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一派胡言!”胤礽惱怒的說,他想掙脫胤褆的懷抱卻被抱的更緊了。

“這藥粉我就收下了。”胤褆攬著他怎麼都不肯放手,最後在胤礽突然爆發的怒踹中護著關鍵部位敏捷的跳開,帶著藥粉急急忙忙的找胡太醫去了。

遠處花團錦簇的丫鬟們都投過來欽羨的目光,公主漂亮、駙馬英俊英武,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金玉良緣啊。

胤礽捂著剛剛被輕薄的嘴唇怒氣衝衝的往臥室走去,連戲都沒有半分的心情看了。他回去之後就徑自去翻找胤褆的衣服,在梅朵的服侍下,將頭發變成男子的大辮子,額頭上帶上一訂小巧的鵝黃錦帽,竟然女扮男裝自己一個人從高牆處翻牆出去了。

跳出牆,胤礽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塵土,熟門熟路的往京中的雲陌樓走去。

雲陌樓表麵上隻是一家高檔神秘的妓館,實際上卻是粘杆處的一處分支機構。之前胤禛說過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到哪裏去相商,胤礽現在心煩意亂,便不由自主的想去找這個沉著冷靜的弟弟說說話。

有粘杆處的下人過來稟報貴人出現在了雲陌樓,胤禛便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心知這位主必定是因為福康安的事情來找自己,便立即換了衣服走了出去。

胤禛推開雲陌樓樓上的雅間的時候,發現胤礽正一個人漫不經心的坐在桌前喝酒,樓裏頭牌雨潔姑娘在一邊細細的談著琵琶唱著小曲。

見胤禛過來了,胤礽便揮揮手,讓這姑娘下去了。他現在對女人實在是興致缺缺,沒辦法,自己每天照鏡子的那張臉要比這些女人好看多了,不知不覺中對美麗女人都有了免疫力。這個樓裏的雨潔不過就是那樣罷了,居然還被稱作頭牌。

“二哥,福康安竟然派人來調查我。”胤禛也不相瞞,把粘杆處剛呈上來的折子上的內容說了:“這真有些蹊蹺了,二哥可有些線索?”

“應該是你在戶部的動作太大了些,像上一世剛進入戶部的作風了,”胤礽冷冷的哼了一聲:“他自然會有所覺察。”

“二哥的意思是?”胤禛是聰明人,一點就通。更何況這種事情,隻要你敢想,就很容易能夠尋到蛛絲馬跡:“莫非是哪位兄弟也過來了?”

“何止是一個?”胤礽一仰脖,喝光了盅中的女兒紅:“福康安就是胤褆那個混蛋!他那兩個哥哥就是胤禟和胤俄!他們三個竟然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幾年。”

“難怪……龍源樓曆經這麼久還屹立著,我派人去查背後的老板,背後關係直指傅家,原來是九弟一直經營著。”胤禛若有所思的說,他腦中卻想如今傅恒為朝中重臣,深得弘曆倚重,大哥如今用著福康安的身份官至將軍,手下更是有一群鐵杆兄弟,若是有不臣之心,那麼……

“對了,那藥粉有沒有解藥?”胤礽凝眉看向他:“胤褆應該帶著藥粉去太醫院配解藥去了。”

“莫非找的是胡太醫?”要論醫術,胡太醫是太醫院一絕。胤禛道:“不過那藥是苗疆的秘藥,即使是胡太醫也未必認得。”

“那就好。”胤礽點點頭,心裏隻是煩亂的很:“來,陪哥哥喝酒!”

“二哥,這大清早的……”

“如果哥喝的盡興,倒不妨告訴你另一個兄弟的身份。”胤礽輕輕一笑,眼中波光盈盈的望著他。

上一世太子二哥用這種表情看著自己的時候,肯定是有人不好過了。不知道,這個要通過我手整治的人是誰?胤禛端起酒杯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和嘉是胤禩

胤礽酒量不小,胤禛的酒量卻是深不可測。胤礽喝的盡興,便饒有興致的把遇到胤禩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托著腮細細的看著老四的表情。沒想到胤禛依舊板著一張臉,眼睛深邃的如同古井一般,竟然是絲毫無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