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兩個緊密聯係在一起的身體,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
下邊正想要繼續求歡的女子聽到朱雀耳邊說的話,終於消停了下去,安安靜靜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又地動山搖的出了洞。走到四師兄的身邊時,忍不住呸一口,“畜生!“
這下輪到四師兄傻眼了。
這小子,到底又在背後說了自己的什麼壞話?
床榻上坐著笑意深深的朱雀,正在高高的床邊蕩著腳,對著四師兄勾了勾手指,“來啊,我看看你有沒有長進。”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四師兄不得不自己動手點了自己兩個血氣猛湧的大穴位,才壓製住倒下去的意識。
朝著床榻走了兩步,都覺得無比的艱辛。
摸到床邊的時候,被朱雀一把拉上了床榻。
“四師兄,你來晚了。”
“你個惹禍精,淨給我惹禍。”
“師兄,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的。”
“為什麼?”
“我吃晚飯把你所有的書冊都藏起來了,若是你不來幫我,我打算讓它們給我陪葬。”
“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狠毒了?”四師兄在朱雀的腿上調了個姿勢,以便胸口的呼吸順暢。
“從什麼時候呢?我想想啊,從我們家滅門的時候,還是我被你送給蔡鬱壘的時候呢?”朱雀將眼前的發絲別到耳後,一臉正經的樣子。
大腿上的人苦笑一聲,“不愧是我東方鬼帝一手養大的,這點伎倆若是看不出來,我就真的無顏麵對自己了。”
“鬼帝大人,你千辛萬苦的借了我四師兄的身子混到這苦道山,想要做什麼?”朱雀兩手不自覺的按上了那人的太陽穴,給他揉捏起來。
“做什麼?睡你啊。床伴,不是那麼好找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我怎麼會輕易的讓他跑了。就是逃到天邊,我也能找到你,把床上不相幹的人踢下去。”說這話的時候,邊上的床榻已經停止了搖動,床上的床紗輕挑,三個一絲|不掛的女子圍著一個虛弱不堪的男人在那裏調笑,看到朱雀床上的時候,悠長的吸氣聲,預料之中的響起。
那赤條條的男子撐著上半身對著朱雀問道,“兄台也是苦道山的?在下也是。能在這裏碰到真是有緣。不知兄台懷裏的這個,莫非是個男子?”
“兄台說是就是了。”朱雀頭也不抬的回道。
“那,兄台享用過後,能否讓在下也一嚐口福?在下先謝過了。”那人很禮貌的跪在床上鞠了一躬。
朱雀笑的的仰過去,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師兄,他要,他要嚐你。你說,我要不要答應?”
四師兄揉了揉腫脹的眉眼,坐直身子調息體內不安的濁氣,咬牙說道,“再叫我師兄,我就把你扔在這裏自己走。”
“是,東方鬼帝大人。”
打坐的人皺了皺眉,“換一個。”
“是,先生。”
邊上正翹首等的男,聽清了那個自己想要睡一覺的男子的名號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三個一直在邊上聊天的女子以為那是在想自己邀請的情趣,立馬又放下了簾子,嗯嗯啊啊的鬧騰起來。
朱雀笑累了,躺在現成的枕頭上,抽了抽鼻子。
他來了,他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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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苦道山大門剛剛關上,太白就被天上急著下來傳令的小道童召了回去。
西方的騷亂,已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