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把手搭在樹幹上,低低的說道。
“鼬他啊,不是想要統一或者稱霸世界。他可能隻是想要一份安定,大家都能過上和平的生活,能有朋友愛人,還有那個他放心不下的弟弟,然後安逸的隱居在哪裏,不用在這樣奔波玩命吧。所以我決定改變下我的初衷……其實大家都是想要尋求被接納的地方吧。他們不讓我回去,但是我想回去,而不是想去尋找新的生存地。誰想天天打打殺殺呢,又不是角都那種自虐狂,誰不想可以平平淡淡地像個正常人那樣生活呢。”
鬼鮫用力一抓,外露的樹皮紛紛四裂,輕飄飄地掉在泥土中。
“可是這對鼬來說,卻是奢侈的。”
“鼬那種性格的人,根本不會自己去爭搶什麼。被逼到這種程度,那些人真是令人火大。”
此時的鬼鮫完全象換了一個人,一股強烈的殺意籠罩著他的全身,他那灰白的眼眸中竟泛著一層暗紅色的光澤,那是嗜血的味道。◆思◆兔◆在◆線◆閱◆讀◆
“我的立場很明確,鼬在的地方,一定會有我。所以,鬆醫師不用擔心我有其他的用心,也不用顧忌我會向組織告密什麼的。”
鬆本一澤靜靜地望著鬼鮫,絲毫不受殺氣的影響。棕色的柔波裏緩緩流淌著笑意,似乎他的笑容能給予世間一切的溫存。他柔聲開口,說出了鬼鮫最想要的承諾。
“鬼鮫,你能對鼬了解到這個地步,說明你並不是個無心的人。那麼,逼迫你說出了內心感受的我,也應該付出些什麼才對。”鬆本一澤輕輕閉上眼睛,柔美的臉頰,眼角唇間都是豔若驕陽的暖意“鼬的病,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你,不用擔心。”
似乎決定了什麼,鬆本一澤忽然淡淡地笑開,如雪白宣紙上一滴層層暈染的淡墨,帶著一絲不可撼動的堅定“明天開始,我跟你們一起出發。”
鼬,你真的很幸運。
擔心你的同伴,牽掛你的大蛇丸。
這樣的你,我怎麼會放手不管,讓你死去。
天之咒印
木葉。
自從進入死亡森林後,鳴人、佐助和小櫻便小心謹慎地向前行進著。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全部防備地認真探查著周圍。
鳴人掏出手裏劍,一邊慢慢走著,一邊側眼看著佐助。
不知為什麼,自從那天之後,佐助又恢複到對他不理不睬的狀態。不論鳴人做什麼,佐助都是冰冷淡漠的,好似下定決心要與他隔開距離。這樣的佐助令鳴人害怕,似乎下一秒就要失去的感覺。
滅族後的佐助雖然變了很多,可依舊不放過任何嘲笑自己的機會。那張不會再大笑的臉,在觸及彼此的目光時,仍然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吊車尾和天才之間,這對看似毫無交集的兩人,漸漸成為最親密的超越同伴的存在。他們的心越來越相近,慢慢靠近。那種輕微的默契一直在兩人之間悄悄行進著。
而現在,連粗神經的鳴人也感覺不妙。似乎他們中間的某根鏈接,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崩離斷掉。
想到這裏,鳴人湛藍冰瑩的眸子裏綴入一絲擔憂。
佐助他,到底怎麼了。
跟在鳴人和佐助身後的小櫻正抵擋著內心的恐懼。現在,她終於體會到監考官禦手洗紅豆的話,不是嚇唬,是陳述事實。
走進死亡森林,她就感覺到陰森可怖的氣息,濕漉漉的潮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