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蝕骨的幽香讓她不禁骨頭都酥了,身上某處緊揪揪滑潤潤得難受,麵上也起了潮紅,不由得笑呸了一口:“死冤家,知道我來,又尋著什麼新巧尋樂香料麼?”
正思忖著,卻見一個窈窕妖豔的身影一閃而過,入了寂空的房間。似乎是一名年輕女子,穿著紅衣衫裙兒,從背影看大約有十六七歲的光景。
蘇文月一愣,本就意亂情迷,見此更加怒意醋意一齊上來。本想進去大吵大鬧,隨即轉念輕手輕腳地靠了過去。
好容易走到寂空房外,那門是虛掩的,蘇文月一眼便看到兩個赤/裸的身子在床上翻滾,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待我奪了天下,必定封你為後。”
“可是,那個姓蘇的賤/人怎麼辦?”
“我對你才是真心,她又蠢又醜,之前不過是有求於她罷了。等我成了九五之尊,哪裏還把她放眼裏?給你提鞋也不配。”
蘇文月半晌沒說話,漸漸的,臉色變得青白交加,指尖險些掐到肉裏去!
可是接下來的話更加不堪入耳:
“不行呀,她會恨奴家的,到時候報複奴家怎麼辦?”
寂空那熟悉的如沐春風的聲音此刻分外刺耳:“那就把她做成人彘,天天放你宮裏給你玩兒,怎麼樣?”
忠順親王事發沒多久,寂空便得了消息,此刻正在和他最得力的手下白一齊正在商談左誌城之事,心情有些不大好。他早聽到蘇文月的動靜,隻是這些事從來不避著她,便也沒管她,仍然和手下繼續商量著。
“賈府平時不做聲氣,卻不想能勾結丞相府來這麼一手,真個是人不可貌相,失算也。”那白一齊歎息道:“如今計劃被攪亂,安排在朝內的倭國探子也被查出,今後將如何是好?
寂空搖搖頭:“我的眼疾已越發嚴重,數年無法好好觀看天象,所以也不知這個幾年前布下的局是否有變。照此情形來看,新朝狗帝必定是有高人相助,方破了此局,我們已是極為被動。宮裏那個人怎麼樣了?”
白一齊道:“已經成功離間賈妃與皇後,成為了狗帝的新寵晉為了貴人,至今無人能與其爭風。”
寂空疲憊道:“你派人告訴她,就說計劃改變,要她直接殺了皇帝罷。”
白一齊大驚,小聲慘笑道:“這樣一來咱們說不定會暴露,這可是下下之策……”
寂空歎息:“我知道,但是沒辦法。如果沒有算錯的話,大夏朝的龍脈已漸漸為這些蠻子所占,等咱們重新布局卷土重來時,即便推翻新朝,也隻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無力光複我朝。”
白一齊喃喃著,就在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的目光一滯,嘴角流出紅色的血沫,整個人重重歪倒在地。
寂空迅速騰空躍起退後幾步,唰地抽出腰間劍指向來人。
蘇文月滿麵冰霜,眼中是發了瘋一般的恨意,手上執著一把翻著綠色光芒的古劍,咬牙切齒道:“賤/人,知人知麵不知心,我蘇文月瞎了狗眼,才會想要托付終身於你!”說罷大喝一聲,劍劍淩厲攻擊而來。
寂空皺眉,一邊抵擋住她狠毒的攻勢,一邊大聲罵道:“你可是得失心瘋了?還不快放下劍?!”
蘇文月淒慘笑道:“若是放下,怕是會被你砍成人彘罷?我怕自己會狠不下心,所以才用了這把妖劍,不砍死你決不罷休!”
寂空悚然發覺那劍似乎有生命力,與其說是人持劍,不如說是根本不會武藝的蘇文月被劍帶著將他逼到絕境,武功蓋世的他不知不覺被劃傷了好幾道口子,鮮血滴落在地上,妖嬈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