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闇眼明手快,將林朗扶正坐好,道:“忍一忍,剛剛蠱蟲所到之處是人體分隔處之一,等它穿透那層膈膜,移到腹內,就離導出不遠了。”

話音未落,林朗隻覺得一陣銳痛,禁不住抖了一抖。

林闇沉聲道:“冰烈蠱已經入腹,它生性趨熱,自然會尋找你體內最為溫熱的部分,還好你不是習武之人,丹田之氣並不充沛,加之我已經封了其他通路,蠱蟲自然尋不到這處所在。現在,你要做的便是讓你的身體熱起來,將蠱蟲經由此處導出體外。”

林朗臉上一陣青紅,因為林闇所指的不是別處,正是他身下那位“好兄弟”,而讓它熱起來,唯一的辦法便是……“做手工”!

林朗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越發不自在起來。自瀆這種事情,本就十分私隱,即使當初和李銘彥份屬情人,林朗也不曾太過放縱,在他麵前獨自表演的事情更是沒有先例,如今麵對林闇,林朗又怎麼做得出來,於是一時之間隻能愣在那裏。

“看你骨骼形容,應當早已及冠,難道連這事都不知道?”林闇略有些詫異。

林朗尷尬地搖了搖頭,這不是知不知道而是做不做得出來的問題。如若可以,林朗倒真想選擇不做,但一想到尚在體內作梗的異物,他還是咬咬牙,伸出手去握住自己那樣物事。林闇了然地站起身來,跨出浴桶重新披了衣裳,在不遠處的桌邊背對著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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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朗隻盼著能趕緊解放,將那蠱蟲弄出來,可惜事與願違,他越是著急,身下的那根就越是硬不起來。林朗苦笑一聲,一時之間鬆手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星移月轉,樹搖影動;薰風微漾,滿室酒香。

林朗正愁苦間,卻有某樣輕柔的東西落在肩頭,微微搔癢,他側頭一看,卻是幾絲長發瞬間沾了他肩上的水跡,黏在身上,如同一縷墨痕,而後隻聽得輕柔耳語,如情人呢喃:“我來幫你,可好?”

還不待林朗回應,那人已伸出手來,探到林朗身前,一路由胸而下,覆了林朗的手,道:“不要慌,閉上眼睛,把我當做你心上之人便好……”

心上人……林朗心中一慟,卻還是依言閉上了眼睛。都到了這份兒上,存著這無謂的矜持又有什麼用,因為矜持而送命,想起來還是不大上算,不如謹遵醫囑,即使“行樂”的好。不過他雖然腦子裏這般說服自己,等到真被那人碰到時,卻還是止不住羞愧難當,全身輕顫起來。

林朗雖不推拒,卻也沒辦法完全配合,等到林闇的隔著自己的手握住那物事,林朗的臉上一熱,不由得深吸了口氣。

林闇隻當他年輕生澀,不解風月,淡淡道:“你這樣僵著,可真的要壞事了。”語畢,他鬆了手,重又解了衣裳跨入浴桶,與林朗挨作一處。

林朗不自在地偏頭瞥了一眼,卻不想見著個芝蘭玉樹般的俊美男子,隻見他麵白如玉,眉若墨勾,長睫微動,那一雙黑眸映著水麵,灩漣生輝,細看卻深邃如潭,魔魅惑人,略薄的嘴唇帶著淡淡朱色,嘴角似笑非笑,端的是任他無情也動人。

“怎麼?我長得很嚇人麼?”林闇伸出手來,撫上林朗臉頰,低聲相詢。

林朗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看呆了,他不好意思地稍稍退開,搖了搖頭,這樣的人物,一生又能遇上幾次,即使遇上,又怎麼會這樣貼近。

林闇卻沒打算讓他臨陣脫逃,他道:“既然還入得了你的眼,那……抱著我。”

林朗又是一驚,這麼個神仙似的人物居然讓他……抱他?這這這……這!但林朗很快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林闇顯然是嫌林朗不夠上道兒,又或者是怕誤了時辰,一把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頭,沉聲道:“抱好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就好。”語畢,他又將林朗一條腿扣在自己兩腿之間,這才伸出一手去握住林朗的分 身,輕輕巧巧地搔刮挑弄起來。

林朗臉上漲得通紅,隻覺得渾身不自在,若說起來,他也隻和一人有過親密關係,卻沒想如今迫於形勢,需要借別人的手來達到高 潮。而林闇手指修長有力,骨節指腹移動之間帶來的奇妙觸♪感,讓林朗既陌生又有些興奮之意。或許是人潛意識裏多半有類似的隱晦情結,和陌生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做一些平日裏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可與此同時,那種隱秘的興奮是正常情況下絕對體會不到的。

林朗閉上眼睛繃緊了腿,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胯 下 之 物也開始昂首。

林闇見他情動,臉上的凝重之色微緩,他一手持續性地挑逗手中的熱物,另一手逡巡於林朗小腹之上尋那蠱蟲的去處,此刻蠱蟲入腹,腹腔溫度本就比胸腔略高些,蠱蟲暫時將歇,但時間一長,必將重新湧動,這也是他決定出手幫林朗催情的原因。再者,雖說他與林朗麵前說的雲淡風輕,胸有成竹,可隻有他自己明白,這驅蠱之事並非如此輕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