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掛了電話,又急急忙忙的下樓來,迅速的跑向廚房,首先是拉開冰櫃門,那瓶藥果然安靜的躺在裏麵,她氣得差點把顧明珠的這串鑰匙給扔垃圾桶去,該死的,害的她在那裏折騰了好久的門鎖。
鄭心悅的確煲了大骨粥,曉蘇趕緊打開煤氣灶加熱,然後又找了保溫飯盒出來,等她把這些忙完帶上,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她一手提著保溫飯盒,一手提著加了冰袋的B藥瓶,很自然的朝院門外走去。
遠遠的,看見季非墨的車駕駛室內好似沒有坐人,她隻覺得疑惑,季非墨的車在這裏,人又到哪裏去了呢?
她本能的朝快走了兩步,隻想著他是不是下車檢查車來了,於是迅速的走上前去,卻發現車外邊也同樣沒有人。
她心裏一驚,又把頭看向車內,恍然間覺得車裏好似有響動似的,稍微一愣,迅速的伸手拉開後車門,卻在一瞬間驚得手裏的保溫飯盒和裝了冰袋的藥瓶一齊掉在地上......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38
季非墨的車內,此時呈現在她眼前是不堪入目的一幕,季非墨一絲不掛的躺在後排的座位上,好似整個人都暈過去了一般。
而顧明珠正優雅的撿起自己的小可愛和三角內褲來穿,一臉的紅潮和滿足,就好似一隻發倩的母貓剛剛吃飽了一樣。
看見站在車門外目瞪口呆的曉蘇,她嘴角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嗬嗬,你這麼快跑出來幹嘛?我們剛剛完事都還沒休息呢,你沒見非墨還沒有醒過來嗎?他剛才太猛太用力所以累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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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珠說完這話,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很顯然是在裏麵穿衣服,而曉蘇則隨著這一聲車門響完全的清醒過來。
有那麼一霎拉,她有扭頭就跑走的衝動,可在腳步即將提起的時候,腦海裏迅速的閃現出的是熠熠和燦燦兩張瘦小蒼白的小臉,還有她們歡快的笑聲。
她不能,絕對不能就這樣被顧明珠給逼退了,不管這一幕是不是季非墨心甘情願的,不管他們倆究竟在玩什麼把戲,總之——
現在她是季非墨的老婆,他就有權利有義務提供他的精Zi給她做人工受精懷孕生子,至於別的,夫妻間私密事情什麼的,她不要,也要不起。
這樣想著,她又鼓足全部的勇氣,再次伸手拉開門,顧明珠已經穿好衣服了,此時正在幫季非墨穿內褲,而躺在座椅上的季非墨,依然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她終於覺得不對勁,於是忍不住朝顧明珠低吼了一聲:“你給他用什麼了?啊?是不是又像八年前在石坑崆那樣給他下藥......”
“誰給他下藥啊?”顧明珠非常不耐煩把季非墨的內褲穿上,再把他的衣褲冷冷的扔在季非墨身上,接著一把推開門邊的顧曉蘇,然後從車上跳了下來。
“自己的老公自己給他穿衣服去,”顧明珠一邊得意洋洋的朝院子裏走一邊還譏諷的丟下一句:“顧曉蘇,你也不照鏡子看看,都多老的一個女人了,也難怪非墨憋屈得厲害,看見我就跟餓狼看見美食了一樣,居然連房間都顧不上找,直接把我拉車上和我玩車震了。”
曉蘇已經顧不得去聽顧明珠在說什麼了,她上車來迅速的幫季非墨穿衣服褲子,季非墨還沒有醒過來,而他的身下,座位上,卻有一攤白色的分泌物,因為座位是皮質的緣故,所以沒有浸下去。
今天上午邱主任還說要他排精一次,他還曾把她抵壓在牆壁,曖昧的問她今晚可以嗎?
曉蘇忍不住自嘲了一下,現在好了,她什麼都不用去想了,該忐忑不安的不用忐忑不安了,他的精Zi因為這一次的排精估計也就提高質量了,再過幾天做人工受精時,弱精和壞精也少了,多好?她自己還省事。
季非墨是在曉蘇給穿衣服的時候醒過來的,望著一臉陰沉的曉蘇和自己赤//裸著的胸膛,他整個人疑惑了,楞了半響才問:“曉蘇,我們怎麼到後排來了?”
曉蘇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裝的,於是淡淡的說:“不是我和你到後排車座位上來了,是你和你的前妻顧明珠小姐在車上玩車震門,顧小姐剛剛穿上衣服走了,我怕你累死了,於是就想還是幫你穿上衣服吧,實在不行估計要打120讓醫院的車來把你拉到醫院去,好在我還沒有幫你把衣服穿完,你就醒過來了,謝天謝地,至少省了醫院的救護車白跑一趟了。”
季非墨幾乎是整個人被石化了一般的坐在那裏,聽著曉蘇的這些話,看著她那淡漠的表情,他原本還略微有溫度的心在瞬間跌落到了千年寒冰的穀底。
他在車上和顧明珠玩車震門?
姑且不論是否有這件事情的發生,即使真有,那也是他被顧明珠給迷昏後顧明珠強上了他。
現在主要的情況是,顧曉蘇的反應,她發現了他和顧明珠這種情形,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把顧明珠抓住?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