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1 / 2)

景洛軟軟甜膩的呻·吟著,靠在她的肩窩裏,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

如同魔音侵襲的聲音在她的心裏越發激起一股搔癢難抑的欲望,當兩人的身體糾纏到緊貼一起的時候,景洛的一聲,“翎……”讓她緩緩地汗如雨下地將自己的身體進入到景洛的身體去。

當兩具赤&裸的身軀結合在一塊的時候,景洛的每一聲夾帶著變調泣音的呻·吟都宛如婉轉歌音。

“啊……”身心如放的心情在此起彼伏之間更加交融了兩人的心。

“啊啊……”景洛揚起頭,然後軟軟地窩在她的懷裏,她麵露笑意地親了親他的嘴唇,他嘴角微彎地伸手抱住她。

此時無聲勝有聲,愛&欲過後的喘熄在靜謐的夜裏顯得撩人又愉悅。

景洛沒多久,便沉沉地睡著了。

葉翎玩了一會他的鼻子後,起身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拭了一□子,然後再換了一下被褥,便和衣躺床抱住他。

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雞鳴已過多時,兩人依舊相擁在睡。

一直到破曉過後,葉翎才微微睜開眼,但身邊的人兒還睡得很沉,整個身子蜷縮在她的懷裏的樣子像個初生的嬰兒一樣。

本還想跟著他繼續躺一會,但一抬眼,看見那被換下的被褥和衣物,葉翎便親了下景洛的額頭,還是躡手躡腳地起了身。

洗完被褥和衣物並沒有花費葉翎多少時間,但當她在曬被褥的時候。

這一情形,卻正好被路過的杜希給看見了。

大清早,洗被褥——是個人都會明白個中含義了。

隻見杜希細長的媚眼一眯,意味深長地看著那潔白如瑕的被褥,爾後曖昧地對她怪腔怪調道:“翎啊,我可真看不出啊……真看不出啊……”

葉翎拍了幾下被褥,聽著杜希話中帶話,臉還是難免一紅,但還是佯裝自然地對他道,“杜希,一般泄密者當處以……你懂的。”

杜希一愣,心下一歎。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想不到一向古板無趣的葉翎和景洛相處久了,居然也懂得景洛那以輕言威懾人的說辭了。

他伸手咳了一聲,抱胸看著葉翎,轉而正經道,“呐,我是在說看不出你還真有賢妻良母的潛質,這可是誇你,你莫想別處去,或是想歪了。”

葉翎一笑,“賢妻良母啊……”這若是在現代,她確實沒想過有一天她還會脫離了洗衣機自己動手清洗被褥,但“賢與良”,“妻與母”這些詞倒也不錯,因為是一種境界,所以她不排斥。

看葉翎竟沒反駁自己,杜希興味盎然地又說了句,“女子會做飯本就新奇如今你還動手自個洗起被褥,你果然是很特別啊。我若不是心裏早有了喬裳,指不定也就喜歡上你了。”

葉翎拿起衣盆後,瞅了一眼杜希,開玩笑地道了句,“可惜,如今你確實是沒這機會了。”

“哈哈……”當下,惹得杜希幾聲苦笑不得。本還想調侃她幾句,但杜希想想還是作罷,至少,看樣子,葉翎對於感情這事是真的有了明確的答案。

回房的時候,葉翎發現景洛已經醒了,見著她,臉上紅紅潤潤的,神情溫婉如順服的羔羊。

葉翎眼一眨,“不再睡一會嗎?”

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人的坐姿一樣,景洛端莊淑德地坐在椅上,雙手放在腿上,搖了搖頭,“睡飽了。”一雙眼睛跟著葉翎的方向在轉。

葉翎眉眼一舒,好笑地走過去,先用手輕疏了一下他垂至腰間的長發,“怎這般乖巧模樣,文文靜靜地又不說話呢。”

遲遲未等到他說話,低頭一看,卻瞧見他正絞著雙手,欲言又止地張了嘴巴又閉上。

心下一笑,原來如此,為了怕他因羞澀而逃避昨夜之事。

葉翎將他拉起來,麵對麵地,非常認真地道,“洛,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你才是真正別耍賴。”

絞著手指玩的人兒一聽這話,猛地一抬頭,道了句:“真的嗎?”

葉翎說:“字句肺腑,洛呢,可耍賴?可是對我負責?”

“負責!”景洛一聽,像是自尊得到了肯定般,舉起發誓的兩個手指頭,對天一指,“我景洛,絕對對葉翎負責到底!”

……

葉翎是真的很想就此笑出來,但硬是忍著沒笑出來,還得佯裝感動地親了下景洛的額頭,“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可以為洛梳頭發了嗎?”

“好!”景洛說著老實地坐到妝桌前在椅子上。

葉翎動作輕柔地梳著手中濃黑細致的頭發,最後用她送他的發束將發尾綁好,“可以了,天然去雕飾,我的愛人。”

景洛看了一眼銅鏡,伸手讓他昨晚輾轉夢裏的那個人與他臉貼著臉,“芙蓉若翎葉,我的愛人。”

正文48談及婚事

這一日,當葉翎和景洛一同到大堂用膳的時候,就發現思敏的目光有些怪異地停在她身上。

本以為隻是心理作用,但是看思敏那模樣顯然不是如此。

因為葉翎剛一入堂,思敏就找準了機會湊過來,並且肩貼著她的肩在微撞,不停地跟她眨著眼,神情有些小三八的八卦模樣。