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喂我喝藥,淩厲著氣勢對著神尊道:“我既然來了,長樂由我照顧。”

我頓時睜大眼,抬起頭笑道:“誰照顧我都行。”

這些天一直麻煩他來照顧我,應該累了吧,況且他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我希望他可以好生休息幾天,我偷偷的抬眼看了下白衣如雪的神尊,他淡然的如冷色月華,靜美漠然。

小纖塵明顯一臉喜色,揚起聲道:“長樂選擇的是我。”這句肯定語氣的話,令我側過臉,小纖塵永遠如此自信。

我轉眸瞧向小纖塵,道:“我沒有選擇你,誰照顧我都行。”我不想繼續讓他曲解我的意⊙

當時尚未融進父王的全部靈力,隻能被抓住,流放進虛空煉獄,受盡折磨。他從未放棄過,欠他的千百倍討回。任由無盡的妖花纏繞,吸進鮮血。骷髏吃盡血肉,神之軀體不滅,隔日血肉再生的極致痛苦。那日日夜夜的煎熬,他都能挺過。

那時候,他隻真正恨過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生母,另一個便是眼前的弟弟。雙生既然不能相容,就逝去一個吧。他冷冷的勾起絕情的弧度,冷的徹骨。

蒼辰溪墨玉一樣的眸,垂落出深邃的哀沉。他朝著對方,也是他的親哥哥,揚起手中的劍:“執迷不悟。”

魔尊抬眼,閃過幾許瘋狂:“世間一切生靈將為你陪葬。”

魔尊伸出手指著眼前人,勾起妖邪的笑容,滿臉瘋狂神色:“你的靈力不如上一次,我先殺了你。”

蒼辰溪蹙眉,握緊手中利劍,冷聲道:“你瘋了。”

天道之力,他能調動一部分,劍指著蒼天,一束銀光朝天而降,纏繞在劍身,強烈的光華流轉,仿佛有日月在劍身裏麵沉浮。

魔尊唇角帶著冷笑,空間外定住的魔物,忽地化為灰燼,血色力量纏繞在古樸的黑劍上。

毫不猶豫的揮劍相向,強大的氣流席卷四麵八方,獵獵作響的衣角,長發吹拂。呼吸忍不住急促,瞳孔收縮了一下,盯著對方的攻擊。

雙方躲避著閃電般的劍光,同時盡力還手,每一次出手,無形的劍氣,帶著強大的壓迫,破空襲來。身上漸漸多了數不盡的細小傷痕。黑衣男子擦拭臉頰的一道傷痕,眯起眼瞧著傲然站立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斷裂的一絲長發,正緩緩飄下。黑衣男子浮現一絲冷笑,失去靈力,還想與他死戰,看到最終的結果,已經揭曉。

蒼辰溪靜靜的問:“你是為了什麼,蒙蔽了自己。”我看到的隻有無情冰冷,空蕩的內心,還有蒙蔽自己的你。

夙瑾夜愣了片刻,輕輕開口,此刻反而顯得異常平靜:“別無所求,我和你不一樣。”隱蔽了所有情緒,卻為這句問話,心髒跳出一個強音,慘雜了許些複雜的感情。

蒼辰溪歎息道:“我本來想給你一次機會。”你畢竟是我的親哥哥,這世間唯一留下的親人。

夙瑾夜的聲音驟然起了波瀾,有無法克製的輕狂:“現在應是你求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一字一頓的道出。

當輪回鏡從手裏展現,夙瑾夜眼裏一暗,閃過莫名的光:“鏡中的鏡靈已經遺失,再普通不過的鏡子。”以蒼辰溪的個性,他不會傷及無辜,鏡靈獨立成為的生命,他是不會動它分毫。

蒼辰溪笑了一笑,出塵清雅。輪回鏡射出的光罩住魔尊,接著鎖住在鏡中。輪回鏡除了天生的輪回之力,就是同樣強大封鎖生靈的能力。

血從嘴角滑落,他虛浮著步伐取回輪回鏡。那個沉睡的鮫人少年,有著可以和他溝通的能力。

鮫人少年說,他願意回到輪回鏡中,這些年來,一直等待長樂的解釋。他不能釋懷長樂的欺騙,當長樂拚死救了他一刻,才終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