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段(2 / 3)

不人不鬼的一張臉,白骨嶙峋的手掌,走起路來咯吱咯吱快要散架的身體。這麼一個讓人生惡的女子,蔡鬱壘卻不覺得厭煩。那時候,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把那快要消散的女子抱進懷裏,就像是以前夜夜笙歌的那樣。讓他伏在自己肩頭,哭著說自己在人間的那些苦難,斥責上天的不公平。而後自己就拍拍她的肩膀,摸摸她的頭發,將她更緊一些的抱住,安慰她:“沒事,都過去了。”

這樣的機會,再也沒有了。

麗娘說沒有人真心關心自己,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怎的就忘了,這也是她的關心。

麗娘走了,那稍縱即逝的感動也隨即消逝了。

於是,蔡鬱壘開始借酒澆愁。

喝了一瓶又一瓶,那些沿著脖子溜到傷口上的清酒,無疑是又一記鞭打,滋啦啦的灼燒著那看不出什麼顏色的皮膚。

擦亮雙眼看清這些女子的真心有何難?

他也隻是讓自己的傷口潰爛了點,借著酒氣吐了幾口,就把那些口口聲聲把如何對自己真心的女子,嚇得退避三舍。

☆、第六十六節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存稿,沒有時間,真是讓人抓狂。每日更新不到三千字,最著急的不是你們,是我啊。這麼長長長的一篇狗血小白文,要是不日更三千,我都不曉得會寫到猴年馬月啊!早知道應該存個百八十節再上來的。現在悔的我日日想要用枕頭悶死自己,以謝讀者啊。不過好在這個星期有榜單任務,最少也要更新一萬五千字,有壓力,就有動力。嗬嗬(以上是自己鼓勵自己,所謂的壓力,現在一想到就有想要砸掉電腦的衝動,這才是真實的狀況。)

一個人的府邸,寂寞伴隨左右,蔡鬱壘稍稍有些顯得酒不知味。

閻羅給他和神荼的懲罰,除了那些明麵上的,還有一句隱晦的。他不得不防。

對於地府東方鬼帝一直是兩位的狀況而言,地府雖然銀錢上不會有多難以承受,但是如今從天上到地底的,流行簡政。那些能合並的都合並了,更別說這一個職位上安上兩個,實在和現下的流行風背道而馳。

閻羅的意思是,你們二位看看,等著雷鞭的傷好了,找個機會我們半場競選,贏得當鬼帝,輸的換個地兒。

蔡鬱壘對於自己的鬼術,並不擔心。

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他這種靠陰暗力量混到今時今日地位的,大有鬼在,像他混的這麼成功,名利雙收的,屈指可數。

大部分的職位上,還是那些會些仙法的優先入選。畢竟對以後的晉升都有極大的助益。

蔡鬱壘覺著,這是一個扳倒神荼的絕佳機會。

既符合了神荼的公平公正原則,又圓了自己真功夫見高低的夙願,想想都覺得心神激蕩。

沒有了女色在身邊打擾,自己也好暗暗的準備一番,再精進一些鬼術,好在擂台上讓神荼心服口服。

耳邊的頭發調皮的跑到眼前,擋住了有些模糊的視線。發梢處,是蔡鬱壘的新靴子。鞋麵是用著地府裏最厲害的厲鬼身上割下來的皮囊做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能感到那雙鞋子自己發著幽暗的冥光,和低低的哀嚎聲音。有了這麼一雙戰靴,蔡鬱壘更加的自信。

鞋子是麗娘在自己府上休息了一日趕出來的。那厲鬼的皮囊,也是她再受刑的時候躲避厲鬼糾纏的時候,不小心扯下來的。她隻看了看神荼腳底那雙幹淨的白靴,就從神荼的府上找來了針線,坐在豆大的燈火下,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