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3)

哼口氣,掐住他的五指瞬間放開為掌,一掌直拍向他的天靈。

動作遠比她快的天水一色,在她來得及下手前,絲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掌擊向她的胸口。

「你要侮辱其他的男人是可以,獨獨大人我就是不行。」挨了他一掌,在她掐著另一個昏過去的姑娘頻退了幾步時,天水一色扯去頂上的假發、脫去身上的女裝,抬起下頷高傲地瞥向她。

「佛手印?」低首拉開衣裳看了胸口上墨黑色的五指印後,她馬上認出他是誰,「你是天水一色?」

「正是在下。」已經累積了整整一日怒氣的他,扳扳兩掌,準備把所有的怒氣都轉給她消受。

湛月馬上把手中的姑娘拉至胸`前,「別動,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那就請你先把人還給我們吧。」

躲在後頭的左剛,在說完這句話時,手中的捕刀已出鞘,一刀劃向她的腹側,在她及時閃過而身子偏了點時,隨即衝上前一手攬住人質的腰際,打算將她給搶問來。可湛月卻在這時揚起一掌,改而將目標轉向手中的人質,左剛見了,當下顧不得一切,忙不迭地搶回人質,再抱著手中的姑娘背過身子挨上她一掌。

「唔……」尖銳的十指劃破他背後的衣裳,留下五道利爪的痕跡,亦帶來熱辣辣的痛感,左剛頓了頓,在背部開始麻痹時,赫然發覺一事。

竟將毒藏在指縫裏?

「左剛!」一見不妙,天水一色忙要街上前解圍。

「你別過來,這個交給你!」不想天水一色也跟著中毒,左剛使勁地將手中的姑娘扔給天水一色後,在湛月又想在他身上多抓幾下時,他抽出捕刀,單膝跪地旋身朝後準確地打橫一砍。

沁染出來的血花,在湛月朝後大躍了一步時,自她的腹間大大地暈開,中了一掌又被砍了一刀的她,沒想到左剛竟在中了她的毒後還能站起身,當下她便放棄了天水一色手中的姑娘。

手中抱了個人不能去追,隻能任湛月以輕功飛快離開,天水一色惋惜地看著遠方一會,再低首看著懷裏仍不知昏到哪一殿去的女人。

走回他們身邊的左剛,微喘著氣問。

「認清她的臉了嗎?」

「牢牢記住了。」豈隻是認清那張臉而已?在見著那張臉後,他馬上就知道她是何方神聖了。

「那就好。」話一說完,一直死硬撐著的左剛馬上朝後一倒。

「喂,你還活著嗎?」將手中的姑娘擺在一旁的石椅上,讓她繼續去夢周公後,天水一色走至他身邊以腳踹踹他。

「就快死了。」

「中了我一掌又被你砍了一刀,看來,那女人在她將內傷和外傷治愈前,勢必得安分一陣子。」天水一色撫著下頷想了想,然後再低頭看著他那張逐漸泛黑的臉龐,「你中了什麼毒?」

「我不知,你呢?」打他當上捕頭以來,什麼暗器什麼毒沒中過?今兒個算他運氣好,總算有人給他玩個新花樣了。

「我也不知。」翻過他的身子瞧了瞧他的傷口,天水一色麵色凝重地鎖緊了眉心。

「那位姑娘沒事吧?」愈說愈喘,左剛在背後的傷口開始流出血水時,費力地瞧了他拚命救回來的女人一眼。

「隻是嚇昏而已……」天水一色沒好氣地拿來一旁的女裝,以衣裳用力壓作他的傷口止血,「我說你呀,在這節骨眼,你還有空惦記著別人?」

左剛疲憊地閉上眼,「當然,誰敦你每回都不顧著局外人?」又不是頭一天認識他。

「先別說這些了。」暫且替他封住幾大穴阻止毒性擴散後,天水一色扶超他坐正,「哪,你還能撐多久?」照傷勢看來,毒性已迅速侵入體內了,沒想到這來曆不明的毒竟這麼狠毒,在江湖裏打滾多年的他敢掛保證,除了邪教邪派之人,恐無人會用上這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