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我真的想要你。”說罷他的唇沿著我的下巴往下而去,我的雙手被他拉開,當我感到胸`前一涼時頓時有了反應,什麼話,我不想再一次失身給你。

我在他吻我的唇時狠狠地咬了他。微微的血腥味,鹹鹹的,鐵的味道。

“陳溪草,我恨你!”我在他沒應過來時用勁全力推開他。◇思◇兔◇網◇

他被我攤的向後一倒,撞到了頭,他揉著頭,又擦了擦嘴唇上的血絲。他更像是被非禮後的樣子,頭發零亂,衣襟散開,嘴被咬了出血。而我隻是抓緊了領口。反而是我理直氣壯。“陳溪草,你不想活了!”我想難道是月圓把他變成了狼,今天是十六啊!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我們談談。”他這才理了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下來,他一本正經的坐著反而讓人不適應。

他就該嬉皮笑臉的痞相。

“談什麼。”他正經談,我也跟他正經說話,嘁,我哪天不正經!

“談我。”

還真自戀,“你有什麼好談的。”他那張嘴剛才還說“想要我”的話,聽著讓人心寒。我保不準他還會不會撲上來,竟量和他保持距離。

“你能愛我嗎?”他說話到是直接。

真是不可思議的話,他花癡啊。“為,為什麼要我愛你,你也不愛我啊,你從來沒說過愛我的話。”

“我……”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本俊秀的臉有些扭曲。“你走吧!”

他要趕我走,走就走!“那,我走了!”我站起來走,桌上的領土不要拿。

陳溪草沒有追出來,當時我有一個想法,如果他追出來,再對我重複一遍剛才的話,我一定會答應好好的愛他。可是,他沒有。其實我心裏有點小小的好感,可總是被他扼殺。

我以為經過這件事,我跟陳溪草算是黃了,可是八月十八那天他還是來找了去看潮。他還來的很早,是柴秋開的門,然後我聽到柴秋的失聲尖叫,比見到蟑螂老鼠的尖叫還要恐怖。“什麼事,出什麼事?”我從房間裏出來看到一個人時我也叫了出來。女人剛睡醒哪有好看的,特別是柴秋這樣每天要化妝的女人,卸了妝簡直不能見人。柴秋一個閃身躲進了衛生間把我晾在外邊,和陳溪草大眼瞪大眼。

他又在哈哈大笑,我惱了,“笑什麼笑。”

他就忍著不笑,把我拉到我房間裏,他看到我是從這間裏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住幾樓?”我還穿著睡衣,還沒穿內衣。

“樓下問的。我說我是你男朋友,不過還不知道你住幾樓,你們小區的保安就熱情的告訴我你住在幾樓,你和誰一起住。”

沒想到保安都很八卦,我該考慮搬個地方住。“什麼事!”

“去看潮水啊!”

沒想到陳溪草不記仇啊,忘了前天晚上的事,現就在跟個沒事人似的,又跟我講起看潮水的事,我還以為他隻是說說的,沒想到他真是當真。

“大哥,錢塘江那麼近,犯得著那麼早來找我嗎?”我一看時間,才六點多。“叫不叫人多睡會兒啊!”

“魚,你這樣子很性感。”他指我的穿著。

我知道自己胸`前隱隱得顯出兩個點,死色/狼!“看什麼看,當心長針眼。”

“若隱若現的更吸引人,雖然我看過□的,但還是……”我發誓聽到他在咽口水。

“出去!”我把他推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