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來,手背著去箱子裏拿鐵片。“哐當……”整個箱子都掉了下來,青虞一下子呆住了,趴在了地上,原本的位置有點遠,青虞咬了咬牙,滾了過去,這是第一次有這種滾的經曆,幸好這屋子裏收拾得還算幹淨,雖然咯的生疼,但沒有守傷,又有人來了,不是剛才那個女人,是那個一身斯文樣的賬房先生,甚至衣服都沒有改變,他倒是沒有那女子仔細,多半受不了屋子的味道,看了一圈就匆匆走了。青虞可不想再滾過去,一步步挪動一點點想被抓的原因,他們綁架自己,知道自己會去那裏,定是有內應的,自己的價值怕是不大,即使是被承認王家女兒,自己初來咋到,還沒和十七郎弄清楚關係,應該沒人會為了王家的事為難她,唯一的可能便是因為慕容衝。她是慕容衝身邊唯一的女人,跟了他多年,是條狗也有感情,他們定是認為慕容衝和她感情深厚,她自己雖不算笨,可是畢竟生活還算比較平靜,防備心也低。這幾日慕容衝有什麼煩心事?青虞想著,還真沒猜出來,本來慕容衝就是個心思深沉的人,況且前段日子因為那件事,她已經和慕容衝鬧上了,隻知道慕容衝很忙,也沒來安撫她,偶有遇到,都打了個招呼,見青虞沒理他,匆匆離去。

青虞還想了想,便是還有個原因,慕容衝母親的舊部們,似乎對自己很不滿,不過忤逆主子的意思,他們應該還不大敢吧,自己也沒被他們恨得那麼深厚吧。

又挪動到鹹魚箱子的旁邊,這次東西撒了一地,味道更大了,不過在這裏麵呆久了,青虞也不會惡心的幹嘔,在地上摸摸索索,鹹魚有點刺手,手甚至被劃出了口子,不知道是不是手被綁久了,隻是知道手被割了,倒沒有很痛,青虞哼哼著,摸索著,一塊冰涼的觸♪感,青虞笑了,拿起那鐵片開始割手上的布條,這是水磨工夫,急不得。

大概有半個小時,青虞的手掌已經有點血跡斑斑的,布條在她的使勁拉扯下終於斷了,她臉上抑止不住的笑意,坐起來擺了擺手,伸伸展展,再兩隻手慢慢按摩了一下,開始解腳上的繩子,這次倒是幾塊,幾分鍾的時間,繩子就被她摸索著解開了,青虞想起前世的一個網絡小遊戲,好像叫做什麼逃離密室。

站起來又活動了一下,鼓起勇氣小心的步步推開門,門是那種老舊的木門,厚重而又沾滿了油膩和灰塵,不管怎麼小心,還是發出了難聽的聲音。

“砰!”青虞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門已經打開,一盞油燈光線刺眼,青虞坐在地上條件反應的抬起頭來,是一個不認識的粗壯男人,滿臉橫肉,帶著江湖氣,外麵的風不住往裏麵鑽,她一陣瑟縮,汗毛都立了起來,那男人在這樣有點冷的早春穿的極為涼快,江湖人的開衫藍褂子,露出一片胸來,比對來,這個粗壯的男人絕對達到了b罩杯,下麵是一條黑色的長褲子,係上一條有點粗的麻繩當褲腰帶,腳下踩著一雙皮靴子,和衣服極不相符。

“你這丫頭還真是機靈,差點讓你跑了去。”這漢子進來了,踢了一腳青虞,力道重,青虞一個趔踞摔倒在地,胸口痛的有點發抖,這男人這一腳,可比那扮作小二的女子厲害多了。“這是怎麼了。”響聲過後,那個扮作小二的女人過來了,她上身穿的緊繃,顯出好身段,頭作雙螺盤上,大紅綢子發帶泛著光。那漢子轉過頭:“蘭妹子,這丫頭倒是伶俐,居然解開了繩子還想逃跑,要不是我出來撒尿過來看看,她就逃出來了。”青虞有點憋悶,這樣也能撞上,真是喝水也咯牙啊,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顯然,老天爺是綁匪的親爹。

“小姑娘倒是本事大啊。”那女子聲音有點尖銳,過來又踢了青虞一腳,青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踢得滾了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