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看了景夙一眼,眼睛笑得彎彎的。語調中帶了一點點眷戀的罵。

你說的沒錯,藍脩邇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興趣?動心?

索敖看著一臉冰霜的藍脩邇雙手抱胸懶懶地開口,他知道這男人一定會上台,隻是這遊戲還沒開始對方就認輸讓他覺得贏得有些簡單。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你上台不可,賭注什麼的你要是不想的話就算了。

明明知道索敖是激將,但是藍脩邇還是經不住他那個冷嘲熱諷的讓步決定上台,商場上的規則告訴他,願賭服輸,該自己做的就算是血本無歸也絕對不要欠下人情債。不就是跳幾場舞,對他來說簡單得過分,他隻是不喜歡把自己暴露在酒吧或者是什麼地方唯一顯眼的地方。

不就是跳幾場舞,我還沒有傻到賴了這次的賭局然後以後任你予取予求,死了這條心,你也不是認識我一天兩天了……我擦,這是什麼?最好給我個解釋,我答應你跳個幾場舞,不是答應你來跳幾場脫依舞,你似乎分不清這兩者的區別?

輕描淡寫的語調在看到自己的服裝後徹底爆發,語調迅速的往低轉了幾十度。

這個世界告訴你,根本就不存在最壞的打算這回事,事情有可能壞到的程度你根本就無法想象,就像是有的時候即使你知道自己輸了也永遠不會料到你會輸掉什麼。

雖然這話用在這裏並不合適,但是比喻一下藍脩邇現在的情況也算恰當,總之身上的衣服在自己已經瀕臨爆發之前由薄紗的換成了無袖緊身,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和薄紗的也沒有多少實質性的差別。

被視奸的感覺從開始上台到他馬上要跳完一曲都沒有減輕一點點。

該死的,他竟然不知道索敖什麼時候開了同□,那個嗜錢如命的男人真他媽的是什麼錢都要賺。

努力讓自己無視掉台下那幫男人帶色的眼神,藍脩邇忍耐著完成最後一個動作,一刻都沒有停頓的走向舞台右前方的台階。

下台的路竟然不在後台,這該死的索敖。

該死的。

藍脩邇緊緊皺了眉詛咒。

早知道這是一間同□,老子說什麼都要贏。

輕聲地罵,根本找不到下台的路,該死的,那幫男人竟然把舞台圍得水泄不通。

手輕輕撫上眉間,眉頭淺淺皺起,索敖知道這是藍脩邇要發怒的前兆,可舞台周圍的人太多,他著急,卻也無能為力,隻能聽著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再來一個皺緊眉頭,想著自己這次是不是玩兒的有些大。

一個人站在台上到處找下台的路本身就很狼狽,再加上台下這些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個個的都是恨不得當場就把他扒了的眼神,藍脩邇已經忍無可忍。

猛地放下手,駭人的眼神看向所有人,低沉的嗓音,雖有魅力,但是此時聽在耳朵裏更多的卻是讓人脊背發涼。

滾開。

大約是語氣中的尖銳不像是風月場所裏的人該有的,台下的人才意識到今天這跳舞跳得絕佳的男人大概隻是玩兒票並不是駐唱。還算清醒的人們把身邊已經喝多的拉開,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方便那男人下台。都感歎著可惜了。

甩了甩額前微濕的發,藍脩邇看向吧台,他希望索敖給他一個解釋。

索敖用口型對他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反應這麼好。

藍脩邇覺得自己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但是他也不會因為這件小事情就和索敖翻臉,不耐煩的把視線調開,卻看到意想不到的人。微微的一愣。

往台下走的步子頓住,藍脩邇輕輕揚起嘴角,他還有翻牌的機會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