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同樣的錯誤,以為這段時間給你空間去想就能得出個結果,要早知道放你一個人,你就會和別人勾搭上,我還不如一早就這樣做。”
“你這是非法監禁還有……還有強……”林朗話未說完,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扯開。
這家夥是來真的!林朗一腳踹了過去,卻被他毫不費勁地擒住——現在林朗真的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強 暴?”司馬銘彥眼神一凜,扯下林朗的褲子,冷冷道,“既然你這麼說,我怎麼能不遂你的意。”
兩條腿被折成最大的角度,露出身體最羞恥的部位,林朗兩世為人,在這人麵前赤身露體也不是頭一回,但從未有過這等屈辱感,他恨聲道:“銘彥,你放開我!唔……”硬熱的部分如楔子一般釘了進來,因著身體並未被擴張,哪裏進得去,隻勉強卡在入口。林朗疼得冷汗直冒,想要說話卻是不能了,隻得咬緊了牙關,以免痛呼出聲,泄了底氣。
司馬銘彥略抽了出去,又是一個挺身,這一下當真是不帶半分顧忌,用足了力道,終於進去半截。林朗臉色煞白,兩條腿止不住地顫唞。那楔子堅定地抽出而後又是釘入,終究整根都沒了進去,身後是脹痛的感覺與撕裂般的痛覺,摩攃中漸漸有了體 液的潤滑,進出也順暢起來。這根本就不是一種尋求快樂的方式,而是一種的懲罰,但即便是懲罰,該有的筷感終究還是會來。
“疼嗎?”司馬銘彥射了一次,騰出手來,輕輕撫摸著林朗的麵頰。
林朗勉強睜開眼,麵前這人臉上沒有半分憐惜的神色,縱然言語中沒有暴怒之意,但那種平靜的語氣更讓人覺得可怖。身體早已經疼得沒有半分力氣,被鬆開的腿大張著,無力地搭在兩邊,在這場單方麵的性 事中,他沒有嚐到半分的筷感,但是自那股熱流湧進身體,他全身還是止不住地發燙。
“阿朗,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想讓人聽到嗎?”司馬銘彥伸手解了林朗身上的束縛,因著長時間的捆綁,身體上的勒痕早已開始發紫。他低下頭去,沿著那道痕跡舔舐啃咬著。
林朗麵色赤紅,也不顧手臂早已發麻,一掌摑了過來,卻被司馬銘彥一手按住。隻見他冷冷笑道,“阿朗,你為什麼總記不住教訓呢?好好聽我的話不就行了,為什麼總想要忤逆我?要知道,不管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是我自己的!”林朗啞著嗓子,雖然怕極了這人,但心裏卻絲毫不肯示弱。
司馬銘彥冷哼一聲,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阿朗,我會讓你求我,求我說你是我的……”說著他再次衝了進去,朝著某處不輕不重地一頂。
“啊!”林朗倒抽了一口氣,絲毫未褪的痛楚帶著驟然的酥|麻,仿若撓在心底最柔軟的一處,林朗大罵一聲,“卑鄙!”
司馬銘彥隻是冷冷笑著,頂端抵在那處時輕時重地磨著。
林朗全身都在抖,身體的感覺比平時要敏[gǎn]無數倍,也不知什麼緣故,筷感被無限放大,痛楚漸漸再也覺不出來,眼前交錯著兩世與這人相處的畫麵,終究湮滅在白光中,不再剩一星半點的溫存,腦中最終變成一片空白,隻剩下`身體在本能地追逐筷感,忘情地扭動著腰迎合著,大聲喘熄著渴望與求饒。
心裏的什麼東西終於碎裂了……
作者有話要說:因著河蟹,要含蓄啊要含蓄~~~
第四七章
“阿朗,你怎麼就這麼倔呢?”司馬銘彥在微薄的晨光中輕輕撫摸著林朗的麵頰,道:“在這裏,你隻不過是個異類,別人縱容的了你一時,又怎麼能容你一世。我們好不容易才重逢,為什麼偏偏就不肯聽我的呢?”
林朗因著這碰觸驀地驚醒,像是有細微的電流沿著皮膚一路攀沿,讓他忍不住地戰栗。昨夜的癲狂似乎完全沒有紓解那種渴望,身體雖然疲憊不堪,卻更加敏[gǎn]起來。
“不要碰我……”林朗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已經全然不複原有的清亮。
司馬銘彥歎了口氣,輕撫著林朗的後背,道:“阿朗,我們之間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這本是以前兩人做 愛之後他習慣性的紓解疲憊的方式,但此時林朗隻是覺得那種難熬的感覺更強烈了,他勉力擒住司馬銘彥的手,強作鎮定道:“銘彥,算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以你現在的身份,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什麼偏偏是我?”
司馬銘彥一笑,手掌曖昧地摸上他腰際,道:“阿朗,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昨晚你可是求著我說不要放開的。”
林朗身上一熱,情知不好,連忙將自己埋進絲被裏掩了身體,反正再怎麼說也說不通,幹脆也不再分辨。
司馬銘彥起身換了衣裳,又從那邊櫃子裏翻出一條泛著烏光的細鏈鎖到床上,另一頭扣在林朗踝間,道:“你好好歇著,我安排人在外麵候著,你想起床了直接喚一聲,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來和你一起吃飯。”
“把婉兒放了,不要為難不相幹的人。”
“婉兒?”司馬銘彥略頓了一下,道,“你說那個小姑娘?她早就已經讓人送走了。阿朗,你不要想著讓她報信了,即使他知道你在這裏,來了也不過是添個私闖官邸的罪名,即便命人把他殺了,也沒人管得了。當然,我是不希望你在家門口見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