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跡部卻站在門口,一臉的陰鬱。
“忍足,你跟我過來一下。”滿是疲憊的跡部,叫了忍足一聲。忍足瞄了一眼正安詳的躺在床上的立夏一眼,跟跡部出了門。
下了旋轉的歐式樓梯,跡部兜著手,緊接著就去了陽台。室外的光線特別的充足,但是這樣的天氣,跡部大爺就傲嬌的穿了件單薄的白襯衫,就在外麵閑晃。
忍足實在是看不過去,好心的跟大爺提醒,“要不,進去吧,外麵的溫度還是挺低的。”
誰知,跡部根本就不領情,反而坐在了椅子上,一臉享受的吹著戶外的冷風。“忍足,本大爺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什麼。”忍足一怔,不明所以,跡部瞥了一眼疑惑的忍足,哼道,“忍足,這一個月來,本大爺的驕傲、自尊可是徹底被立夏踩在了腳底下。無論本大爺怎麼做,為她買東西,為她降低姿態,為她彈鋼琴,總之,幾乎能做的本大爺都做了。可是淺川立夏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不要說是一句感動的話,就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本大爺。”
“那麼,跡部,你這樣下去還有意思嗎?我不是很早就勸過你了,但是你就是不聽。淺川立夏的心不在的你的身上,即使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感覺的到。”跡部這樣的情況,忍足早就預料到了,隻能搭著跡部的肩膀,歎息道,“那麼,現在你怎麼辦,還是這樣束縛著她嗎。”忍足小心翼翼觀察跡部陰沉下去的臉,小心的措辭道。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立夏說,繼續待在我身邊,她會死的。”跡部撫著自己的額頭,第一次這樣的沒自信。以前,想著把立夏禁錮在身邊,天長日久,她遲早會被他的真誠所打動。
但現在似乎是錯了。
“那麼,你想看到她死掉嗎?”忍足輕歎一聲,蹲□子,看著跡部大爺難得迷茫的瞳孔,誘哄的勸道,“跡部,如果,我是你,就會放開她。”
“因為,你也不想看到立夏因為你,還永遠的離開吧。”
忍足的每一個字深深點到了跡部心裏最柔軟的地方。跡部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發出一陣淒厲的長笑。那笑聲,似乎驅散了積壓在心底長久的痛楚,似乎隨著這短暫的時間開始慢慢消退。
當跡部再次張開雙眼的時候,昔日囂張自信,傲慢到無與倫比的笑容又回歸到了大爺的身上。
“忍足,本大爺似乎知道該怎麼做了。”
跡部拍著忍足的肩膀,犀利的眸子專注的盯著忍足許久,以微乎其微的聲音低語。“忍足,一直以來謝謝你。”
“居然能被那個大爺感謝。”忍足輕笑,插著手指,悠然坐在了另一張凳子上。在跡部豪宅最好的位置上,俯瞰著跡部家最美的景色。
☆、大結局
手術之後,經過了一個月的艱難的複健。
幸村,終於順利的出院了。
聽說,死過一次的人在會在心境上有著很大的改變。對於這一點,幸村無法否認。隻是可惜的是,自己的身邊再也沒有了那個會對著自己一直笑著的女孩。
因為,是自己先提出分手的,所以,幸村沒有辦法去開口,對立夏說,我們重新開始。至今他仍記得,那天,立夏比哭還要悲傷的樣子。
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對命運妥協的話,是不是現在不會是這樣尷尬的局麵。
如果沒有這場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