?”母親探頭探腦地往裏麵看,“你屋裏是不是有什麼人呀?”

這時,邵偉濤已打扮整齊手提公事包往外走,“靜薇,那我先走了。”遇到靜薇的母親,他不卑不亢地衝她點點頭,然後從容不迫地走下樓去。

"靜薇,你太讓媽失望了。”母親往淩亂的床上飛快地掃了一眼,那一眼,就如同一把伶俐的刀片,刮在靜薇心上,靜薇心在流血。

"靜薇啊,這些年來媽對你怎麼樣,你是知道的......你要聽話啊......"

"媽,我聽話,跟他分開就是了。”

遊樂場

靜薇在電話裏跟邵偉濤提出分手,邵偉濤以為她隻是隨口說說,並沒當真。他每天照常開會、傳達文件、做會議記錄,忙得不可開交,偶爾給靜薇打個電話,她手機沒開,人卻不在家,邵偉濤就想,她一定是忙昏了頭。

邵偉濤知道,做雜誌是很耗人的工作。

他還知道,靜薇非常敬業,《胭脂帝國》的銷售量直線上升,許多男性同行都很佩服她的才華,在短時間內,她已成為行業內的一麵旗幟。所以,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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