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痛苦,你隻剩一隻暖巢了,我不能冒任何的危險,更加不能抱僥幸的心裏,如果你再失去一隻暖巢,那以後我們結婚可能就連孩子都沒有了。”
顧明珠聽了這話當即羞愧的滿臉通紅,再次把臉貼上季非墨寬厚的背部,柔聲的道:“非墨,你對我真好,我......我隻是太愛你了,我怕你難受......”
“知道,”季非墨轉過身來,用手拍拍她的手背,接著又輕聲的道:“你在沙發上坐會兒,我到房間裏換衣服,然後開車送你回去。”
話落,不等顧明珠回答,即刻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裏走去,砰的一聲關了門,接著便直奔更衣間,他得抓緊時間了,否則等下潮州粥店都關門了呢。
送顧明珠回顧宅也好,可以讓王媽到樓上幫顧曉蘇拿套幹淨的衣服,雖然說外邊的衣服明天上午可以幫她到服裝店買,可裏麵的內衣褲,那個女人非常講究的,新買的內衣褲一定要洗過才穿的,還是從家裏給她帶過去好一些。
顧明珠看著關緊的房門,牙齒緊咬著嘴唇,看來她得想辦法早點和季非墨結婚,否則的話,這夜長夢多,而且季非墨今晚冒雨去找顧曉蘇的行為非常的不尋常。
他明明是討厭她的,他明明是憎恨她的,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提起過她,就好似他的生命中從來都不曾認識過那麼一個女人似的,就連初戀,他都說是她而不是顧曉蘇。
去年顧曉蘇回來,不知道怎麼摸到他公司去上班了,可最終,顧曉蘇還不是灰溜溜的回德國去了?很顯然是被他趕走的。
可是,昨晚他的表現為何如此異常呢?居然和周非池一起去找顧曉蘇?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52
季非墨把顧明珠送回家,等顧明珠上樓後,又讓一直等在電話機旁邊的王媽去樓上幫顧曉蘇拿了裏外的衣服,然後才開車去潮州砂鍋粥煲了一鍋豬肝瘦肉粥。
等他把這些弄好趕到醫院時,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你怎麼又來了?”周非池聽見敲門聲走出來,看見他提著一個購物袋和一個大砂鍋,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你送東西來的?那給我吧,她剛掛完點滴,這會兒睡著了,你......”
“非池,你趕緊回去,我換你,”季非墨迅速的切斷周非池的話,見他站著沒動,又補充了一句:“周伯伯正到處找你呢,昨晚的宴會廳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你現在不是鴻運酒店的經理了嗎?”
“我那些事情自然有人幫我處理的,”周非池才不聽他的,繼續把手伸過來要接他手上的兩個袋子,嘴裏還說著:“再說了,我和顧曉蘇是初中同學,而你跟她又不熟......”
“誰說我跟她不熟?”季非墨冷冷的搶斷周非池的話:“我跟她在......”
“哦,我想起來了,”周非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顯然不想聽季非墨囉嗦,迅速的搶過他的話來:“顧曉蘇現在是鄭明珠的姐姐,而你是鄭明珠的未婚夫,這樣算來,顧曉蘇算你的大姨姐是不是?所以......”
“所以你個死人頭啊,還不趕緊滾回去?”季非墨聽了周非池的話就非常的生氣,趁他不備,直接用腳踢開門,一下子就閃身進去了。
曉蘇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季非墨這大腳的踢門聲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卻看著季非墨走進來了,而周非池也怒氣衝衝的跟在後麵。
“喂,季非墨,你什麼意思,人家顧曉蘇不要你來照顧。”周非池見季非墨把一個袋子放在床頭櫃上,把另外一個袋子往衣櫃裏塞,忍不住大聲的抗議著。
“周非池,你先回去吧,”曉蘇坐了起來,側臉看著床邊年輕帥氣的男人,接著笑了一下道:“我已經沒事了,天亮就出院了,你也一整晚沒有睡覺了,辛苦了,我總是——給你添麻煩!”
“顧曉蘇,你這話就見外啊,咱們誰跟誰啊?”周非池即刻就反駁著,接著又趕緊解釋:“其實,昨晚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把關好賓客的素質,如果我能把每個賓客的身份都驗明......”
“周非池,這事已經過去了,”曉蘇迅速的切斷他的話,然後淡淡的說:“你先回去吧,季先生也回去吧,多謝你們倆兄弟對我這麼好,不過我這裏真的不需要人照顧,隻想要個清淨的環境,我想要好好的睡一覺!你們倆在這裏我反而無法休息。”
季非墨聽了顧曉蘇的話,一言不發,過來抓了周非池的手就朝門外拽,同時嘴裏還低吼著:“人家趕我們走,我們還站在這裏不知趣做什麼?她要休息,就讓她休息吧,她說的對,我們在房間裏,她怎麼休息啊?”
周非池雖然對季非墨把自己拖出病房來非常的不滿意,不過見季非墨自己也出來了,想想也是,曉蘇已經沒事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季非墨是和周非池一起開車離去的,不過他和周非常所住的方向不一樣,所以出了醫院沒多遠兩人就分道揚鑣了。
隻不過,他當然沒有開車回去,而是在前麵一個路口迅速的調頭,再次返回到了醫院,好在周非池並不知道他的陰謀詭計,所以並沒有跟在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