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寒還未好利索,快到我缸裏來。”
我隻當沒聽見,若不是現□上未著片縷,我定然將他的雙眼挖出來。
我轉身欲將塌旁自己的衣裳拾起。
見我如此,他長臂一揮連人帶被將我拉到他的身旁,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深不見底的雙眸一瞬不瞬盯著我。
“你把衣裳穿上。”我將臉扭向一旁,不願直視他唇邊那一抹似笑非笑。
師父以前便說過,商黎陽天生一副騷包相,不去做小倌是對他樣貌的褻瀆。如此瞧來,師父倒是未曾說假話。
商黎陽一雙劍眉斜飛入鬢,眼中的炙熱異常灼人,雖是避開了那道視線,我仍感覺脖頸要被他盯出一個洞來。他略微粗重的呼吸灑在我的臉頰上。
“用完了便將我棄了?”他挑了挑眉:“昨夜你並不是如此說的。”
我身子一僵,實在記不起昨夜我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心中有些煩悶,我伸手推著他:“你起來。”
“也罷,那我便起來了。”他話音一落,便緩緩直起身子,我急忙將視線放到別處,卻還是沒來得及避開他的身子。
若是不曾有這些個人恩怨,那不得不說,他的身材很是頎長,因著多年習武的原因,整個身子都異常緊實。但因著有了這層恩怨,是以他的身子在我瞧來便是羸弱不堪,好似姑娘家的一般,讓人十分不恥。
“瞧夠了?瞧夠了我便穿衣裳了。”他長臂一展,那衣裳便如披在他光滑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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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的信息量格外的龐大,涵蓋了天雷、狗血、自白、惡搞、等等等等,現在點XX還來得及啊啊啊。不過俺覺得還是挺有愛的····【抱頭跑走
商黎陽趕到之時,正瞧見明滅欲一腳將麵前的房門踢開。他輕咳一聲,迫得明滅生生將腳轉了個方向。
“教主。”明滅抱拳單膝跪地,暗自慶幸自己同棠棠在一起待的久了,這反應都慢了許多,他實在是不敢想象若是被教主瞧見他衝進去同棠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時,自己應當選擇哪種死法比較體麵。
商黎陽點了點頭,一邊將門震開一邊問:“她如何了?”
“屬下還未曾進去探望,隻是方才見二··見她好似染了風寒。”明滅恨不能咬舌自盡。
商黎陽板著臉邁步而入,明滅在門口站了半晌,手中捏著包著藥引的紙包,正猶豫著自己是否要進去破壞一下此時的氣氛,驀然聽見梓棠在喚著自己的名字,他猛一抬頭見將梓棠擁入懷中的商黎陽正麵色不善的斜睨著自己,恐怕亦聽見了梓棠的話,明滅手勁一個沒控製住,那紙包被他扯開,裏麵的藥引散落了一地,再也顧不上其他,明滅轉身逃離了現場,身後的門轟然閉合。
見明滅如此識相,商黎陽的神情倒是緩和了不少,懷中梓棠的身子燙的如同一塊烙鐵,商黎陽將手撫上她的背部,將自己的內力送入梓棠的體內,幫她鎮壓住多年的寒毒。每每想起下毒者,他便恨不能將他們碎屍萬段。
漸漸的,梓棠抓著他的手臂微微鬆開了些,想必是那股不適已然緩解了不少,黎陽低頭細細打量著懷中的女子,這才發現她衣襟鬆散,胸`前的春.光大露,商黎陽一個激動險些將梓棠拋出去。而後在梓棠脫手的瞬間又急忙將她拉了回來,覺得身上某個部位好似有了些反應。
想他清心寡欲的守身近三十年,偏偏在同梓棠相處的那五年,他多次想將她吃幹抹淨,但關鍵時刻又被他忍了下來,他便是怕日後有這麼一日,她對他隻剩仇恨,屆時會更加記恨他,那時饒是其他事情他能洗白,但這件事他洗白起來未免有些底氣不足。
“師父。”懷中的梓棠秀眉緊皺:“喂商黎陽袋鹽,莫要給他喝水,鹹死他。”
商黎陽將那欲噴出口的一口老血咽了回去,雖說房內隻有他同梓棠兩個人,但他還是覺得一陣尷尬,遂將她平放在榻上,用被子將她蓋的密不透風,轉身欲去門口敗敗火。
“那位小哥,老娘還冷呢。”剛一將門推開,梓棠微不可聞的低語便直直傳入他的耳中,他無論如何也邁不動步子了,隻好又將她抱在懷中。心中又為她方才的那句稱呼而氣惱。
以往她溜下山去玩他是知道的,她湊熱鬧跑去小倌館他亦是十分清明,隻是他更清楚她每日在教中的興趣索然,是以他從來不攔著她去山下玩,因著他相信她縱然是喜歡胡鬧,但分寸亦是有的。
一次梓棠去山下玩了一整夜,他便在教門口等了她一整夜,那日他確是有些生氣,在心中想著過會瞧見她時要如何讓她長點記性,但當瞧著她鬼鬼祟祟往回走的身影時,那股煩悶登時煙消雲散。他知道自己對她是沒有絲毫辦法。
他沒讓梓棠瞧見他,轉身便回去黎隱亭補眠,孰不知剛歇下,便聽她故意放輕的腳步聲,他一直閉著眼睛,好似不知她來了一般。
梓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