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沈天福要親自去,是因為那春花院中的頭牌“賽牡丹”對他很有些情意。別人送去便做不成這單生意。正因為這“賽牡丹”的緣故,春花院中的眾姑娘做衣服買布料都很是照顧他那天福綢緞鋪。
走到那春花院,隻見門扉還緊緊閉著。原來這春花院做的是風月場中的生意,過了下午申時方才開門迎客。沈天福伸手將那門首上的獸首銅環扣了扣。不一會兒,隻見那門開了一條縫,春花院中一個名叫鈴兒的約莫九歲的粗使丫頭探出頭來看了看,見是沈天福,便將門開了,笑眯眯的說道,“沈公子是來找蘭姐姐的吧?”﹌思﹌兔﹌網﹌
沈天福應了聲“嗯”便抬腳跨了進去,順手在那鈴兒頭上一摸,又從兜裏掏了兩個銅錢塞到鈴兒手裏道,“鈴兒,這個給你買兩塊糖吃。”
鈴兒笑眯眯的接了,便在前帶著沈天福往後院裏“賽牡丹”的廂房裏去。走到廂房門口,鈴兒在房門上拍了兩拍脆生生的道,“蘭姐姐,沈公子來了。”
隨即便聽到一個慵懶而柔媚的聲音從房中傳來,“叫他進來吧。”
於是鈴兒轉身仰臉對沈天福笑著說,“沈公子,蘭姐姐叫你進去呢。”
沈天福整了整衣衫方推開門,挑開簾子走了進去。屋內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脂粉甜香,隻見在那黑漆歡門描金雕花大床上的大紅羅圈金帳幔內臥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慢慢的走近那黑漆描金雕花大床,沈天福伸出一隻手挑開那大紅金幔帳,彎下腰,看那“賽牡丹”猶自閉著眼,背對著他麵向裏睡著。一頭如鴉烏發淌在那紅色鴛鴦枕上。一幅合歡被外露著圓潤的香肩和一個白花花的光膀子。雪白的頸項上係著一根細細的紅色的抹胸帶子。
“姐姐,還睡著呢?”沈天福湊到那“賽牡丹”耳邊含笑輕輕問道。
“賽牡丹”沒有吭聲,也沒有動彈。於是沈天福伸出一隻大手握住那圓潤的香肩推了推,“還沒睡夠麼?你要的衣裳料子我可給你帶來了。”
冷不妨一隻白皙的素手一下子覆在他手上,隨後床上臥著的那個嬌滴滴的美人轉過身將他一拉,腳下一個不穩,沈天福便跌了下去,正壓到那個美人身上。兩個人臉碰著臉,眼對著眼,沈天福隻覺得身下女子的如蘭似麝的呼吸直鑽到鼻子中來,身子不由得先軟了一半。
作者有話要說:寫《妖媚兒GL》時,與文下親們說後宮NP,當時曾戲說會寫這樣一個名字的文。仙俠寫乏了,換個文寫,老吃一個菜會厭,算是調口味。於是偶然興起,寫這樣一個文。滿足一下自己的重口味吧,哈哈!文案無能,先將就著,以後有更好的再換之。
☆、第二回
沈天福待欲掙起來,卻不料那“賽牡丹”一雙白花花的膀子隻是將他脖子箍得緊緊的,檀口微開嬌滴滴的道,“你這冤家,卻是從哪裏來?這個時辰了,方才到奴房裏,見著了奴卻又想走嗎?”
“姐姐說哪裏話,昨晚從院前過,你讓燕兒那丫頭特意攔住我將你的話傳給了我,今兒個一早我不是特意來給姐姐送衣裳料子來了麼?”
沈天福見掙不起來,便索性任由她摟著,半壓在“賽牡丹”身上和她說話。
卻說這“賽牡丹”本姓蘭,單名一個香字,因家貧自小被賣入這春花院中學習吹拉彈唱,雙陸象棋,年紀稍長些便迎來送往。
現今不過雙十年華,已經是這春花院中的頭牌,生的是眉如初春柳葉,臉似三月桃花,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因其豔麗風流似牡丹,卻比牡丹還勝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