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放開我。隻是輕笑著說:“那又怎麼樣?現在的世界,即使你跟他結婚了,隻要我想,我也要把你搶到手。”說完他一順手拉上隔著駕駛室的玻璃上的簾子,這樣裏麵做什麼就不會有一個人知道。
我感到他在動怒,他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真話。“我不是……”我轉過臉不去看他。因為我害怕看到他困獸一般的眼睛。
“你是什麼都無所謂。”他的手卻捏住我的下巴,硬著把我的臉轉向他,他的臉越湊越近,近到他的呼出的氣噴在我的臉上。連空氣裏也流淌著浮燥不安和曖昧不明。
他的話讓我更加不安,連洋裝都好像隨時都能被他扯下。胸部不安地上下起伏,心跳更是能以控製。“不要,楊易平,不要……”我說話時都哆哆嗦嗦,手都變得冰涼僵硬。
“晚了。”他輕浮地說著低□。
他身上的熱氣在我臉上蔓延。我抿著嘴唇不想被他親到,可是我胸口一熱,然後被一股力重重的吸吮,他竟然在我的胸口種草莓。被他用吸血般的力道吮出一個深深的紅映。我在他身下掙紮。可是卻動不了,雙手被他控製著,“楊易平,放手,快放手。放——”
他的唇落在我的嘴上,“你再說,真的要……明白嗎?”
我嚇得不敢再吭聲,天哪!這個是我認識的楊易平嗎?還是我這個人很好騙,又被人騙了一次。
“求你了,不要……”他的唇又落在的眼角邊,吻掉欲奪眶而出的眼淚。但是手卻在鄭起我的裙擺。要摸到我的大腳內側時我像瘋了一樣反抗,“不要,走開,走開!”
他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放肆地撫摸著我的肌膚。我渾身止不住的顫唞……沒想到事情會著這方麵發展。
“少爺,我們到了。”司機的聲音從喇叭裏傳來,車子停下了。
楊易平的手馬上從我手上鬆開,並把我拉起來坐好。
可我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根本坐不住。原本紮得整齊的頭發也變得散亂,像好披頭散發的瘋子,衣服歪歪斜斜,胸口更是一顆深紅的草莓印。要是被溪草看到非殺了他不可。可我有什麼臉去麵對溪草。“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子!神精病!”我發瘋似的一拳拳打在他的身上。
“好了,別吵了!”他重重地拉住我的手,“隻是跟你開個玩笑!”
“你有神精病!你哪像是在開玩笑!”他的話先讓我精神虛脫,隨之而來的是不可原諒他的怒火中燒。拚命想掙脫被他控製的手,更想再多打他幾下。眼睛更是止不住掉,要把我的害怕全部都哭出來。
“別哭了,對不起,我不想嚇到你。”他抱起我,我卻推開他。
“別碰我!”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隻是,隻是太……”
“太什麼!”
“太愛你了。”他望著我的眼睛,深情地說著。
可我不被他的深情告白打動。“我不愛你,我隻愛溪草一個人。”
他卻笑了,邪邪地笑著:“是嗎?”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要對溪草做什麼!“不許你傷害他!”
“我會不會傷害他,取絕於你的態度。就看你今晚會不會好好配合我。”楊易平的食指滑過我臉頰,“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那麼千萬別不要被等會兒看到的事嚇到。小魚,我的小魚,你要做好思想準備。這樣子還怎麼見人呢?”他看著我的外觀,頭發蓬亂,衣服也是不雅,胸口的紅印,怎麼看都是剛被非禮過的樣子。“幸好我早有準備。”
他動手擺弄著我頭發,我越看他越感到害怕。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我在動物園裏認識的楊易平,而是那天在我家裏,送禮服來的楊易平。他雙手支撐著坐在我的慶上,眼裏放著暗色的光芒,好像欣賞自己獵物,把自己的隱藏地極好。我總是會傻乎乎地上別人的當,把人都當成好人。溪草是好人,但不是所有人都如我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