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世界 我的寫作欲望,來自這篇文章...(3 / 3)

等A的米線上來時,三個人坐在兩張桌子上已經寒暄了很久了。C一下子就像變了個人,說著調笑的話。A問她怎麼眼睛紅了,C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搖了搖:“喝得有點多。”

我清楚記得那是2009年5月1號,那天我們放假了。在那座城市的一個小飯館裏,我和小C對坐著,她眼睛通紅,A在一旁吃著米線。三個人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從那天開始,我開始對這個世界充滿疑惑,那些光鮮耀人的微笑背後,是否都有著不為人知的苦楚?在一張張不同神情的麵孔中,是不是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天一頓不算豐盛的晚餐吃了三個小時,九點多鍾從飯店出來,頭上有著城市裏難得一見的月亮,像一顆晶瑩剔透的眼淚。傳說這黑幕之上住著無所不能的神仙,不知道他們能不能了解人家那些難以啟齒的悲哀和一滴滴無法流淌的眼淚。

所有人都有秘密不是嗎?我也有,那天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別的原因,回到宿舍躺下後就亢奮不已,我知道,那是荷爾蒙在其作用。它讓我向往著一樣東西,以及一瞬間的快感。我是一個懂得控製的人,SY次數並不多。那天我沒忍住,從床上爬起來,借洗澡的機會做手部運動。而我想的人,竟然是小C,一張不漂亮卻充滿欲望的臉,和她無限接近我的塗得緋紅的嘴唇。自那此SY幾個月之後,我才終於有生以來第一次嚐試到女人滋味,卻又讓我在到達最後一刻時,覺得無比空虛和失落。

在我還沒遇到那位置的空虛和失落前,生活還是一如既往,吃廉價麵包,吃網版供應的兩頓飯。C和A也變得越來越熟悉,我的話也越來越多。但是在夜裏,大多數時候,我都隻是默默的作著,看著A那些既不害人也不害己的言語,就像看到自己的無奈,看到無法掙脫的日複一日的,看到小C那種時常掛著笑容的臉龐後麵,一顆無助和哀傷的心,以及那些要痛苦煎熬才能到達的心願。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電視機,也如夢一般無法接近。

小A曾經給我看過很多的帖子,有漂亮姑娘,好笑的視頻,動人的帖子,但是大多數時候,屏幕上都是那些肌膚似雪,身姿婀娜的姑娘,他總會嘖嘖自言自語的稱讚,真漂亮。然後回過頭看著我:“漂亮吧。”我笑著點頭,表示認同。心理卻很不是滋味,再漂亮又怎麼樣?我隻能看看罷了。

現實就是這麼殘忍。。。”大網管語重心長的說。

那天是有人在網吧卡座睡覺,桌子上是一盒吃過的康師傅方便麵盒子和半瓶礦泉水。但是那家夥卻沒上網。老板交代過,不上網的不準在網吧睡覺。大網管出來正好看到,一腳提醒那人,那家夥猛得被驚醒,一下就坐起身來,起來時候手一亂打,直接掃翻了方便麵盒子,殘羹傾灑而出,汙濁而肮髒,流到地上,流在桌子上,撒到那人的身上,頓時侵出一塊濕漉漉的水痕,上麵覆蓋著方便麵被泡軟的麵渣。

大網管更生氣了,一把拉起那人,滾出去,滾出去。那人驚魂未定,傻愣愣的被推搡的出門了。出大門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大網管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我盯著他。始終覺得這樣太粗魯了。

他晃晃悠悠像個二流子一樣走到我麵前:“現實就這這麼殘忍,看什麼看.?"那時候我有點哭笑不得,下不到此二流子還會說這麼詩意的話。

我沒作聲,轉頭朝別的地方走去,C依然摸著指甲,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A回頭看了我一眼,眸子裏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6月的天氣漸漸熱起來,小C的衣服單薄到能看見凶兆了,弄得我上班都滿腦子瞎想。最該死的是,A有時候還看床上動作片,他總是把視頻窗口拉倒很小,又開著瀏覽器,戴著耳麥,左顧右盼。一旦有人從他身邊經過,他就迅速的把視頻最小化,然後裝模作樣的在看網頁,或者點出QQ頭像,假裝在打字。看過一會後,他總會起身朝網吧後麵的WC走去,不說我也知道他去幹嘛。這無可厚非,叔本華說過,XING衝動是人類的潛意識,是為種族繁衍而起,是天賦人權,沒有人可以指責和剝奪。而很多時候,我們總是把它當做一件恥辱,不可見光的秘密。

作為一個毅絲不掛,我堅信大帝所說的惡有惡報。大網管終於惡報了,老板說他高燒送醫院了。讓我看著點電腦,有什麼問問好好解決,還說幹得好給我加工資。我當然高興,畢業還有一個多月,多拿點工資就是一點。

