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片刻,好像是有些難過地道:“我沒有名字。”

阮Ψ

她身礀翩躚如輕燕,一起一落空中與地麵兩處行走。玄鐵龍口來了,她便踢了一團雪堵住噴火的洞眼;墜下的箭雨來了,她便揮舞長鞭將它們一一掃下。偶爾幾隻箭鑽了縫隙飛向她的臉麵,無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一抹,下一刻卻見阮思巧膀彎夾了兩隻,空閑的左手上捏了三隻,口齒內也叼住一隻!

無名愣住了。他沒有見過別的女子,但是阮阮,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明豔生動的女孩子。

用蝴蝶誇她太浮華,用黃鸝誇她太小家,用鵬鳥誇她太粗獷,無名聽師父說過的詞彙太少,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能符合她。總之阮阮很特別。特別到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她。

無名湊近了一些,又湊近了一些,聽到阮阮說:“左走三步,有地箭。右走五步,有吊繩。中十二步,有木甲。唔,再左轉有什麼,居然給忘了,怎麼辦呢?”

無名在她身後輕飄飄道:“有我師父養的惡犬。”

阮思巧笑吟吟地回頭望向他道:“跟了這麼久了,終於肯出來了?”

無名不好意思的:“我怕我跟你跟得太緊,你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很快臉燒得跟紅霞似的,視線往地上看得低低的:“阮阮其實你沒有忘記吧,左轉有……左轉有什麼。”

阮阮?阮思巧負手走在一邊,心情說不出的曼妙。她便是喜歡逗弄這樣可愛的少年:“阮阮倒是一個好稱呼呢。多謝,我很喜歡。”

紅霞從頰邊一瞬然挺進到耳後根。無名的臉**辣的,忽然捂著麵孔蹲在地上,聲音哀痛的小小的飄入她的耳朵:“阮阮我是不是生病了?”

“嗯?”

“我現在胸好悶。臉也好燙。”

“嗯,可能是生病了吧,但是這個病呢我也沒聽聞過,怎麼辦呢?要不一起去問問你師父吧,你師父每天和那麼多書作伴,一定很通古博今、學識廣才。”

“阮阮。”

“嗯?”

他大大的雙眼看看她,又有些羞澀地低下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不敢太直視她,否則胸更加悶,臉更加燙。

“阮阮,你剛剛丟了這個。”他從懷中摸出一根火紅的頭繩,還是不太敢直視她。阮思巧歎了一口氣,接過紅繩又摸摸他的腦袋表示感謝。

這根紅繩是她剛剛入五行奇卦陣前第一棵樹上留下的標記,陣內雜木奇多,路向難識,一不小心很容易迷失在東南西北之間,現在路標先被他還了回來,阮思巧又歎了一口氣,還了回來就還了回來罷,能關心一個人的心是難能可貴的。知足要常樂。

無名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他發誓阮思巧的事就是他的事。很自然握緊了她的手,無名對她急切的關心超出了他之前的害羞態度,他緊張又認真地看著她道:“阮阮別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