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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嘴裏發出含糊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蠕動著絞緊,又跟著泄了一回。

☆、第十七章

雲收雨散後,顧懷昭筋疲力盡地昏睡了半刻。

他憂心忡忡的,在夢裏還一個勁地想著善後的事。半夢半醒之際,一度覺得自己被誰攬著,被撐開,充血挺立的兩粒乳齤珠又遭人反反複複地褻玩,不是微帶惡意的捏住臌脹的肉粒,就是含在嘴裏,拿舌尖一上一下地撥著,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懷昭一下子驚醒了,天還暗著,應雪堂背對著他,氣息平穩。

顧懷昭隻記得倒在應師兄身上的事,醒過來之後,看到兩人分開睡著,以為自己沒有失禮,反倒鬆了一口氣。

他想站起來,可剛邁出一步,腿就直打擺子,好不容易站穩了,後麵卻熱辣辣的疼。肉齤縫被徹底捅開過,還沒辦法完全閉合,稍稍一動,就有一大股黏滑體齤液順著大腿內側淌了下來。顧懷昭臉上紅得滴血,噙著淚往前挪了半步,又溢出一股濁液。

他試探著去摸的時候,隻覺得那裏又熱又腫,隨著呼吸一張一張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發覺背後有兩道目光熱得灼人,回過頭去看,見應師兄沉沉睡著,閉著雙眼,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到溪水邊草草洗了兩下,把衣服嚴嚴實實地穿好了,這才吃力地走了回去,把師兄肩上的草屑拈去,長發綰好。

應雪堂直到這個時候才睫毛輕顫著睜開眼睛,顧懷昭臉上堆滿了笑,沒事人一樣殷殷招呼著:“師兄!”

顧懷昭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嗓子啞了,也不知道昨晚哭著叫了多少聲,好在應師兄一直低著頭,沒有橫加質疑。

他用手背在自己滾燙的臉上使勁擦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師兄,我把人送回去了。昨晚的事,我向你發重誓,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應雪堂慢慢抬起頭來,直視著顧懷昭。漆黑的眼珠子像滾燙的雪,冰涼的火焰,精光懾人,又傲得不屑於低頭。

顧懷昭被他看得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地笑道:“師兄就當沒有發生過……”

應雪堂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半天才嘴角微翹著問:“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顧懷昭哪有他這樣心思敏銳,聞言更是一個勁地指天立誓,也沒想到若是真請了娼妓,加上顧懷昭、應雪堂,已經占了三人。

他看應雪堂笑了,隻以為師兄傷心過度,都糊塗了,還不住勸著:“我知道應師兄想修天師道,隻要奉道之心不改,這點蠅頭小事算不上什麼。”

應雪堂垂下眼睫,臉上陰晴不定,忽然問了句:“你也想修天師道?”

顧懷昭怔了怔,想不透師兄緣何有此一問。他曆經前世,自然記得應雪堂上一世是紫陽山主,無雙君子,修天師道,斷絕姻緣,一身劍術冠絕天下,不像自己,被早早逐下山了。

他把前塵翻來覆去地想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說:“我哪裏比得上師兄,以後大概會……修俗家道吧。”

應雪堂薄唇緊抿,沉著臉望著他,像是有些震怒,厲聲問道:“你想娶親生子?”

顧懷昭被他看得有些瑟縮,把實話都吐了出來:“我大概是……一個人過一世吧。”

應雪堂聽了這話,臉色頓時緩和許多,溫聲細語地勸了他幾句:“師弟年紀輕輕,何必悲觀厭世。紫陽山上上下下,戮力齊心,同進同退,豈會孤身一人。”

顧懷昭訕訕笑了兩聲,一瘸一拐地把馬牽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短小我自豪,我為手機省流量。明天再進小黑屋寫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