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陶子玉見兩人在利益上達成一致了,忍不住的就問她有什麼建議。方邦媛努力的回想著這個時候的曆史上會發生什麼事兒,那就是打仗了。
她記得明成祖朱棣一生基本都在馬背上度過了,多次禦駕親征,派兵遠征安南,絞殺倭寇。所以她想了下,告訴陶子玉估計朝廷會很快的出兵倭人,讓他多造些結實的船,可以用來打仗的船,而不是什麼商船,另外可以涉足到戰馬的買賣。
陶子玉聽的半信半疑,如今北方的韃靼已經基本平定,安南的戰事也告捷,大軍已經班師回朝了,怎麼還要用戰馬。
不過見方邦媛說的那麼篤定,他心裏還是相信了,想著希望趁著朱旭這兩年被家裏的事兒搞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把這個爛攤子給收拾好,到時候不讓他發現就萬事大吉了。
方邦媛在他臨走的時候叮囑千萬別告訴任何人牙牌的事兒,即使是對他的夫人也要守口如瓶,最後還不忘加點威脅,就是把虧空的事兒告訴朱旭,還有就是去找齊牧遠找合作。
如今她也隻能選擇相信陶子玉了,接觸了這麼多次下來,陶子玉確實不是個壞人。
果然陶子玉是個守信用的人,過了幾天他就特意親自來了一趟,把兩幅牙牌帶給了方邦媛。不過這次來也匆匆,去的也急。
方邦媛看牙牌上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性別倒真是和自己以及石榴很像,也就放下了心。
她摸了兩次應天府衙門仵作的停屍房的路線後,終於在有一天晚上偷出來兩幅屍骨,拿回來後拆了卸了就放在了床底下這麼些年自己挖的洞裏。雖然做這些時候她心裏很也是怕的要命,嘴裏念念不停的拜托這些屍骨的主人在天之靈不要怪罪自己。將來自己多去廟裏給她們燒些香火。
這些都昨晚的時候她來這裏正好兩年多了,也快是過年的時候,她算了下,決定等在小年夜舉行,一般小年夜芳菲苑都會舉行什麼優惠活動,整個院子裏都會歌舞升平。
可是就在臘月二十二這一天,一年都沒有見過的朱旭竟然在這一天的深夜來找方邦媛了。
他是偷偷的進來的,幸虧這天的方邦媛沒有半夜出去活動,不然還不是撲個空。他這次是搬掉了房頂上的瓦片跳進來的,在他落地的一刹那方邦媛就醒過來了,她佯裝繼續深睡,一隻手已經摸向壓在枕頭底下的刀了。
不過在方邦媛揮刀刺向朱旭的時候,就被朱旭連人帶刀的一把帶到懷裏,一隻手鉗製住她的身子,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嘴:“別叫,是我。”
敦厚低沉的男生在方邦媛的耳邊響起,她才知道來人竟然是朱旭,她還以為這麼長時間他不過來是忘了自己了。
見懷裏的人點了下頭,朱旭才慢慢的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隻不過人在懷裏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都想這麼做了,思念這種東西已經在他心裏生根發芽了。
所以他沒有鬆開緊抱著方邦媛的雙臂,心裏想著如果隻有這樣才能和她如此接近,隻能裝小人才能擁住她,那他就做一次小人吧。
方邦媛已經反應過來了:“朱公子,你準備這樣抱著我說話嗎?”雖然她是不排斥啦,活了兩輩子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而且朱旭身上沒有一絲絲令她不舒服的味道,而是簡單的草木香,而且第一次被男人摟抱的方邦媛竟然覺得兩個人身體上還是蠻契合的。
待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有多齷齪的時候,她的臉頰才後知後覺的發起了熱。
內心平靜了下才問出剛才的話,看來朱旭比自己還入戲,如果不是自己提醒不知道他還要抱住自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