俗話說老虎下山,猴子稱霸。打網管走了,也沒人管了。除了人滿的時候我呆呆坐著,大多數時候我都會找機器上網。夜裏就坐在小A旁邊,有時候小C也會坐著聽歌,玩遊戲。我從小就沒玩過什麼遊戲,大學才學會上網,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選計算機專業,或許是覺得熱門好賺錢好找工作吧。小C後半夜一般都會睡一會,讓我多看著點網吧的事兒,有時候她就爬在電腦桌上,穿著裸露的衣服,咪咪微露,起伏不定,看得我YU火中燒,邪念四起,胯下雞動無比。不過激動歸激動,激動完了還是繼續上網打發時間。

小A很沉迷於百度貼吧,不光是李毅吧,還有什麼帥哥吧,QQ吧,美女吧,他有時候也會去。大多時候都默默看著,少數時候寫些東西。他是完全沉靜其中,連我明目張膽的看著他寫東西,他也毫不在意。那些赤裸裸的編造出來的文字,帶著興奮和不屑一顧的語氣,總是會讓我覺得有那麼一點點難過

作為一個毅絲不掛,我堅信大帝所說的惡有惡報。大網管終於惡報了,老板說他高燒送醫院了。讓我看著點電腦,有什麼問問好好解決,還說幹得好給我加工資。我當然高興,畢業還有一個多月,多拿點工資就是一點。

俗話說老虎下山,猴子稱霸。打網管走了,也沒人管了。除了人滿的時候我呆呆坐著,大多數時候我都會找機器上網。夜裏就坐在小A旁邊,有時候小C也會坐著聽歌,玩遊戲。我從小就沒玩過什麼遊戲,大學才學會上網,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選計算機專業,或許是覺得熱門好賺錢好找工作吧。小C後半夜一般都會睡一會,讓我多看著點網吧的事兒,有時候她就爬在電腦桌上,穿著裸露的衣服,咪咪微露,起伏不定,看得我YU火中燒,邪念四起,胯下雞動無比。不過激動歸激動,激動完了還是繼續上網打發時間。

小A很沉迷於百度貼吧,不光是李毅吧,還有什麼帥哥吧,QQ吧,美女吧,他有時候也會去。大多時候都默默看著,少數時候寫些東西。他是完全沉靜其中,連我明目張膽的看著他寫東西,他也毫不在意。那些赤裸裸的編造出來的文字,帶著興奮和不屑一顧的語氣,總是會讓我覺得有那麼一點點難這個世界不單是女人有虛榮心,男人也有。有時候起來的早,跟舍友在侃大山,他們說起姑娘,我也會提起C。說她前麵如何大,如何SAO。舍友就一個勁鼓動我去搞。我隻能打著哈哈說算了。要找工作了呢。其實心裏早已垂涎三尺,苦於無膽無機會。想想我也不小了,竟然女生都沒碰過,也挺丟人的。

有天晚上8點多,我上完白班從網吧出來,正好碰到C說今天晚上我們出去玩玩。在宿舍我也挺舍友說過關於酒吧和KTV的事,我總覺得那些東西好貴。芝華士十二年要500,十八年要900,皇家禮炮要1800多啊,1800多啊,父母辛苦一年種幾畝地,買出去的糧食也不過2000多點。我實在不敢去消費,也沒那個閑錢。所以我當時就拒絕了A,很明確的說沒銀子。A說既然我叫你,就我買單嘛。我不知道他的錢哪裏來的,我也不想問。

那天他還帶我去吃了頓燒鴨,吃完已經10點多了。然後A攔了輛出租車,對司機說:“XX路。”

父母雖然一輩子都在耕種,沒讀過書。但是從小到大,他們都告訴要善良,要腳踏實地。不要做出軌的事情。老天保佑,大學裏那麼多的聲色犬馬,我都沒有跟隨。也算是聽話的好兒童了。那時我已經21歲了,上班,看書,睡覺,和我那些風流成性,一擲千金的同學來說,我實在是默默無聞,甚至走在路上沒有人會看我一眼,而那些我向往的姑娘,也隻會輕輕從我身邊走過,像一陣風,或者天上的一朵雲彩,再美麗我也無能為力。那是那時的我,一無所有,兩手空空,城市的華燈耀眼,卻沒有一盞燈為我而亮。

XX路是本市出了名的red燈區,當時我就瞪著看A。A笑了笑,說:“有什麼的,去去嘛”。江湖傳言中那條街是肉dan橫飛,大腿林立,柳下惠經過都要雙腳發軟,欲罷不能,很多大學男生就是在哪兒結束了可恥的CHU男生涯。而且物美價廉,泰式到全套,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無所不能。那時候我的小心肝可是跳得厲害,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胴ti,難道要開先例了?

到XX路時,哪裏早已是一派粉紅世界。小姑娘到大媽,長相清純的到小C類型的,果然是名不虛傳,看看都得發硬。小A下車後拉著我直奔一家按摩店,說又不那啥,按摩一下嘛。雖然我沒去按過,但是我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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